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東嘴角微揚雙拳緊握,一個箭步衝了出去。在雙拳要打上兩名家丁的時候,身形陡然放慢,手上的力道也收了幾分。
所以,當那兩人接住王東的拳時,感覺軟綿綿的,沒有什麼力道。
“好剛猛的拳法,我的手都癢得不行了。”小張故作誇張,陰陽怪氣地說道。
“就是,沒喫飯嗎!”
“第二招。”不顧他人的嘲弄與嗤笑,王東故伎重演,在打上的那一刻,還故意裝作滑跤,偏了角度。
“我說凌大小姐,你跟班是來搞笑的嗎?”
看見王東的‘實力’,肖佰心中更是鄙夷,方纔的好奇之心也蕩然無存。
“要你管!”凌冰兒嬌嗔一聲,別過頭去。但心中也是氣憤不已,還以爲他實力很強,能輕易接住自己的鞭子。沒想到,是個銀槍洋蠟頭!
“我說你小子就不要瞎折騰了,快出你的最後一招,然後我們送你去醫館算了,免得死大街上。”兩名家丁笑個不停,對於王東的輕視之心,又加重了。
“如你們所願。”
王東雙眼一凝,再次如方纔的樣子衝了過去。只不過,在快要接近之時左右開弓,打出全力一拳!
兩名家丁猝不及防,結結實實捱了一拳,頓時肚中五味翻涌!王東乘勝追擊,再次攻了過去。
肖佰不再猶豫,凝魂境中期修爲瞬間爆發。右手呈掌,狠狠打向王東的臉!
“我臉都這樣了,還打臉?”
王東不躲不避,將兩名家丁往旁邊一扔,一個彈腿踢向肖佰的中間。如果自己的臉被打到,那肖佰的那裏,也必然會遭到‘重擊’!
感受到王東的意圖,肖佰下身一涼,躲過了這‘致命一擊’!
瞪着王東罵道:“小子,沒想到你這麼惡毒,竟然使用這種下三濫的招數!”
“打人不打臉,你不知道?三個人打我一個,不知道是誰下三濫!”
“好,算你狠!我們走!”
肖佰冷哼一聲,示意幾人離開,自己則朝着往王東的身旁走去。右手背到後面,於腰間一抹,再出現時,掌心多了一縷寒芒。
“去死吧!”
鋒利的匕首,帶着耀眼的銀芒,朝着王東的胸口襲去!
但王東早有防備,身子一側,將其鋒芒避開。而後右手作爪,狠狠鉗住肖佰的手。用力一扭,一聲悽慘的喊叫瞬間傳來,凝魂境中期的氣息也驟然散去!
王東不禁搖頭嗤笑,自己可是玩了十幾年的匕首!就這技術,說一聲小辣雞都不足爲過。
“放開我們少爺!”
十幾名家丁瞬間圍了過來,將王東的道路全部封死。
“我勸你們還是老實點好,不然我手上一抖,你們少爺的手,可保不住了!不信,你們可以試試。”說罷,一手扼腕,另一手鉗住手臂,手上力道慢慢增加。
肖佰疼得齜牙咧嘴,原本白皙的手臂上,漸漸多了一些暗紅和青紫色。喝到:
“都他麼給我別動!”
肖佰傻了,打架不是直接剛的嗎?誰魂力強、境界高,誰就是贏家!可到了王東這兒……
“這就對了。”
王東滿意地點了點頭,問道:“那凌冰兒小姐的胭脂,是買的還是偷拿的?”
“是偷……啊!是買的,是買的!”一陣疼入骨髓般的痛楚,讓肖佰不得不改口。
“哦~,那你爲什麼要說凌冰兒拿你的東西?”王東眼帶笑意,看着肖佰道。
肖佰張了張嘴,欲言又止。在王東又準備扭的時候,突然喝到:“你不要得寸進尺,凌家護得了你一時,護不了你一世!”
王東再次點了點頭,右手緊緊扼住肖佰手腕,左手順着其臂膀一滑,猛然一用力。
咔嚓!一聲脆響,讓肖佰的臉色變爲豬肝色,隨後,一聲悽慘的喊叫響徹天際!
