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全能女配[快穿] >第81章 心機女的日常05
    “什、什麼?!”白月睜大了眼,一時間有些瞠目結舌。她心底浮現的第一個想法就是宴弋賊喊捉賊,明明是他自己一聲不吭地提出分手甚至消失不見,此時卻要將這個罪名按在常白月的頭上。

    只是一對上宴弋那雙含着濃濃諷刺的眸子,白月頓時任何質問的話語都說不出來。

    只因他看起來並不是像是在撒謊,而且也沒有這樣對她撒謊的必要。

    白月心緒不由得有些雜亂起來,幸好那頭宴弋似乎也對這個話題有些後悔,好半晌沒有說話。只皺眉盯着白月,目光不加掩飾地上下打量着她。而後眯了眯眼睛,再開口時聲音帶着不加掩飾的冷意:“忘了?”

    這話問的突兀,可白月卻知道他在說什麼。她剛纔突然聽了宴弋的話,驚訝的表情太過明顯,儘管瞬間便收斂了起來,但是難免被一直盯着她看的宴弋察覺到了。

    “……”對於宴弋的問題,她根本沒辦法回答。這簡直和常白月記憶裏完全不同,常白月記憶中明明是宴弋主動提的分手,怎麼到了宴弋這裏負心人卻換成了常白月?而是看起來宴弋被負竟然不止一次?

    她不覺得宴弋有撒謊的必要,而她是來替常白月完成心願的,常白月有撒謊的必要嗎?記憶又如何能夠弄虛作假?

    “啞巴了?”宴弋冷哼一聲,又問了一句。

    白月抿脣:“沒有。”

    “……算了。”眼前的女人斂着眸子,纖長的睫毛遮住了她的眼睛,往下紅腫的脣和白皙下巴上的紅痕極爲顯眼。宴弋剛剛平靜的內心突地又涌現了幾分煩躁,他插在兜裏的手狠狠握拳,好半晌才止住了衝動。

    “既然來了,就別走了。”宴弋嘴邊露出了個不懷好意的笑容:“想要複合?讓我看看你的誠意。”

    他的話音剛落,白月一擡頭,就對上了宴弋有些深邃的眸子。白月直覺不好,卻冷不防被一雙大手再次攬住了雙肩,帶着往沙發那邊走去,他的步伐很大,白月踉蹌了兩下,幾乎整個人都被宴弋拖着往那邊走。

    “宴弋,你再這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剛剛纔平息下去的怒火此時騰地就燒了起來,白月咬牙衝宴弋道。

    “你怎麼不客氣?”宴弋將人甩到沙發上,看着她還想爬起來一隻手就輕易阻止了她的動作,另一隻手慢悠悠地解起領帶,黑眸緊緊盯着白月:“你不是想要複合麼?我可是在幫你。你全身上下勉強能讓我看進眼的只有你這具身體,得了你的身體,說不準我高興了,複合的機會就會大一些。”

    白月整個人幾乎被壓進了沙發裏,在宴弋的壓制上根本動彈不了。她瞪着宴弋,有些後悔剛剛沒有乾脆利落地離開,以至於現在氣得想要吐血了。

    “我不需要你的幫助!”白月伸手掰着宴弋的手,手指都掐了進去:“給我讓開!”

    宴弋扯開領帶,開始單手解起一顆顆釦子,縱然是單手,他的速度也並不慢。白月說話時他胸前的扣子幾乎解了大半,露出結實有力的胸膛來。聞言挑了挑眉道:“你什麼時候這麼老實了,有捷徑不走,寧願喫苦?”

    “關你什麼事!”看着宴弋傾身靠過來,赤/裸的胸膛坦露在她面前。強烈的壓迫力與危險感的衝擊下,白月側着臉向沙發更裏面躲過去,恨不得整個人縮進沙發裏。嘴裏忍不住道:“你不答應複合我們就一拍兩散,有什麼好說的?”

    幾乎是再往下一些宴弋整個人都能壓在白月的身上,隨着白月的話他卻驟然停住了動作。他伸手撐在白月耳邊,死死盯着她的側臉,黑着臉語氣陰森森道:“一、拍、兩、散?”

    “……”白月眸光微閃,抿着脣最終什麼話也沒說出來。宴弋現在的口吻太過可怕,她覺得她要是再說出什麼不合他心意的話來,宴弋就能當場發了瘋。在她眼裏宴弋本來就不太正常,要是發瘋了以她現在的體力可攔不住他。

    “不敢說了?嗯?”聲音響在白月耳畔,她卻不敢輕易側過頭去,害怕一不小心就蹭上了宴弋的身體。男人的聲音低沉磁性,最後一個‘嗯’字輕飄飄的,氣息拂得她耳廓發癢。

    “既然開始了,由不得你喊停。”宴弋低聲說着,突然一口咬住了白月的側臉:“在我厭煩之前你要是離開了,我就……”

    白月只感覺自己臉頰一陣刺痛,痛的她忍不住驚呼了一聲。與此同時,她的耳邊響起了宴弋略微含糊的嗓音:“……咬死你。”

    宴弋磨了磨牙,感覺到身下的身體僵硬了一下,頓時心情愉悅起來。他起身,在白月警惕的目光裏慢條斯理地理了理衣領,倏爾別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轉身就朝着房間裏走去。

    走了幾步腦後突然傳來風聲,宴弋並未回頭,腳步一錯就感覺有什麼東西從他耳邊擦了過去,他往身前看了一眼,就看見一隻抱枕被甩落了地,在地上彈跳了幾下就落在了他的腳邊。

    宴弋頓了頓,彎腰拾起腳邊的枕頭輕輕拍了一下,側頭看着沙發上的白月:“怎麼,不想我走?”他脣角一勾,露出了個邪笑:“我的房門永遠爲你敞開,歡迎來襲。”

    “……混蛋。”白月摸着自己被咬了一口的臉,恨恨地罵

    了一句,整理着衣服起身就朝着門口走去,門拉了好幾下沒拉開,她蹙了眉轉頭去找鑰匙,耳邊突地‘嘩啦’作響。循着聲音看去,就見宴弋從兜裏掏出一串鑰匙,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鑰匙在這裏。”

    “鑰匙給我!”

    “不給。”宴弋將鑰匙在指尖轉了一圈,握進了手心裏。

    “不是想追我麼?明天早上中餐西餐各做一份,不會不記得我的口味吧?”宴弋眸子微眯:“晚安。”

    白月不甘心地瞪着宴弋的背影,看他捏着抱枕晃悠悠地回了房間。

    留下的她繼續擰了幾次門把手,卻根本擰不動,房門已經不知何時被宴弋鎖上,鑰匙也被他偷了去,就算白月再怎麼惱怒,此時也無法離開。咬着脣思索了半晌,白月壓下心底的怒意,回了常白月在這裏的房間。

    常白月的房間裏幾乎什麼都有,白月洗了澡又換了衣服後坐在牀上開始默唸心法,不知道她是被宴弋氣得夠嗆還是常白月身體的原因,即使到了後半夜,她體內竟然一絲氣感也沒有。

    …………

    晨光熹微,白月坐在餐桌前,因昨天練武到後半夜才睡着,又沒有練出氣感。她此時腦子裏有些渾渾噩噩的,剛喝了口牛奶身旁就響起椅子被拉開的聲音。

    宴弋在她旁邊坐了下來,掃了眼餐桌,面無表情地盯住了白月:“我的早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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