筆趣閣 > 沒錢上大學的我只能去屠龍了 >第五百九十九章:洗禮
    沒錢上大學的我只能去屠龍了沉吟至今第五百九十九章:洗禮“那是白俄在冬季在1941年最後的一個白晝,當太陽落下山脈的那頭,獵犬狺狺狂吠之聲穿越鵝毛大雪而來,那些黑色的影子就像死神,他們帶來了燒之不盡的火焰和死亡。”

    “雪丘上木屋裏木門被粗暴地踹開,他們衝進來了,環繞破敗小屋的室內,鍋碗瓢盆整齊地擺放在竈臺上,火爐熄滅已久只留下一抔餘輝,帶頭的士兵憤怒地嚎叫,用槍托砸碎了櫃上的相框,就在他們準備離開的時候,一隻厚重的軍皮鞋踏入了房屋內。”

    “那是一位將軍,帽檐壓得很低,身上的軍裝肩頭落着皚皚白雪,他的臉龐和鼻樑刀削一樣棱角分明,深陷的眼窩裏那雙眼睛簡直點燃着輝光。下面,他說。”

    “獨自一人躲藏在木屋下方隔間的女人被拖拽出了小屋,她被抓着頭髮奮力地扭動着,士兵們歡呼雀躍着把她丟到了草垛別上,將火把湊到她的面前...她是一個典型的白俄羅斯人,頭髮像是褪色的金子,模樣姣好但戴着一些泥灰,大喊大叫着什麼,可士兵們聽不懂,他們只需要知道這個女人並非是個啞巴就行了,這樣接下來那些殘暴的歡愉纔會更添一筆殘酷。”

    “暴行正在發生,德軍軍官坐在篝火邊看着他手下的士兵們,眼睛裏映着火光,像是要燒起來,將他們侵略的國家一起化爲身後那被點燃的木屋。女人一直叫着士兵們聽不懂的白俄語,他們聽不懂,但他們不在乎,以爲是她是在求饒。”

    “北方峽谷捕獵的獵人回來了,他帶着豐收的喜悅,兩隻皮毛厚實的長耳兔,心想可以在果腹的時候又給妻子做一副耳罩,他翻越山丘卻被遠處的火光照亮了眼底,他擡頭,站在山丘之巔定住,就像雪凍過的石塊,他丟下了獵物,狂奔回家,沿途呼喊她的名字,在那火光通天的木屋旁,地上血泊中的女人也在呢喃他的名字,從開始到結束,從未停止。”

    “...你在看什麼?”

    “嗯?”

    巴洛克式風格的圖書館,巨大的玻璃穹頂之下是依靠着牆壁的連排書架,層層疊疊幾乎堆到了房頂。

    坐在條木桌前的蘇曉檣下意識放下了手中的書,扭頭看見身邊捧着一大堆書去而復回的林年,對方抱着那堆書坐在了桌對面,將書分類放成幾疊看向捧着一本老舊書籍的蘇曉檣。

    “啊...沒看什麼,打發時間。”蘇曉檣把手裏的書蓋在了桌上,林年掃了一眼書封看見了那本書的名字,《dragon_slaughter_in_snow_field》,翻譯一下大概是雪地獵龍者?

    “一本很有意思的書,紀實,原籍是白俄羅斯語你現在看的是翻譯版本的,有人在烏克蘭一個小村莊了發現了一份手稿和筆記,在整理過後復原了這個故事。”在林年身後林弦走了出來,在旁邊拉開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

    “姐姐早安。”蘇曉檣怔了一下馬上說。

    “早安,喫過早飯了嗎?”

