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末日遊戲之全民種田 >第二百五十九章 白馬寺
    離開之前,莫可可她們又特意分批把小姑娘們送回了水月庵,一羣姑娘家,又是哭成一團。

    尤其是盛嬌嬌,更是哭的淚眼婆娑,莫可可雖然沒哭,但眼圈卻一直都是紅紅的。要不是還有白清婉在一旁勸說,只怕她們三人,天黑都走不出水月庵。

    好在,三個人緊趕慢趕,也總算是在天黑之前,抵達了白馬寺的舊址。

    而通過靜慈師太給的木簪,三個人也是順順利利的進入了白馬寺。

    只不過,讓莫可可三人沒想到的是,這傳說中的白馬寺,看起來倒是頗爲冷清。許是看出了她們的疑惑,引路的小沙彌,也特意解釋道:“如今,白馬寺不對外開放,失去了香客的香火供奉,寺裏爲了縮減開支,所以派了大量僧人外出遊歷。

    這樣,既可以提高僧人的實力,也可以縮減寺裏的成本。”

    聞言,莫可可三人這才恍然大悟。

    一路暢通,三人就這麼跟着引路的小沙彌見到了正在小心翼翼把玩木簪的慧靜大師。

    有那麼一瞬間,莫可可甚至覺得,慧靜大師手裏木簪,就是一件稀世珍寶。當然,對於慧靜大師來說,木簪就是他的稀世珍寶。

    三人落座,慧靜大師也屏退了小沙彌,開門見山道:“從水月庵來,她還好嗎?”

    對此,莫可可也沒什麼好隱瞞的,直言道:“看起來很好,但是師太自己,好像覺得不太好。”

    “老嘍,還是老咯,以前就勸她多鍛鍊,唉~”

    說着,慧靜大師好像陷入了回憶一樣,臉上的笑意,竟然也帶着些許的甜蜜。

    過了好一會兒,慧靜大師才繼續開口道:“她讓你們來的?”

    說罷,不等三人開口,又自言自語道:“肯定是她讓你們來的,不然,你們怎麼能有這簪子呢,真是老了啊,腦子也不好用了...”

    對於慧靜大師的自言自語,莫可可還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好在,很快慧靜大師也好像響起了什麼,對莫可可三人道:“說吧,她讓你們來做什麼?”

    聞言,莫可可也是趕緊坦白道:“靜慈師太讓我過來問問,當年...爲什麼呀?”

    醞釀再三,莫可可也到底是沒把,拋棄,不愛了,這些詞用在兩位老人身上。

    好在,也不用莫可可細說,慧靜大師就是一聲輕嘆,道:“她都告訴你們了?說了什麼呀?能說給老衲聽聽嗎?”

    小小的糾結一會兒後,莫可可還是決定,將靜慈師太的話,轉述一遍。這樣,若是兩人有什麼誤會,也好一併解開。

    可等轉述到靜慈師太的最後一段話時,慧靜大師,竟是雙手掩面,發出壓抑的嗚咽聲,聽的莫可可這心裏,也是陣陣難受。

    講真的,雖然她也不要看好靜慈師太和慧靜大師的這段感情。畢竟,從年少情深走到相看兩厭的愛情,比比皆是。

    可如今數十年已過,其中的一位才終於又踏出一步,試圖探尋當年的真相。而另一位,聞言就已老淚縱橫。

    你說他們相愛吧,可卻硬生生的錯過了幾十年。若說不相愛,此事卻成了二人一生的遺憾,以至於拖到了暮年,靜慈師太纔敢託人詢問當年的分手原因。

    這份折騰,還恕莫可可真的是,不太能理解。

    良久,慧靜大師的抽噎聲,漸漸停止,才低聲道了句:“還請幾位小施主見諒,是老衲失態了。”

    隨後,慧靜大師也是一邊摩挲着手裏的木簪,一邊開口道:“原來在她心裏,我果然是個負心漢啊。”

    語氣中,似乎是帶着無盡的惆悵。

    可惜,莫可可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勸慰,所以面對此情此景,也只能默默的假裝自己不存在,安安靜靜的等着慧靜大師的下文。

    這不,最終,慧靜大師也終於說出了在自己視角下的這段愛情。

    而在慧靜大師的視角下,他對靜慈師太,是一見鍾情。而這一切,也事關到慧靜大師的俗家身份。

    原來,他是皇室宗親,並且,還不是邊緣的那種,他是當朝太后的幼子,是與皇上一母同胞的親兄弟。

    只不過是在年幼的時候,數次被害,險些丟掉性命。先皇疼愛幼子,這才忍痛將他送到了白馬寺,想來也是爲了保全他的性命。

    而後,他的修爲越發精進,再加上童年的回憶並不是很好。他就覺得啊,這白馬寺的生活,挺好的,簡單,自在,平淡,也舒心。

    可直到那一次遇見靜慈,那時候,靜慈還是個光頭的小丫頭。人羣之中,他一眼就看中了這個小丫頭的靈動。

    因此,更是在師父面前抖了個機靈,換來了上茶的活計。要不是爲了見她,高傲如他,怎麼可能給人端茶遞水呢?

    結果,這個小丫頭果然有意思,只不過有些笨笨的,竟然連茶盞都可以打破。

    不過,有了這件事作爲開端,二人也總算有了熟識的機會。

    其實,他早就察覺到,這個小尼姑肯定是對他動了心思。只是年少無知,他也不清楚水月庵的規矩。

    因此,他也不敢太過主動,他怕嚇到她,每每總是想着循序漸進,想着總有一天,能把她從那個破尼姑庵裏面騙出來。

    終於有一天,靜慈無意間提起,她這個年齡的小尼姑,只要蓄了頭髮,就可以嫁人成家。

    那一天,他激動的在院子裏,練了十幾遍的拳腳,發泄過度的興奮。

    當晚,他就激動的給靜慈回信,讓她開始蓄髮,讓她等着,自己這就準備還俗娶她。爲了表示誠意,他還連夜做了一根木簪,作爲二人的定情之物。

    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在這段感情裏,被束縛的人,從來就不是靜慈,而是作爲皇親的他。

    當晚,他就和師父提出,他要還俗。畢竟,他的身份在那擺着,太后也總是惦念着幼子,所以他師父,其實並不能做太多的主。

    只是聽到他要娶靜慈,他師父還是忍不住怒火,怒斥他異想天開。

    年少氣盛,他也不甘示弱,據理力爭。結果,慘遭一頓大板子,活活打了他近兩個月沒下的了牀。

    而這,自然也驚動了他遠在京城的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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