“看來你還是沒聽懂我的話,有時候,我就在想,你們這些紈絝子弟腦筋是不是差根弦?明明軟肋在我手上捏着,爲什麼還要叫囂,找虐?”
“而且,我需要凌家護嗎?!”王東平淡而又飽含戲謔的語氣,讓肖佰羞憤不已。
“我的大小姐,你就不能回去搬救兵嗎?”
“搬救兵?爲什麼,你不是已經把他們制服了嗎!”
“……”
王東一時啞口無言,半天才憋出一句:“你爹把你養這麼大,真不容易。”
“還用你說!”
“哈哈哈哈……”聽見王東和凌冰兒的對話,所有人都笑了起來,只有凌冰兒傻傻的不懂意思。
好半天才想過來,怒道:“王東,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不去搬救兵就快走,別在這兒礙事!”
“好你個王東,我爹不在身邊你就敢跟我耍橫是吧?行,你等着!”凌冰兒氣不過,將手中的鞭子砸向王東,氣沖沖地離開了。
看見凌冰兒往凌家的方向走,王東這才鬆了口氣。
只是,他沒看到的是,人羣外圍,有兩個人尾隨着凌冰兒而去。
“行了,就剩我們了。怎麼解決,劃個道吧。”王東挑了挑眉,裝作一副地痞流氓的樣子說道。
凌冰兒走了,他也就沒有顧忌了。
“還想解決,你把我們少爺傷成這樣,想不死都難!”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那家丁似乎在故意刺激王東,眼裏的精光,閃爍着。王東自然不會上他的當,對着肖佰笑道:“看來你跟班的智商,有待提高呢。”
“劉二,你再敢胡說,我割了你舌頭!”
“少爺饒命,少爺饒命!”那家丁臉色一變,急忙跪到地上。只是在王東看來,他的恐懼是那麼的假,就像是裝的……
在商場混跡那麼多年,王東察言觀色的本領,還是不錯的。只要不是城府太深,異常的情況基本能看出來。
“放過我,要錢要功法,我都可以給你!”
肖佰的胳膊,已經疼得麻木。但理智告訴自己,如果不快點擺脫這個王東,自己的胳膊恐怕會真的廢了!至於他的命,會有人來收!
本來王東準備放手一搏,但聽到肖佰的話,突然眼前一亮:功法!
在遺忘之都‘攢’的金幣,已經被水沖走,靠金幣買功法自然是不可能實現了。既然肖佰這麼說,那肖家……
“好,我就一個要求,黃階上品功法。”王東所掌握的納魂訣,只是黃階下品,即便自己改過,也只是勉強達到上品的地步。比之真正的黃階上品,還是差上不少。
“黃階上品!”
肖佰聲音陡然拉高,想要竄起來,卻被王東壓了下去。表情痛苦地說道:“我們肖家,最上等的功法就是黃階中品,而且只限族長一脈修煉。你要黃階上品功法,簡直癡心妄……啊疼疼疼!”
“沒有黃階上品功法,中品武技倒也湊合。不要告訴我,偌大的肖家連這點要求都達不到。”王東一副嘆息的樣子,看得肖佰牙根直癢癢!
“武技倒有,但你可要想清楚,功法到了我爹也就到了。凝魂境後期的修爲,我怕你有命拿沒命……啊!”
看着肖佰扭曲的面龐,王東都不忍心折磨他了。可他裝逼的毛病,爲什麼不能改改呢?
“最後問你一遍,行,還是不行。”
感覺到逐漸麻木的手臂,肖佰慌忙喊道:“小張,回府將撼地拳拿來!”
“是,少爺!”
王東看着遠去的小張,撇嘴道:“早這麼做多好,何必難爲自己呢?”
肖佰剛想開口,可想到王東的‘德性’,連忙閉了嘴,不再說話。
不多時,一個魁梧男子便趕了過來,右手持劍,步履生風。身後,家丁小張氣喘吁吁地跟了過來。
此人正是肖家家主肖虎,爲人奸詐、蠻橫,經常連同陳家之人,打壓凌家的生意。因此,對於凌家之人,特別不待見。
走入人羣,肖虎便看到了被掣肘住的肖佰,怒道:“大膽賊子,你若敢傷害佰兒,我便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得,果然是有什麼樣的爹,就有什麼樣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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