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蒙面黑衣人搏鬥了數十招後依然難分勝負,空手之人便停止了搏鬥,對着手拿鐵匣子之人憤怒的說道:“李明啓,原來叛徒是你。”
手拿鐵匣子之人聞言冷冷的說道:“李恪,既然你發現了我的身份,那麼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手拿鐵匣子德蒙面黑衣人便是東井派發長老李明啓,而阻攔他的蒙面黑衣人便是李恪。
李明啓話音剛落便運功衝向了李恪,幾招過後李恪便落了下風。
原來剛纔李明啓爲了隱藏身份而沒有使出其看家本領,所以才和李恪難分勝負。然而李明啓和李恪認識了幾十年,即使李明啓沒有使出老家本領,李恪根據李明啓的動作習慣還是猜出了李明啓的身份。李明啓的武功要比李恪高一些,所以李明啓一使出老家本領李恪便落了下風。
就在李恪即將招架不住之時,遠處突然傳來了喧譁之聲和火光,李明啓見狀當即停止了對李恪的攻擊。
李明啓隨即朝着北邊閣樓縱身一躍,想要逃走。李明啓躍起後卻發現閣樓房頂上站着一個人,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二長老趙克凡。
李明啓隨即改變方向,朝着東邊飛去,誰知他又看到四長老王有德站在東邊的房頂上。
於是李明啓又改變方向朝着西邊飛去,結果他又看到五長老馮蕭站在西邊的房頂之上。
這時三長老陳玉鳳帶着一衆弟子舉着火把來到了院內,將李明啓、李恪和葉歸鴻圍在了中間。
李明啓隨即扯下了面巾,指了指李恪和葉歸鴻,然後憤怒的對陳玉鳳說道:“三長老,李恪叔侄聯手陷害我,是李恪邀我一起前來抓捕殺害汪遠的兇手,沒想到他將這個鐵匣子塞到我手中後便和我動起了手來。”
李恪聞言也扯下了面巾,搖頭說道:“李明啓,你別再狡辯了,沒用的。”
“大長老,我和二長老、四長老、五長老可比你先來到這裏。”陳玉鳳冷笑着說道。
李明啓聞言突然將手中的鐵匣子扔向了陳玉鳳,然後迅速朝南方一躍而起。
李恪見狀也一躍而起,攔在了李明啓前面,李明啓向李恪全力擊出了一掌,將李恪擊落到了地上,李恪落地後便吐出了一口鮮血。
李明啓隨即繼續朝南邊逃去,李恪受了內傷,無法再阻攔李明啓。趙克凡、陳玉鳳、王有德和馮蕭隨即一同朝李明啓追去。
王有德和馮蕭最先追上李明啓,三人隨即打鬥了起來。
李明啓雖然是東井派衆長老中武功最高的,但王有德和馮蕭聯手卻要勝他一籌。李明啓突然從懷中掏出了一個紙包,將紙包扔向了王有德。
紙包被扔出後便散了開來,從中飛出了許多白色粉末,王有德躲閃不及,被白色粉末迷了眼睛。
李明啓趁機對馮蕭全力出手,馮蕭不是李明啓的對手,很快便中了李明啓一掌,負了傷。
趙克凡突然發力加快了速度,攔在了李明啓前面,李明啓見狀只好停了下來。
“李明啓,你爲什麼要勾結左鋒毒害掌門?”趙克凡向李明啓厲聲質問到。
李明啓冷哼道:“哼!司馬信只知道練他那培風劍法,根本不管門派之事,他有什麼資格繼續擔任掌門?這些年我爲門派盡心盡力,我纔有資格做掌門。”
“爲了一個掌門的虛名,你就可以勾結外人毒害同門嗎?”陳玉鳳氣憤的說道。
“虛名?”李明啓說道:“你口中的虛名是權利,是世人嚮往,爲之瘋狂的權利。”
“你真是無可救藥,我今日便要執行家法,爲掌門報仇。”趙克凡怒道。
“就憑你。”李明啓輕蔑的說道,然後便對趙克凡出手了。
趙克凡和李明啓對了幾招後,陳玉鳳見趙克凡落了下風,於是便上前加入了戰鬥。
李明啓雙拳難敵四手,很快便落了下風,趙克凡和陳玉鳳隨即發力制服了李明啓。
趙克凡正準備一掌拍死李明啓,陳玉鳳見狀當即阻止道:“二長老且慢。”
趙克凡聞言將手停在了半空中,怒道:“此等叛徒,還留他做甚?”
陳玉鳳說道:“二長老若此時殺了他,那便死無對證,我們還如何向左鋒問罪?”
這時李恪等人趕了過來,李恪向李明啓質問到:“李明啓,我問你,你是否與左鋒勾結,下毒害掌門?”
“哼!”李明啓冷哼了一聲,桀驁不馴的說道:“是又如何?我敢做便敢認。”
李恪隨即說道:“既然我們已經查明掌門是被左鋒下毒殺害的,那麼即使左鋒不承認也沒關係,這個仇我們無論如何都要報。不過我們還是將他留給宛如吧,以宛如的性格,若不能親手爲掌門報仇,想必她會很難過吧。”
王有德雖然氣憤李明啓剛纔使詐,但還是贊同李恪的觀點。馮蕭和陳玉鳳隨即也表示贊同。趙克凡見其他長老都贊同了李恪的觀點,他也就不再說什麼了。
趙克凡等人隨即押着李明啓來到了靈堂,讓其跪在了司馬信的靈前。
很快林凡便也帶着司馬宛如來到了靈堂,林凡剛一解開司馬宛如的穴道,司馬宛如便一邊衝向李恪,一邊大喊道:“李恪,我要殺了你爲我爹報仇。”
陳玉鳳見狀趕緊攔住了司馬宛如,勸到:“宛如別衝動,害你爹的不是執法長老,是李明啓。”
司馬宛如聞言一愣,隨即說道:“怎麼會是大長老,明明就是李恪這個惡賊。”
“宛如,你定是誤會執法長老了,你且先聽聽執法長老的解釋。”陳玉鳳繼續勸說道。
司馬宛如見衆長老皆在此,又看到李啓明跪在司馬信的靈前,於是便將信將疑的說道:“那好,我便先聽聽李恪如何解釋襲擊我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