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好似乎作爲他身體的一部分已經徹底融入了他的生命,成爲他生活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如果有一天,他真的要失去安好,他不能夠接受。
“記住了嗎?”秦儉的目光注視着他。
“嗯。”安好點了點頭。
“說出來。讓我聽到你的聲音!”
“記住了。”安好將頭埋在他的胸口,感受着他灼熱的肌膚和強勁的心跳,“你放心吧。爲了你和孩子我以後也會好好的。秦儉,感謝你!感謝你救了我!”
“什麼?感謝我?”秦儉聽到這句話,低下頭來看着安好,“你再說一遍?”
“怎麼了?我這句話有問題嗎?”安好怔然看着秦儉。
“沒有問題!”秦儉粗糲的手指勾着她的下巴說道,“你的感謝難道是光停留在嘴說說的嗎?”
安好緩緩的笑開了,明亮的眼底秋波盪漾:“那請秦團長告訴我,你想讓我怎麼感謝你?”
“既然是感謝要拿出誠意來。”秦儉之指了指自己的嘴角,幽邃的眼底柔光流動。
“好。那以身相許怎麼樣?”安好說完,雙手勾住了秦儉的脖子,踮起腳尖將自己脣.瓣送了去。
夜深,秋風涼。
銀灰色的月光透過窗子撒下一片柔和,在那片柔和,一對年輕的身影用熱情點燃着青春與浪漫。
………………………………
第二天一大早,秦儉開車去了師部彙報工作。
大清早的,他一進門看到張建國在抽菸。
“是啊。有點發愁啊!”張建國抽了兩口煙吐了出來說道,“這一次演習我們真是丟人丟大發了啊。我們師的裝備也算是精良了,平日裏也大大小小的模擬了不少次的作戰訓練,沒想到這一次對抗演習,我們大傢伙還沒有發揮出什麼實力來,被紅方給掀了……戰損率高達一九!這一次軍部開會我這個師長的臉都快要丟盡了。”
秦儉知道張建國說的是坦克團被幾個紅方几個特種兵給幹掉的事情。
“師長,特種兵的訓練我們可強多了。再說了,這一次演習失敗完全是個意外,如果不是伍團長受傷,我們救人心切也不會這樣被人給端了指揮部。”
“行了,你不用安慰我了。”雖然覺得這次失敗的有些冤枉,但是沒有哪支軍隊可以一直都勝仗。
“既然師長您都明白,我不說什麼了。”起張建國,秦儉的的心態很好。
勝不驕,敗不餒,這兩句話不是光在他的嘴說說的。
他能夠做的到。
“呵,你這心態可是我好多了啊?秦儉啊秦儉,我有時候甚至都懷疑你有沒有年輕過!這心態我這個老頭子都要穩!”
“師長,您這是誇我呢?還是損我呢?”秦儉淡笑。
“誇你!我喜歡你這種沉穩的性格。”張建國吐了兩口煙,將手頭的菸蒂給壓滅了,然後打開抽屜從裏面拿出來了兩張照片,遞給秦儉,“廢話不多說了,你來看看這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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