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生之超級校草 >第94章 旗袍之迷
    嚴小憐冷眼旁觀着剛纔發生的一切,心中的希望重新燃起。

    這是一個有正義感的男人,也是一個容易心軟的男人。

    他若願意相救,自己就還有活路。

    待同學們都走了。

    沈歸重回奔馳的副駕駛。

    嚴小憐感到驚訝和興奮,她猜不透他回車上的目的。

    沈歸點上一支菸,吸了兩口,道:“你想我幫你做什麼?”

    嚴小憐終於露出了笑容,素淨的臉,如同微風小雪中盛開的梅花。

    她褪去妝容的臉,依然白裏透紅,細膩如瓷,筆直眉毛下的眼珠是異於常人的淡紅色,俗稱兔眼。

    高鼻樑下的小巧嘴脣,讓英氣的臉多了份柔和。

    她的身材飽滿而修長。

    緊繃的旗袍,下半身開了口子,那白嫩的大腿,因爲坐着,帶出了一片凝脂的臀,還有半邊冰藍的內褲。

    沈歸看到她半開的旗袍後,立刻轉移了視線。

    他無意再找個寡婦。

    嚴小憐開口道:“我想保住房子和美容院,你如果還有時間的話,幫我找下我老公,或者是他的屍體。”

    提到屍體兩個字,那圓眼珠顯得更紅。

    沈歸扔掉菸頭,關上車門道:“我都答應了,今天先幫你做第一件事,上哪找光頭他們。”

    面對他突然的轉變,嚴小憐激動得不知所措。

    剛纔沈歸掃過她大腿的那一眼,被她捕捉到了。

    嚴小憐很快有了主意,道:“他們晚上肯定會到我家門口鬧事的,我們只要等他們上門就好。”

    沈歸點了點頭,他幫她純粹出於同情。

    他也很想知道,紅中和萬草枯,到底把匕首藏到哪了。

    或者,從側面瞭解下似敵非友的萬草枯,也不錯。

    嚴小憐發動了車子,往家的方向開去。

    沈歸問道:“匕首和你最後一次分開,有沒有說去了哪裏。”

    嚴小憐一邊開車一邊回答道:“他給我打電話說,晚上不回來喫飯,紅中要給他介紹一個朋友,他要請客。”

    沈歸猜測,這個朋友是不是萬草枯呢。

    “那他有沒有說在哪裏喫飯?”

    “沒有。”

    “那你有把這個情況和警察說過嗎?”

    “說過了。”

    沈歸問道:“警察不可能不盤問紅中吧。”

    “警察說我老公喫完飯就獨自回去了,和紅中沒關係,有很多人能證明。”

    “那警察肯定知道當晚是在哪喫的飯啊。”

    “我沒問,這個很重要嗎?”

    沈歸很無語,這個當然重要,如果連出事的地點都不知道,他上哪找線索去。

    警察肯定知道,可他一個學生的身份,總不能去問警察,問了也白問,別人憑什麼告訴他。

    他只能接着問道:“那晚匕首是一個人去的。”

    “應該是的。”

    嚴小憐心想着,匕首在曉峯,也是無人敢惹的角色,去請人喫個飯,還需要帶保鏢嗎?

    也就只有你這個閻王的出現,才讓我老公有了害怕的人。

    沈歸繼續問道:“你老公平時都在哪招待重要的客人。”

    嚴小憐想了想,道:“要麼曉江大酒店,要麼就是他自己開的醉清樓。”

    說話間,她已經把車停了下來。

    嚴小憐的房子位於城東江邊,離沈歸的漁家半島不足百米。

    沈歸想着,等幫她把事情處理完,要到店裏去看看。

    由於是江邊,怕發大水,做住宅的話,是無人敢買的,所以這個沿江小區的一樓全設計成了車庫。

    從車庫裏出來,嚴小憐道:“我住二樓,二樓便宜,我當時的私房錢只夠買這裏,現在想想,女人的預感真的很準。如果不是自己做了這步打算,今天我就該露宿街頭了。”

    沈歸笑着道:“以你的姿色,有的是男人願意收留你。”

    二人上樓後,沈歸站在陽臺上,看着波瀾不驚的江面,想着酒樓開業的事情。

    往右看,就能看到屬於黃喬喬的漁家半島。

    樓頂的玻璃房還在架設中。

    整棟樓已煥然一新,從樓頂垂下的藤蔓植物纔剛過屋檐,明年就能鋪滿整面牆了。

    他都能想象得到,黃琴琴忙得暈頭轉向的樣子。

    經歷些風雨,她才能成材,才能替黃喬喬守好這棵搖錢樹。

    “你打算一直站在陽臺上嗎?”

    嚴小憐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

    沈歸回過神,走到客廳,在寬大的沙發上坐下,打量了下房屋的裝飾。

    大量的水晶飾品,與灰色調的布藝傢俱,雖然廉價,但卻不太俗氣。

    嚴小憐端了個果盤放到茶几上,問道:“你喝茶,還是咖啡。”

    沈歸從茶几下拿出菸灰缸,點燃煙,回答道:“喝茶吧。”

    夕陽的餘暉,沒了絲毫的溫度。

    嚴小憐感到一些寒意,雙手抱肩,接着問道:“你晚上想喫點什麼,我給你做。”

    “我不餓,等忙完,我回家喫飯。”

    嚴小憐很清楚,這守株待兔的過程至少還有四五個小時。

    而她要利用好這個時間。

    嚴小憐在沈歸左邊的小沙發上坐下,故意將腿架起,讓旗袍的口子開得更大。

    下身的部位,如同半掩的門。

    等待着不懷好意的人一探究竟。

    沈歸目不斜視地喝着茶,完全當她是空氣。

    光線曖昧的黃昏,沉默的客廳,只有嚴小憐一人尷尬的喘息。

    今晚,遊仙語和聶風鈴,都不會放過他的。

    他沒有心情,也沒有餘糧,浪費在一個素不相識的女人身上。

    嚴小憐不甘心,在她看來,如果今天都沒能拿下沈歸的話,恐怕這輩子都不會有機會。

    她只是一個女人,唯一的武器是自己的身體。

    拿不下眼前的少年,以後還是沒有依靠。

    只要發生點什麼,從此再沒人敢欺負。

    嚴小憐,平復了下緊張的情緒。

    再壞的女人,若是主動去勾引一個男人,也會緊張的。

    “你考試累不累?”

    沈歸繼續保持着,無視她的狀態,淡淡道:“還好。”

    “我是做美容的,可以幫你按按,緩解下疲勞。”

    嚴小憐說完,已經起身,站到了沈歸的跟前。

    她的小腹幾乎要捱到他的臉。

    而她的手指已放到了他的太陽穴上,繞過他的頭髮,輕輕地揉着。

    沈歸的抗拒,很快鬆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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