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全能女配[快穿] >第148章 暴君的白月光04
    殷烈轉身進入了紫宸殿,阮惜霜跪在地上、余光中瞥見衆人簇擁之中走遠的背影,眉頭緊緊皺了起來。她方纔再次感受到了殷烈體內蠱蟲的劇烈動作,但殷烈不說讓她起來,而且似乎對她跪在外面以至昏倒之事完全沒有任何的憐惜,難不成鳳白月的魅力就這樣的大?

    阮惜霜還以爲自己能很快起來,然而這一跪,直直跪到了暮色四合之時。

    咬着牙承受着膝蓋處針扎似的痛楚,阮惜霜感受着周圍走動的宮女內侍隱隱投過來的視線,忍不住咬牙切齒了起來。先前有系統替她屏蔽了一段時間的痛覺,又有靈犀陪在身邊暗中攙扶,倒是沒覺得有什麼。此時屏蔽痛覺的時效已過,靈犀又被帶走。她孤身跪在這裏感受着周圍宮人不時投過來的目光,疼痛難忍的同時內心十分的難堪起來。

    被往常低賤不堪的奴婢自以爲隱蔽的打量,阮惜霜眼底掠過一絲冷意,殺人的念頭都有了。

    擡眼盯着燈火通明的紫宸殿,阮惜霜怨恨的同時心裏升起些疑惑來。倒是沒有想到,鳳白月這個蠢貨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

    倒不是白月有意讓阮惜霜跪在外面,若是殷烈開了口,按照原主的性格自然不會讓阮惜霜繼續跪下去。只因殷烈進了紫宸殿里根本就沒提起過阮惜霜的事情。劉德福在旁邊伺候帝王換上常服,又看着帝王用膳時語含威脅地爲月貴妃夾菜,讓對方多喫一些。再看着帝王一如往常地批閱奏摺,似是完全將阮昭儀忘在了外面的模樣,劉德福不由得沉默下來。

    天子可是一言九鼎啊,陛下竟然這麼快就忘了自己說過的話了。

    劉德福這邊剛感慨完,就收到了帝王的眼色,連忙福了福身子朝殿內的宮女內侍使了個手勢,衆人輕手輕腳地魚貫而出。這幾天紫宸殿的宮女內侍對於這件事做的倒是愈加熟練了。

    衆人退了出去,殷烈就朝坐在榻上的白月招了招手:“過來。”

    對於殷烈極度自然的叫法,白月心底無奈,面上蹙了蹙眉,猶豫着在對方含着威脅的視線中,十分不甘願地小步走了過去。剛到了案几邊就被殷烈握住了手,白月垂着眸子小幅度地掙扎起來,卻被殷烈一把握住手猛地拽進了懷裏。

    猝不及防之下,白月只能小小地驚呼一聲,下意識伸手攥住了殷烈的袖子。而後得知了自己處境之後,連忙鬆開手、臉色難看、身體一僵就要站起身來,卻被殷烈按住腰間再度壓了下去。

    “陛下?”白月擡眼看向殷烈,身子緊繃、臉色蒼白,眸子中全是倉皇之色。

    “早就說過,我不會吃了你。”殷烈伸手輕觸懷中之人微涼的臉色,不悅地揚了揚眉道:“再做出這樣一幅表情,我可不知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是。”白月應了一聲,垂下眸子抿着脣掩飾着自己的不安。殷烈見此倒也沒有強求,而是伸手掰着白月的肩膀將她輕易地轉了個身,面向身前的案几、背對着他。

    懷中的人身姿嬌小,窩在懷裏也似小小的一團。白月身後的殷烈眼中閃過幾分笑意,聲音卻依舊帶着冷意:“聽說愛妃書法不錯,不如替我解憂,批改些奏章。”

    “……”白月張了張口,身子卻更加僵硬了。鳳白月的確是才女不錯,然而要她懂得政事、批改奏章卻有些困難了。殷烈這麼做,分明是拿這種東西來調侃她。若是擱在了真正的鳳白月身上,再怎麼冷靜也會受到驚嚇吧。

    白月深吸了口氣,垂眼避開桌上攤開的奏摺,努力使得自己聲音聽起來平靜一些:“……陛下說笑了。”

    “我從不說笑。”殷烈說着就伸手指了指攤開的奏章:“念給我聽。”

    眼見白月驚慌中再次要起身,殷烈再度使勁兒將人壓下了:“聽話。”

    背對着殷烈的白月看不到他的眼神,卻能感覺到對方一隻手攬在她的腰間。頭略微枕在自己的肩上,臉頰都幾乎貼在了一起。白月往旁邊側了側身子,對方似毫無知覺地又靠了過來。眼見殷烈不會收回方纔的命令,最後她只能微微斜着身子,沉默了片刻、小聲開始讀起奏摺上的文字來。

    一份奏摺讀完,白月稍微鬆了口氣,便感覺殷烈直起了身子,順勢將她傾斜的身子拉了回來。口中道:“讀的不錯。”

    說話間殷烈伸手拿起了一旁的硃筆,不容抗拒地塞進了白月的手裏。就在白月想要甩開時,殷烈直接伸手將她的手完全包裹住了。

    白月心底暗罵了句,面上仍舊是失措抗拒的表情。眉頭緊緊蹙了起來,言語之中已有厭惡之意:“陛下這是要做什麼?”

    “批閱奏章。”聽得對方語氣中的煩躁,殷烈眸光微閃,握住白月手帶着硃筆穩穩地落在了奏章之上。

    就着這樣的姿勢批閱完奏章,看着奏章末尾說不上工整的字體,白月心頭跳了跳。大殷王朝風氣再怎麼比周圍國家開放,女子的身份卻也擺在那裏。殷烈倒是真的不介意她以女子之身接觸政事,也對她毫無防備之心。

    將最後一份奏章往旁邊一扔,殷烈拽着白月的手,細細看了眼,就發現了被硃筆磨紅的一小塊,他斂眉伸手細細摩挲了一下。

    白月抽了抽手,沒拽回來只能任由對方動作。不過轉而想到跪在殿外的阮惜霜,殷烈雖沒有提及。但是回來時定然碰到了,也不知對方有沒有回去。今日和對方碰面,關於蠱蟲蠱術卻是一點兒都沒察覺出來,比她料想的還要難對付。

    當務之急,還是要讓自己強大起來。

    “陛下。”白月斟酌半晌,垂着眼開口道:“我受的傷已經痊癒了大半,合該離開紫宸殿了。”

    “嗯?”殷烈放下白月的手,伸手擡起她的下巴側向他的方向,垂頭湊近道:“當真痊癒了?”

    他湊的極近,呼吸幾乎交織在了一起。白月偏頭想要躲開,卻被禁錮住了下巴,只能皺眉不願地‘嗯’了一聲,眼裏帶着抗拒:“……不敢欺瞞陛下。”

    鳳白月面對殷烈時不掩飾憤恨,也從不自稱爲‘臣妾’,傷勢好的差不多的時候也鬧着要搬出紫宸殿。白月按照她的方式開口,話語一出,殷烈倒是沉默了片刻。

    白月餘光掃過面上沒什麼表情,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的殷烈,想要繼續開口,卻被殷烈接下來的動作驚得愣在了原地。

    無他,只因殷烈伸手袖子一揮、將案几上的奏章揮到了一邊,也不顧袖間被硃砂沾染上了顏色。伸手徑直抱着白月坐在了案几上,轉而就開始扒起白月的衣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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