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全能女配[快穿] >第14章 重生不做傀儡14
    承諾還言猶在耳,恐怕賀凜也沒想到這麼快,他就要違背自己說出口的承諾了。

    從家裏得到通知時他是萬分不同意的,若是以前的他倒是無所謂,可是現在他已經有了在乎到不想分開的人,他哪裏捨得這麼一去多年?!

    可是家裏給予的僅僅是“通知”,沒有任何商榷的餘地,就算他再怎麼混不吝,賀家也不可能由着他在這種事情上犯渾。賀凜在家裏鬧了好幾天,捱了他爸幾頓鞭子,皮開肉綻都梗着脖子不妥協,每次出現在白月面前時還是一副有些犯傻什麼都沒發生的模樣。

    可是白月怎麼可能什麼都不知道呢?

    算算日子,也到了溫白月記憶中賀凜離開的日子了。賀凜並不是個合格的演員,往日裏在白月面前他總是笑的沒心沒肺,不像如今這樣,縱然帶着笑,可是眼底深處卻帶着深深的憂慮。偶爾看着白月時,整個人也會顯得心不在焉。

    這樣的日子大約持續了一個星期,賀凜停留的最後期限恐怕也到了。

    高二文理分科時兩人都選了理科,不知賀凜那邊使了什麼手段讓兩人分到了一個班,甚至成了同桌。最後期限那一整天裏賀凜都顯得有些焦躁不安,桌子遮掩之下他死死拉着白月的手一直沒有放開過,就連白月瞪他了,他也抿着脣執拗地拽住不放,好像這樣就能抓住些什麼一樣。

    最後賀凜好像實在是忍不住了,帶着白月翹掉了晚自習,半拖着白月來到了第一次兩人一起來的賓館。面對着白月時,他開始有些驚慌,後來又像是下了某種重大決心。抱着白月就胡亂親了上去,親着親着漸漸的呼吸就變得急促起來,手也順着白月的衣襬往上摸,抖着手摸到了她的內/衣釦。

    白月推了他好幾次,賀凜都沒有像往常一樣放開她,反而伸手將白月雙手禁錮在了身後,白月的胸脯被迫緊緊壓在了賀凜堅硬的胸膛上,在她的耳際,賀凜的聲音都在發顫:“媳婦兒……媳婦兒,別拒絕我……”

    白月一怔,胸前就是一鬆,束縛就被解了開來,賀凜的手撫上了她肩背處細膩的肌膚。他的手上帶着些繭子,撫上白月肩背處細膩的肌膚時有種觸碰到上好絲綢的錯覺,生怕一不小心就劃傷了她。可是手下光滑細膩手感絕佳的觸感又勾得他想要狠狠地用力,想要在她的肌膚上留下一個個難以抹消的痕跡。

    賀凜的眸色漸漸深邃起來。

    他面龐看起來還略顯青澀,但是他到底是男人,一衝動起來就有些控制不住了。白月起先還妄想如同往常一樣讓賀凜停下手,可是等到自己被賀凜一下子抱起,然後背部接觸到軟綿的大牀時才意識到:賀凜這次是認真的。

    白月頓時有些慌了,慌亂間對上了賀凜的眼睛,少年以往清亮認真的目光此時卻黑不見底,眼底深深的波濤洶涌的漩渦,讓她產生了會被這漩渦吞進去的荒謬錯覺。賀凜俯下身撐在白月頭側,自上往下地看着白月,朝着她伸出了手。

    白月下意識緊緊閉了眼,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心臟更是“砰”“砰”“砰”跳個不停,幾乎跳出了嗓子眼,讓她喉嚨堵着什麼東西一樣,說不出一個字來。

    雖說前幾次賀凜也會有意無意想要佔她的便宜,偶爾親親摸摸,不太過分她就隨他去了。因爲她潛意識一直知道,賀凜不會真的對她動手。他雖然是個霸道的性子,但是卻十分聽她的話的。

    因此縱然兩人經常獨處一室,她也從未對賀凜抱過過多的警惕。

    可是這次,顯而易見的賀凜是真的不會停手了。

    白月的心情有些複雜,她來這個世界是替溫白月完成心願的,在這個完成心願的過程中她認識了賀凜這樣意氣風發的少年,並和他相處了這麼久,她是非常開心的。溫白月的心願中有答應賀凜的追求這麼一條,但是她卻並沒有要求白月和賀凜繼續糾纏下去。

    賀凜終究會離開,也許也會像溫白月記憶中的那樣一去不回。白月根本不知道現在和他繼續糾纏下去是對是錯。

    正思量間,一隻手突然觸上了白月的胸口,比之她的體溫要高許多的熱度讓她止不住顫了一下,雙手下意識環在了胸前,渾身僵硬起來。

    “賀凜……你別……”

    斷斷續續的阻止還沒說完,白月就倒抽了一口涼氣,一個個溼熱的吻落在了她裸/露在外的胳膊,肩膀上。

    白月大腦一片空白,緊緊閉上了眼,除了裝死,她已經什麼都不會做了。

    …………

    賀凜走了。

    悄無聲息的消失並沒有給衆人忙碌的高三生活帶來什麼波瀾,偶爾有人好奇想要詢問,但是一遇到白月一如既往冷淡的眼神,就什麼也問不出口了。

    如同溫白月一樣,賀凜的離開似乎對白月也沒什麼影響。她將更多的時間花費在埋頭苦讀上,常常到

    深夜,功夫不負有心人,她的成績一點點穩步上漲。

    只是偶爾夜深人靜,從題海里擡起頭短暫透一口氣時,看着窗外黑沉天空中點綴的點點星子,白月總能想起那晚,少年滾燙的眼淚滑過她的肌膚,像是要將她頸部肌膚灼傷一般的熱度。

    賀凜哭了,天不怕地不怕的賀凜、在她面前得意洋洋的賀凜、總是拍着胸膛堅稱自己可靠的賀凜,在她面前一點兒也不男子漢的,腦袋埋在她的頸間,抱着她哭了。

    那時他死死按着白月的頭,似乎不想讓她看到自己如此狼狽的一面。邊啞着嗓子惡狠狠咬着她的耳垂威脅:“媳婦兒,乖乖等我回來。你凜哥哥向你保證,一定會回來的!”

    “你要記得我說的,你要是跟了別人…我就…我就……”不要你了。

    然而這幾個字還沒說出口,他胸口就跟被人挖了一刀一樣,哽着嗓子再也說不出來。他向來是個霸道自私的性子,可以搶別人東西,卻不許別人動自己的東西。自己的東西別人也不能輕易碰觸,若是別人碰觸了,儘管他一定會報復回去,但是同時他就不想要這樣東西了。

    他到現在還記得,十來歲時爺爺送了他一隻純黑的牧羊犬,他寶貝的跟什麼似的,喫飯睡覺洗澡都帶着。那狗和誰都不親近,只和他親。可等他放心地出門一段時間回來後,那狗就和爺爺親近了,甫一見他,居然衝他威脅地發出低吼,儘管在爺爺的呵斥下,慢慢認出了他的氣味,親暱地圍着他打轉,蹭着他的腳撒嬌。但那時他只覺得索然無味,很快就將寵/愛了這麼久的東西直接拋在了腦後。

    他想說倘若白月真的和別人好了,就像屬於自己的東西被別人碰觸過。依着他的性子,就算之前再怎麼喜歡,他也絕不會再去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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