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一路追來,兩人心中卻越來越慌張了,總感覺會有什麼事兒發生。
昨天下午那個人出現的太奇怪了。
許如歌與宋初七兩人是被一封信引出來的,信上只有寥寥數字,是兩個人名,卻讓兩人不管不顧的追了出來。
按理說,以他們兩人的實力,他們追了一夜都追不上的人極少,一隻手都可以數出來。
卻怎麼會出現在這個偏僻的小城,還剛好被他們撞上了。
若不是那兩個人名對他們來說太過重要,他們也不會這樣不顧一切。
能認識那兩個人,並認識他們的,還以此爲餌的人,定是熟人。
許如歌與宋初七大概也是想知道是誰引他們出來吧。
“該死的,別讓我知道是誰!”
許如歌都快追了一夜了,卻還是連對方影子都沒瞧見一個,不由的有些氣憤。
“狐狸,你有沒有覺得有些慌。”
宋初七回頭看了眼嘉木城的方向,心中一直有些異樣。
“那丫頭那麼聰明,怎麼可能會出問題,再說了,他們不都是有傳迅方式嗎?遇到事兒會通知我們的。”
許如歌倒是比較寬心,大約是他比較相信楚流殤與溫聿吧,兩人一個有紙鶴一個魂蝶,遇到事兒總能放出消息來。
更何況別說他們,就是傅君奕,顧言塵,何若華……這些個孩子,又有哪一個是好惹的存在。
許如歌覺得自己不應該擔心他們,應該擔心嘉木城的人。
這幾個變態,這一個月只怕要將嘉木城攪的天翻地覆,把那些戰士鬥士打擊的體無完膚。
宋初七想想也是,自家的這幾個變態的戰鬥力以及手段他們是再清楚不過的,在沒有戰王戰皇的嘉木城,實在是再安全不過了。
兩人便又放下心來。
追了一夜都沒追倒後,兩人卻絲毫沒有放棄,和這個不知名的人槓了起來。
“小七,怎麼了?”
天快要亮的時候,宋初七卻是突然停了下來,望着嘉木城的方向久久失神。
“怎麼會……”
宋初七低聲的呢喃道,顯然是覺得不可置信。
許如歌也順着宋初七的目光望了過去,只見灰藍的天空中,在嘉木城的方向。
赫然出現着一隻鳳凰虛影,因爲隔的比較遠的原因,那虛影很小很淡,看不真切。
可沒有誰比宋初七更清楚那道鳳凰虛影代表着什麼。
與六年多的那一夜不同,那一夜可以解釋爲某個擁着五色戰魂以鳳凰靈性的戰士,覺醒武魂或進階。
現在這個鳳凰虛影,只代表着一個。
“鳳凰隕落?”
許如歌的聲音裏帶着不確切,更多的是驚訝。
他是見過人使用這一招的,也曾近距離的感受過鳳凰虛影的壯觀。
怎麼會是鳳凰殞落。
這是兩人之中共同的疑惑。
很少人知道,鳳凰殞落不僅代表着一場大戰,更是指一個魂技。
這個魂技很強,它不限制修習者的魂力,反而,修習者的魂力決定着它的威力。
可想而知,畢竟是鳳凰女神自創魂技,便不是普通的東西,也不是人人都有資格,並且人人都能修習成功的魂技。
自鳳凰殞落後三百年來,煉成鳳凰殞落的人還是屈指可數。大成者更是隻有一人。
如今又怎麼,在這兒看到人使用鳳凰殞落,而且還比較嫺熟。
“我們回去看看吧。”
知曉宋初七放心不下,許如歌開口說道,本來他們就有些擔心嘉木城中的幾個小傢伙,如今又出這事了,還真像給他們找好藉口回去一樣。
宋初七用力的點了點頭,她的確要回去,起碼也要知道那個能夠使用鳳凰殞落的是何許人也。
看那虛影的樣子,那人也不是太厲害的樣子,卻是使出了鳳凰殞落的三段式,當真是難得。
要知道,有人學了幾百年都不能隨心所欲的使用出神女淚。
許如歌與宋初七遂不管那人,忙朝嘉木城奔去,生怕晚了那使出鳳凰殞落之人會跑掉。
兩人的速度這才達到最快,先前追那人的速度就跟溜着玩一樣。
兩人差不多追了一晚,回來卻只用了一刻鐘左右。
“怎麼會!”
站在城門口的兩人清楚的感應到了裏面來自戰皇的氣息,還不是普通的戰皇!
兩人立即就慌了,當下也顧不戰那氣息有些熟悉了,當下就要去楚流殤幾人,心中不停的祈禱他們沒事。
另一邊,駱嗚山匆忙逃走,沒有顧得上無命閣的殺手。
殺手看着楚流殤治療溫聿並且吸引了大部分注力後,是想要離開來着,卻在擡腳時候,爲首的幾人,齊刷刷的被劍架住了脖子。
刀劍無情,出奇不易,一下子就架在了他們的脖子上,打了他們一個錯手不及。。
“都殺了吧。”
楚流殤說着率先動手,殘酷而冷血,不帶一絲溫度。
其他還倖存的殺手們,見着了他們這樣的態度,無一不奮起反抗起來。
畢竟,誰也不想等死不是嗎?
面對他們的反抗,楚流殤勾脣一笑。什麼螳臂當車,自不量力,這句話我原封不動的送回。
現在的殺手,在剛服完藥沒多久的楚流殤手下,都撐不過幾招。
楚流殤毫不留情的發泄着心中的怒氣,出手又快又狠。
楚流殤的動作太大,傅君奕幾人看了看,最終退了出來。
這些人,還不夠如今的楚流殤一個人能打的呢?爲了楚流殤不誤傷他們,他們還都是退出來比較好。
許如歌與宋初七拼盡全力趕回的時候,從未如此驚慌過,在看到顧言塵的慘狀後,後悔爬上了兩人的心頭。
顧言塵,楚流殤,他們的狀況差到他們不敢想象。
若是他們知道,溫聿已經受傷又清醒過來了。指不定還要怎麼自責呢。
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