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仙武世界走出的皇者 >第二十六章 絕命溫存
    “你怎麼那麼傻?你那樣做,人家還不領你的情呢!”林平之氣的臉色鐵青,他抱着甯中則快步要離開,這個女人已經在自己面前兩次受傷了。至於令狐沖?他一個武功被廢的廢人,勞德諾他們隨便就能要了他的命,這樣的小事兒,不用自己出手。

    甯中則甜蜜的一笑,三十六七的人宛如少女般羞澀!她的玉手勾住林平之的脖子:“怎麼說也是我撫養長大的,就好像是我的孩子一樣。你放心,現在我不欠誰了,以後我會一心對你的,你可不能拋棄我!”

    林平之看着甯中則嬌媚的撒嬌的模樣,身上一熱,這個妖精,真是一顆熟透了的水蜜桃,他的大手在甯中則的豐臀上一捏:“怎麼會?你是我的寶貝,我的心肝,我會……”

    林平之正要準備動情的跟甯中則說些肉麻話,忽然一個頭發花白的蒙面老者從天而降,一劍平劃,勞德諾等人只看見一片殘影,手中寶劍便被挑飛。所幸來人只是救人,不曾要他們的性命。

    “哼!你們只知道自相殘殺,將華山派的臉面都丟盡了!這個孩子我帶走了,你們要是追趕,我可就殺人了!”老者趁着衆人愣神之際,一把提起令狐沖朝着山下飛去,直到人影無蹤,聲音才傳了過來。

    “風清揚,你個老不死的,這時候搗什麼亂?”林平之抱着甯中則眼睜睜的看着風清揚這個老宅男將令狐沖給救走。不過,他並不沮喪。一個令狐沖而已,死與不死對他影響不大,況且他還知道他們去了哪裏。要說這風清揚也是人老成精,提着令狐沖並沒有回自己華山玉女峯上的破洞。而是來了一招瞞天過海,故意的大喊一聲,飛身下了華山。林平之估計,老頭這會兒很有可能正從後山的絕壁上喫力的往上爬呢。真是爲難這老頭了,一大把年紀了,還要揹着一個人爬上爬下的。

    真被林平之說對了,風清揚揹着身負重傷的令狐沖正在攀着一條樹藤艱難的爬着。爬着爬着,他喘着粗氣罵了一聲:“都是欺師滅祖的,將老夫逼的在這兒上山。大意了!這絕壁還真是不好爬。”自古華山就有“華山一條路”的說法,就說的是這華山的險峻,平時這後山絕壁根本沒人,風清揚圖這裏清靜,上下過幾次。不過,這次揹着令狐沖他就沒那麼輕鬆了。

    令狐沖不忍的對風清揚說:“前輩!我武功已廢,心灰意冷。如今華山派不要我,天大地大,也沒有了什麼去處,我已經是生無可戀了!還請前輩將我放下,你自己走吧,不要爲了我一個將死之人拖累了你!”

    風清揚氣的手一鬆,險些一腳踏空,他辛辛苦苦的將令狐沖救出來並且揹着他爬上了半山腰,這會兒他是說什麼也要堅持上去的。他對令狐沖一瞪眼:“真是一個蠢材!和那嶽不羣一樣蠢!不過就是沒有他陰險!”

    令狐沖的臉一冷:“還請前輩慎言!晚輩雖然武功盡失,可是也容不得別人詆譭恩師!”

    出於令狐沖的意料,這回風清揚沒有罵他,反而欣慰的一點頭:“雖然蠢,可是本心不錯,老夫沒有看錯!”

    不提風清揚是如何狼狽爬上山的,單說林平之。他抱着甯中則去了她的香閨,這裏曾經是她和嶽不羣的房間。而今,已是物是人非,頗讓人感嘆世事無常。隨行的醫官行色匆匆的趕來了,替甯中則包紮了傷口,並且還開了幾副安胎穩氣的藥。

    夕陽西下,朝陽峯上一片紅色。一個玲瓏瘦削的女子悄悄的摸上了華山,看她熟門熟路的樣子,一定是生長在這山上的熟人。她的頭一偏,殘陽照在了她清秀的臉上,這不就是消失多日的嶽靈珊嗎?

    嶽靈珊小心翼翼的走着,居然沒有驚動幾個暗中守護林平之的護衛。她悄悄的來到廚房,端出一碗冷米飯大口大口的喫着。可憐的孩子,這些日子她肯定過的很苦,看樣子是餓壞了!

