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實在想去,那去醫院吧。”畢竟那是她的夢想,把她放在家裏,秦儉也覺得有些屈才。
“畢業典禮之後,我恐怕要回醫院了。我已經拖得太久了,是我想繼續拖下去醫院也不允許了。”安好回來之後接到了言野的電話。
他將醫院裏的最新消息都帶給了她。
所以安好不去醫院,也得去了。
“那好吧。既然都要去醫院了,也別太辛苦了。”
秦儉從身後抱了抱安好,繼續脫身的衣服。
安好轉過身來,看到他脫得剩一條軍用短褲了,渾身的肌肉,都展現在了她的面前。
“瘦了。這段日子很辛苦吧?不知道這回成什麼樣子?”安好心疼地看着秦儉,好歹也是三十多的人了,每天都這麼的跟戰士們在作巡場訓練。
也着實很不容易。
秦儉一把安好抱在了懷裏,低頭對她說道:“我不會瘦的。肌肉只會越來越發達,體格只會越來越壯。不用擔心我。”
“軍事演習定在幾月份?”安好問道。
“九月底,十月初。怎麼?”
“沒事,是隨便問問。不想和你分開,不放心你!”
安好將頭埋在他的胸膛,悶聲的說道。
“只是一場軍事演習而已,又不會出什麼意外。你不用擔心我,我是待在指揮部裏的。倒是你,離那個侯老闆遠一點!我知道他沒安好心。”秦儉撫摸着安好的頭髮說道。
“我沒有看出他有什麼特別的意圖。”安好說完仰頭望着秦儉,“你怎麼這麼排斥他?”
秦儉這麼說並不是沒有道理的瞎猜測,也並不是靠自己的直覺來主觀臆斷。
“你那麼不喜歡他?”安好問道。
“是的。這個人的慾望太強烈。你從他的眼神當能看出來,他僞裝的很好!一個經常要將自己僞裝的很好,卻要不聲不響的接近你,你會是什麼感覺?”
‘’“那好吧。我離他遠一點是了。不過我們除了次打過交道之外,以後也不會有任何的交集。”安好說道。
“那最好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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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旬的時候,安好如期地從學校畢業了。
她早已經已經提前修夠了學分,並且早早地在大二下半期開始實習。
所以不管是學分還是實習分,她都不差。
顧雙雙也得從學校拿到了畢業證,鑑於她現在處於懷孕期間,學校給她另做了安排。
再者雙雙的繼父李佑軍和生父顧一杉又專門兒在爲她活動了此事,所以她也留在了不錯的部門。
從事的並不是臨牀醫學,而是管理方面的工作。
這也正合了顧雙雙的意思。
九月底,一轉眼到了。
秦儉要去參加軍事演習了,但是因爲安好需要去醫院裏報到,兩個人早晨匆匆忙忙的道了個別,各奔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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