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會脊樑骨一陣陣的發冷?
安好不希望自己處於被人的監控,所以,既然她無意當發現了什麼,也找到了地方,那麼她要努努力,看能不能把對方給挖出來。
所以,她來了。
鬱悶的是,她來晚了。
安好從雅室裏出來,大老遠的與一樓管結賬的人喊道:“聽風閣的人呢?她是什麼時間走掉的?”
聽風閣是茶樓雅室名字。
“剛剛走。你去的時候,在我這裏站着的那個人是從聽風閣下來的人!”
“你怎麼不早說?”
“我也是剛知道。”
安好對這個人有些模糊的印象,只知道是個女人,帶着一頂帽子,帽子的帽檐遮住了臉,看不清楚模樣。
她沒注意這個人,也沒細看。
只是匆匆的掃了一眼。
沒想到,這個人是她要找的人。
現在下去追,肯定已經晚了,追不了。
安好腦子迅速的轉了一圈,又折回了剛纔茶室,打開窗戶朝着樓下的街道大喊了一聲:“剛剛睡在這裏喝茶了?丟了貴重的東西。”
樓下的人都紛紛的擡頭看安好。
唯獨一個留短髮的女人,低頭要打開自己的隨身攜帶的書包。
她剛要打開,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動作又停了下來。她沒回頭,也沒有左右張望,是自己一個人低着快步的朝着人少的地方走去了。
這一幕清晰的落入安好的眼底。
安好瞬間確定了。
她迅速從茶樓裏追了出來,看到那個穿着大衣留着短髮的女人在人羣快速的移動着。
安好敢確定,這個女人已經查看了自己的書包,確認自己沒東西。
對方很輕清楚,安好在找她。
既然都清楚了,安好也不隱瞞自己的態度和心思了,乾脆一追到底。
安好沒學過追蹤,這是憑着女人的本能和直覺緊追着不放。
而對方一定是個老手。
安好追了幾條街,幾乎都要認不出這個女人原來的樣子了,她的頭髮由短髮變成了長髮,大衣不見了,換了短衣服褂子,高跟鞋也沒了,變成了平底步鞋子。
但是,安好不管她換成了什麼樣子,她只認準一樣,這個女人的走路姿勢沒變。
安好追着對方在大街小巷穿梭,只要對房不停下腳步,她不停下來。
不要小瞧醫生的體力,那手術檯不是白站的。
從下午一直追到了傍晚,都快要趕過去的游擊隊了,安好累了,對方也累了。值得高興的是,安好把對方給追進了一條死衚衕。
她已經無路可逃了。
兩個人都停了下來,開始了一場對峙。
“你真的很能跑,我一路見識了你的換裝秀。我很好,你那個包裏面到底還有多少可以用來僞裝的的東西?”安好笑着看着那人的背影,語氣裏帶着一股勝利喜悅。
這個女人不回頭,只是給她一個背影:“你追我幹什麼?我又沒有得罪過你?你幹嘛咬着我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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