    當日嶽不羣逃走時,嶽靈珊流淚追了上去。她要問清楚爹爹到底有沒有做過那些讓人唾棄的事兒。只是當日的嶽不羣心神狂亂,並沒有發現跟在自己身後的女兒。於是越追越遠,只追到川西,她才失去了父親嶽不羣的蹤跡。於是她又一路風餐露宿的回來了。

    連着吃了三碗米飯,嶽靈珊這纔打了一個飽嗝,循着父母的房間走去。她找不到父親後,心裏就十分的想念母親甯中則,她好想趴在母親的懷中大哭一場,將連日來的傷心哭個乾淨。而且,嶽靈珊還有一個單純、美麗的夢,她希望自己走到母親房間時,看到久別的父親,她希望父親已經回來了。

    也是林平之大意了!他爲了能和甯中則兩個人做一些羞人的事兒,居然把侍衛都打發了,甯中則香閨百米內不見一個人影。

    也許是令狐沖最後關頭一遲疑,甯中則的傷勢並不重。這會兒林平之正和她躺在牀上。他一隻手拉着甯中則的玉手,另一隻手不規矩的揉着甯中則的香臀。

    甯中則嬌吟一聲,一把拉住林平之使壞的手:“林郎!不要!不要在這裏!我覺得對不起他!”林平之知道甯中則心裏還是有些芥蒂,曾經和嶽不羣住過的房間,和另一個男人這樣,她心裏隱隱還是有一種對嶽不羣的愧疚,雖然已經下定決心跟着林平之了,可是她還是放不開。

    “啪!”林平之在甯中則的香臀上輕輕的一巴掌:“哼!夫妻人倫大道,有什麼好忌諱的,不聽話我就打你屁股哦!”

    嶽靈珊看到母親房中的燭光搖曳,她的心裏一喜,快步跑了過去。忽然,她的耳朵一動,好像聽到母親房中還有男人的聲音。她先是疑惑,然後是狂喜,是父親回來了,肯定是父親回來了。要不然半夜三更,誰會在母親房中?

    只是現實給了嶽靈珊一巴掌,她走到門口剛要敲門,卻發現門是半掩的。一個年輕的男人對母親說:“哼!夫妻人倫大道,有什麼好忌諱的,不聽話我就打你屁股哦!”

    嶽靈珊往裏一看,腦袋轟的一下炸開了,她只覺大腦一片凌亂,想要走,卻是邁不了步。看到什麼能讓她這個樣子?原來她探頭一瞧,發現母親已經是雲鬢散亂,眉目春情萬種,衣衫半解。旁邊一個年輕的男人正懷抱母親,在她的屁股上一巴掌。

    “他居然抱着母親?他居然打母親的屁股?”一個聲音一直在嶽靈珊的大腦中說着。她平復了一下呼吸,想要離開,可是有鬼使神差的留了下來,下意識的她想看看他們在幹什麼。

    甯中則不知道自己的女兒就在門外,臉色粉紅,嬌嗔了林平之一眼,像一個小姑娘一樣:“討厭!林郎!你不許打人家的屁股!”

    “人家?”嶽靈珊的大腦又一次凌亂了,母親怎麼這樣,一種說不清楚的感覺涌上心頭,她感覺下面一溼。這一下把她驚醒過來,她忽然想起母親叫那個男人“林郎”,她又仔細的一看,可不就是那個他和大師兄在福建遇到的林平之嗎?他還像要比自己還年輕,天哪,到底發生了什麼,讓我怎麼辦?嶽靈珊痛苦的抱頭。自己的母親正在和一個自己年紀相仿的男子親熱,作爲一個****的小女孩,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

    屋裏的一個角落,布幔背後,一雙陰毒的眼神仇恨的盯着林平之,他就是嶽不羣。他已經來華山幾天了,平時他藏在暗處,偶然得知自己的夫人甯中則居然懷了林平之的孩子。他終於知道了一切,自己的身敗名裂都是林平之一手策劃的。那一夜,他偷偷的在一個沒人的角落痛苦,醉飲!他原本是想殺了甯中則這個不守婦道的賤人,卻聽聞林平之要來華山,他忍住了,他要躲在暗中等待機會。趁着白天希夷大殿亂斗的時候,他摸進了自己的臥室,就是想要給林平之一擊致命。

    更可悲的是,嶽不羣發現自從自己在川西揮刀自宮,習練了那《辟邪劍譜》後,他變得男不男女不女。也失去了做那種事的興趣,反而看到別人卿卿我我他會生出一種怒氣。於是,回來的路上,他曾殺死了三對恩愛夫妻。

    不過,習練《辟邪劍譜》他從不後悔。他得到了一直渴望的力量、速度,他比以前變得厲害了許多。只是讓他憤怒的是,林平之故意送給他的《辟邪劍譜》似乎不全,失去了後面最重要的一部分,因此他的神功還遠遠沒有大成。這讓他對林平之的仇恨更加重了幾分。因爲武功沒有大成,所以他才躲在暗中等待機會,等待林平之失去任何提放,警戒的機會。他就是一隻餓狼,一動不動的站在角落的布幔後面,將呼吸降到最低,連自己的老婆和林平之那般親熱都不能讓他動容分毫。

    門外的嶽靈珊持續的凌亂着,屋裏的溫度卻在持續升高着!耳畔聽得“裏面嗯、啊!”似痛苦又似歡喜的喘息。嶽靈珊忍不住一看,林平之的大手已經攀上了甯中則的雙峯,而他的嘴正親着甯中則的香脣。嶽靈珊的腿一軟,扶着牆壁緩緩的坐下。奇怪的是,她居然不恨林平之,反而有些說不清楚的感覺。

    “狗賊!死來!”林平之悶哼一聲,一把撕開甯中則的衣服正要有所行動的時候,屋裏忽然殺氣凜然,一把快劍直刺向他的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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