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自然沒有讓蘇南立刻就走,而是留蘇南吃了一個晚飯,順帶着聊一聊修煉上面的事情。皇埔家族的其他族人,自然也非常願意讓蘇南留下,因爲他們很多人都想討好蘇南。畢竟,這可是一出手就有七顆五品丹藥的大人物,與他搞好關係,說不定一出手就贈送幾顆丹藥呢?就算是四品、三品的也行啊。
蘇南本來不打算留下來的。
因爲狐呦薇並不喜歡這種局,人太多,也不熟,很是拘謹。
但禁不住沉天寒一個勁的勸解。
最終。
蘇南還是留了下來。
不過,他卻是增加了囚龍印的活動範圍,讓狐呦薇自己出去逛逛,但活動的範圍是不能超過兩百米。
雖然還是很短,也比之前的五米強很多了。
蘇南在裏面喫飯。
狐呦薇則是穿着一身洛麗塔的長裙,獨自皇埔家族的園林裏面逛遊。
因爲她身後三隻雪白尾巴的緣故,她無論是走到哪裏,都引得一大羣人的矚目,這樣的打扮,對於他們來說,實屬罕見。而且狐呦薇長的就天生麗質,活脫脫的一位大美妞,又有幾個男生,扛得住孤身一人美女的誘惑?
“你們聽說了麼,老祖敗給了一位年輕人。”
“真的假的,老祖都能敗?不是胡說八道吧?”
“騙你們幹嘛,我爸告訴我的,還特意發了一個視頻給我,只是不知道怎麼回事,那視頻就憑空消失了,不過裏面的內容我可是看過了,雖然沒有看到那個年輕人的臉,但卻是看到了皇埔家老祖的面,肯定不會搞錯。”
園林裏面。
一行四個二十多歲的年輕男子,因爲進不去五嶽門,只能在外面閒逛,等待自己父母出來之後,在離開這裏。
其中一個光頭打着耳釘的男子,對着身邊的三個夥伴道。
他們都是青海富商的子嗣,雖然不能進入五嶽門,但能進入太華門,就說明他們的身份,非富即貴。畢竟,皇埔浩夜的葬禮,一般普通人,甚至是一般的武者,根本參加不了。只有赫赫有名的大人物,才能來。
當然。
他們中有很多人,都帶着兒子女兒來的。
雖然是來參加皇埔浩夜的葬禮,但對於他們來說,這無疑不是給子女見見世面的好機會。畢竟,皇埔浩夜作爲護國府府主,他的葬禮來的都不是一般人,也正是讓他們子女見見這些大人物的好機會。
不過。
因爲這纔來的人太多,能進入五嶽門的,沒有幾個。
他們這些子女,就只能在外面等着,這幾個少年,也是一樣。
“不過你們可不要亂說,因爲皇埔家族已經把這件事情給封鎖了,對他們來說,丟人丟大了。”
光頭男子,又急忙警告他身邊的同伴。
他們都是一起長大的發小,不然的話,他也不可能將這種事情說出去。
“知道了。”
幾個人都紛紛點頭。
這種事情。
無憑無據,就算是說出去,恐怕也沒有幾個人能夠當真。說不定,還會因爲造謠,而被黃埔世家造謠。所以,他們也不會傻到去傳播這些。
“哇,仙女。”
就在這個時候。
“什麼美女,黃立你這個色胚子,怎麼走到哪都是這個德行?”
光頭男子暗罵一聲。
但身體還是非常誠實的向前面看去,這麼一看,整個人都是一愣。不僅是他,就連他身邊的兩個,也同樣都是一臉的呆滯。
“好美的仙子!”
其中有一個人不禁的發出感嘆。
“這世間,還有這等美女?真是絕了。”
名叫徐柯的光頭男子,也是不禁誇讚道。
狐呦薇在陽光下,皮膚顯示出吹彈可破的晶瑩剔透,讓人有一種衝上去親一口的感覺。
“怎麼樣,我沒說錯吧,秦哥,這下你沒好意思在說我了吧?”
黃立則是擺出一個白眼。
這樣的仙子,是個男子都會被她吸引。他剛纔的狀態,也是情理之中。
“我們要不要過去搭個訕,妹子好像還是個普通人誒。”
黃立提議道。
“不好吧,這裏可是皇埔家族的地盤,說不定,他是皇埔家族的人呢?我們貿然上去搭訕,要是得罪了人家怎麼辦?”
一個長相有些斯文,帶着眼鏡的男子,明顯有點不敢。
他叫方天橋,家中是做房地產的,可以說青海一半的產業,都有他們的涉足。所以家中資產數十億,也因此請的起武者老師,從而踏上武道。
“皇埔家族作爲青海資歷最老的家族,就算是連家中的僕役,都是武者,怎麼可能會出現一個普通。依我看,應該是哪位公子哥的凡人萬物,玩膩了之後就丟的那種。”
四人中。
唯一一個還沒有說話的男子道。
他叫,泰明威,體型是四人中最大的,雖然只有二十多歲,但足足有兩百多斤,看起來就像是一個肥豬。
說話間。
他的目光死死盯在狐呦薇身上。
既然是萬物,誰玩都一樣。在加上這小女子長的姿勢過人,玩一玩,也不是不可以,只要做好安全措施就行。
在加上。
他們四個人的後臺,無論是在商道,還是在武道,都有不小的影響力。
外界不說有傳聞。
說什麼青海四小龍,說的不就是他們。
雖然相比於皇埔家族,他們還很弱小,但對於青海其他人來說,他們無可撼動!
在加上。
那女子只是一個凡人,聰明點的,沒有一個人會因爲一個女子,而得罪他們青海四小龍吧?
“別人可以,我們爲什麼就不行,這樣的美物,百年難遇,錯過了就沒了。”
“我可不管你們了,我先去了。”
黃立都有點按耐不住了,第一個衝了上去。
“黃立你這傢伙,好東西要有福同享,你休想喫獨食!”
泰胖子自然不會讓黃立一個人獨享美食,旋即,扭動着肥胖的身子,就衝了過去。
這種美物。
他還從來沒有玩過呢,這一次,怎麼可能會錯過?
“書生,你去不去?”
徐柯看了一眼那個帶着眼鏡的文弱男子,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