    “喫過了,跟林年一起在食堂喫的。”蘇曉檣點頭說。

    “你看過她手裏那本書麼?”林年翻着面前的一些書,似乎並不驚訝林弦的到來。

    “這圖書館裏書我看過不少,曉檣手裏那本我正好無聊時翻過。”

    “好看嗎?我纔看了開頭,好像是戰爭類的。”蘇曉檣低頭翻了翻書頁,“但就是全英文的我有些看不大明白,啃起來有些喫力。”

    “復仇類傳記,大概寫了一個烏克蘭的老獵人在二戰時喪妻喪子,害得他家破人亡的是德軍***的一個軍官,而這個軍官似乎擁有異於常人的能力能手舉坦克,手撕灰熊,老獵人身邊那條忠實的獵狗就是這樣被撕碎的,德軍軍官在發怒的時候瞳孔會變成金色,身上會浮現鱗片,簡直就像傳說中的惡龍一樣讓人膽寒。”

    “那個德國軍官是混血種?”林年插了一句,“...不過二戰期間倒是的確混了不少帶有血統的人進入戰場,那個時代混血種在戰爭中的作用是不可小覷的,昂熱校長我記得也去趟了一灘渾水。”

    “總之這本書講的就是老獵人在家破人亡後無數次去獵殺那位德國軍官的故事,在二戰戰火紛飛的背景下不斷地嘗試去獵殺那個德軍軍官,以人類之軀不斷地挑戰疑爲龍類的強大目標,在復仇的途中解救了無數因戰火陷入困境的人們,最後甚至收養了一個白俄羅斯小女孩作爲養女。”林弦拿過那本書翻了翻說。

    “復仇的路途是艱辛的,主角不斷地遭受苦難,在饑荒、瘟疫、寒冷中像獵犬一般追逐着仇人的腳印,藏在暗中悄然擦拭着帶血的獵槍,溫熱心中仇恨的火焰。

    在故事的最後他也得償所願了,老獵人在一片雪地裏第八十八次埋伏德國軍官成功了,而德國軍官也在被逼到絕路的時候居然變身成了一隻巨龍。

    老獵人利用自己出神入化的槍法,以及各式各樣佈置好的巧妙陷阱把巨龍引到了山崖的石橋上,最後讓自己的養女啓動了預先設置好的炸藥炸斷了橋和德國軍官變的巨龍一起掉下山崖了。”

    “同歸於盡?”蘇曉檣問。

    “不,故事的結局是happyending,因爲養女在繞下山崖後發現烏克蘭老獵人並沒有死,他藏在了巨龍的傷口裏巨龍落地摔死了,而藏在血肉中的他倖免於難甚至還因爲龍血的緣故獲得了超人的力量。”林弦說。

    “超人的力量?是我想象中的那個超人嗎?”蘇曉檣聽得一愣一愣的。

    “可能要弱許多倍,據說發現這本書原本手稿和日記的當地本就流傳有一個傳說,是一位二戰英雄的,外形是一位老獵人帶着一個小女孩,說是當初在抗擊***的戰爭中做出了巨大的貢獻,擊斃了三百餘名侵略白俄羅斯的德軍,保護了不少當地居民,他們還爲這位老獵人塑了像。”林弦拿起隨身攜帶的保溫杯,沒有直接倒水而是擰開了蓋子熟練地從裏面掏出了一罐帶水的可樂放在了桌上。

    她餘光發現林年瞅着她的可樂,聳肩解釋,“圖書館不準攜帶有顏色的飲料進入。”

    林弦打開可樂喝了一口遞向林年,林年擺手拒絕後又遞給了蘇曉檣,她看着後者懵懵地接過說,“這個故事前期的獵殺和復仇都可以當《基督山伯爵》那樣的復仇爽文來看,但這個故事真正對後人有意義的片段其實是結尾,收錄這本書進圖書館的學者發現,在書內的最後記載了那位老獵人在屠龍之後經受了一次‘洗禮’。在‘洗禮’過後這位老獵人儼然成了超人一樣的存在,爾後在現實裏考究他遺留下的痕跡驚然發現歷史上真有這麼一個人,獵人出身,帶有一個養女,與德軍死磕,在雪原上猶如幽靈一樣可怕,最後似乎活到了一百三十歲後壽終正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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