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今天霸總順利退房了嗎 >第18章您被總裁訛上了您知道嗎?
    於嫺嫺扶牆挺着肚子,蹣跚往外走。

    在她身後,夏志推着餐車亦步亦趨:“於經理,這頓飯到底怎麼回事?”

    於嫺嫺:“頂層套房來的新客人,嗝兒——他可能會被人下藥,爲了客人的安全,嗝兒——我就想找人給客人先試菜,嗝兒——”

    夏志:“您瘋了?!給龍總下藥,要是……”

    於嫺嫺打斷他:“沒事,就小劑量的春藥,而且我也喫完了,這不沒事麼。”她拍着胸口,把噎住的飯食順下去,暗想對方的藥可能不是下在飯菜裏的。

    夏志愁眉苦臉:“要是讓龍總知道了,您的年終獎就完了。”

    “何止年終獎,職業生涯都要葬送。”於嫺嫺轉身盯着他,“告訴你是爲了讓你盯着龍總,以防萬一他不舒服,可不是讓你去告狀的,你要是敢口風不嚴……”

    她把手橫在脖頸前,做了個抹殺的動作。

    夏志慫巴巴地縮了一下脖子。

    別看於嫺嫺細胳膊細腿的,那力氣堪比幾個成年男人,都是從龍卿房裏扛女人練出來的。

    他幫忙把餐車推.進電梯,目送於嫺嫺上樓,暗自吁了一口氣。主動告狀是肯定不會的,但要是龍總問起,他是說還是不說呢?

    就很愁。

    果然,夏志剛回來,就被龍卿用審視的目光盯住了:“都問清楚了?”

    夏志僅僅猶豫了一秒,就在現任老闆和未來老闆娘之間,果斷選擇了前者:“回龍總,於經理說可能會有人給頂層的客人下藥,所以想找人試菜……”

    龍卿凌厲的眉峯揚了揚,冷聲道:“虧她想得起來我。下的是什麼藥?”

    “就……那種,春藥。”夏志看看龍卿,又問,“您沒事吧?”

    龍卿踱了兩步定在窗邊,望着外面無垠的雪山,幽幽地說:“現在沒事,不代表以後也沒事,你說呢?”

    夏志沒明白:“您的意思是……?”

    龍卿:“萬一我哪天不舒服了,記得叫於嫺嫺過來,讓她對我,負責到底。”

    “是。”

    夏志應了一聲,帶上門出去了。

    擡頭看看頂樓的方向,目光露出同情——於經理,您被總裁訛上了您知道嗎?

    .

    於嫺嫺回到頂樓,廚房裏的人看她完好無損地回來了,同時鬆了一口氣。

    “於經理,那飯菜現在能送給客人了嗎?”

    於嫺嫺聽到“飯菜”這兩個字都生理性反胃,她乾嘔了一聲,擺擺手,示意趕緊送。至於她自己,目前腸胃不適不宜見客,至少也要刷刷牙去掉口中的異味。

    廚房的人早就備好全套架勢,推車的、配菜的、導覽的……整整齊齊排好隊,敲開了總統套房的大門。

    按照酒店流程,除非客人要求,否則所有人要照顧客人用完餐纔可以返回。於嫺嫺算算時間,就算客人每道菜嘗一口,至少也要喫二十分鐘,因此她有充足的時間可以做好自我清理,順便消食。

    哪知道不過五分鐘,大家就退回來了。

    於嫺嫺正在後勤部刷牙,“噗噗”吐掉滿嘴的泡沫,問:“這麼快就喫完了?”

    柯雪答:“冷先生說他剛纔用過水果,這會兒胃口不好……”

    “什麼?!”於嫺嫺目瞪口呆,“他吃了水果?什麼時候?誰負責送的?爲什麼沒人告訴我?!!!”

    後勤部的人面面相覷,不明白於嫺嫺爲什麼這麼大反應。

    柯雪一怔,說:“您走後大約十分鐘,客人要求用餐,您吩咐過試菜出結果之前不能給客人送晚餐,所以我就以‘食材繁瑣、略要籌備’爲理由,徵求了客人的諒解,然後就送了客人一個果盤……”

    於嫺嫺火急火燎,心知柯雪所做的都是按照流程,是自己沒有把話說清楚,好歹忍住了急脾氣,說:“這件事不怪你。所有人聽着,從現在起,客人入口的每一樣東西,記住是每一樣!包括清水!都要經過我同意,並記錄在冊,有人試用之後纔可呈送給客人。柯雪,你把剛纔送上去的果盤照做一份。”

    “是。”

    柯雪應了一聲,就見於嫺嫺步履匆匆地走了。

    大家雖然不明就裏,但於嫺嫺在職三年,下過的奇奇怪怪的命令很多,且都能符合客人的要求,從業滿意度一百分,因此沒人敢質疑於嫺嫺的話,全都聽令行動起來。

    此時的於嫺嫺已經走到套房門口。

    “叮咚——”

    “進。”冷霆寒永遠處在零度以下的聲音傳來。

    於嫺嫺恭敬地推門進去,說:“冷先生,我來整理客房。”

    她一邊說,一邊尋着可做可不做的雜活幹了兩下,全程拿眼睛飛瞟冷霆寒的臉色和狀態。

    還好,沒什麼異樣。

    “呵,女人,我的臉就這麼好看?”

    冷霆寒沉迷工作沒有擡頭,也不知道是怎麼發現於嫺嫺一直盯着他的。

    於嫺嫺把這種現象解釋爲霸總專有的“天靈蓋第六感”,或者“後腦勺第六感”。

    她連忙站直了,語氣甜美地解釋說:“冷先生您誤會了,我只是在看窗戶。屋裏空氣有些涼,而中央空調沒有出問題,因此我以爲是窗戶沒有關嚴,不曾想原來是您身上令人望而生畏的強大氣場……”

    她這套溜鬚拍馬的功夫已經爐火純青。

    果然,冷霆寒的語氣好了點,大約從剛纔的零下八十度升高到零下三十度:“這裏沒有什麼要打掃的,出去。”

    “是。”於嫺嫺目的已經達到,果斷離開。

    手剛搭上門把手,就聽身後的人低聲又說一句:“又是一個試圖引起我注意的女人,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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