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開局簽到修真套路王 >第67章 醉酒男女,恆賢出來喂劍
    幾杯酒下肚,姬邀月臉色紅撲撲的,模樣兒很好看。

    人與人不能比,謝靈語也算中上姿色,但和姬邀月一比,便顯得個頭矮了一些,模樣兒也略顯普通了。

    當然,恆賢沒心情觀察,他覺得這酒樓的手藝確實可以,說起來這麼久了,還真沒下過館子。

    這時姬邀月笑道:“聽說城裏這些宗門都是爲了恆兄而來,實在是令人羨慕啊”

    恆賢點頭:“太優秀了,沒有辦法”

    “呃”姬邀月張了張嘴,一肚子的話都被賭了回去。

    一陣沉默,三人各喫各的。

    恆賢胃口一般,吃了一些放下筷子,找話說道:“身爲女人爲什麼一直男裝”

    姬邀月怔了一下,笑道:“恆兄不不覺得男裝行事要方便一些嗎”

    “方便”恆賢詫異。

    姬邀月說道:“畢竟世上還是以男人爲尊,女人做事多有不便,比如上那青樓,女人就很難受到款待。”

    恆賢問道:“有道理,只是你也去青樓”

    姬邀月呵呵一笑,有點不好意思:“就是好奇,已經跟着幾位師兄,偶爾去坐坐。”

    恆賢好奇問道:“舉個例子,你們那裏十八p是什麼價位”

    “呵呵”姬邀月臉上說不出的尷尬,“一次叫上十八個姑娘的話,價格很難說,

    有的青樓要靈石,有的青樓收凡俗黃金,

    但無論收什麼,都是一筆不菲的價格,而且對身體的損害也極大。

    恆兄怎麼想起來問這個”

    謝靈語也是眼神怪怪的看來。

    恆賢一本正經道:“沒什麼,我幫我一朋友問的。”

    姬邀月呵呵一笑:“不知恆兄平時有什麼愛好。”

    恆賢想了想:“愛好嘛,練劍、修行,咳咳作詩、讀書”

    姬邀月點頭:“倒是個雅人”

    “承讓”恆賢點頭,“你呢平時有什麼愛好”

    姬邀月輕笑道:“修行、練劍,彈琴作畫,品簫弄笛”

    恆賢詫異:“你會吹簫”

    姬邀月略有些自得:“我會十八曲,其中不乏三首名曲”

    恆賢遲疑了一下:“你知道吹簫的真正含義嗎”

    他發誓,只是單純的好奇,莫非這個世界的人,都不知道

    誰知姬邀月臉色“噌”的紅了,連脖子也紅了,呼吸微粗,懶得理會。

    恆賢咳嗽一聲:“我年紀還小,只是單純的好奇,想問問而已”

    姬邀月深吸一口氣:“何方佳人品玉簫取悅男人的事情邀月十歲時,

    便被宮中女官教過,實在沒想到恆兄這種有趣的人,竟然會問出這種腌臢事。”

    恆賢激動了,終於遇到一個知己啊,咳嗽一聲:“我個人覺得,這種事倒沒什麼,這也是夫妻間一種樂趣罷了”

    聽到“夫妻”兩個字,姬邀月臉色好看了一些:“恆兄既然知道,自然也該明白,這種事也只有夫妻之間可談,問她人,豈不是唐突了”

    “確實是唐突了”恆賢問道:“不知你許配人家沒有”

    姬邀月呆了呆,嘴角露出一絲笑容:“沒有”

    “太好了”恆賢說道:“咱倆拜把子吧,你把佳人品玉蕭這種事,詳細和我說說”

    姬邀月呆住了。

    謝靈語也呆住了。

    恆賢咳嗽一聲:“來喝酒,姬小姐,我敬你一杯”

    “請”

    兩人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

    頗有些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感覺。

    喝到第四瓶時,姬邀月斷然拒絕再喝下去。

    恆賢發現這個姬邀月是個妙人,無論自己說什麼暗語,她都能接上來。

    這種精神上的寂寞,很少有人可以理解,不由心潮澎湃,繼續喝起。

    姬邀月不忍拒絕,只好跟着喝。

    到了後面酒勁上頭,兩人聊天就變味了。

    姬邀月醉眼朦朧:“我、我們家有個可怕的規矩,無論女子修爲多高,都要在十六歲這年,

    定下一門親事,爲的是防止女子以未許人家,有皇位繼承權,而篡權奪位

    我今年就十六歲了,必須要找一個人,我本宮看你不錯,所以才卑微的靠近你

    你說好笑嗎送上門的”

    恆賢也搖搖晃晃:“我很能理解你的心情,就像我們那的男人,成年後都懂吹簫,

    我兩世爲人,卻連個女朋友也沒有,是我不夠優秀嗎不是

    是我前世爛好人,全家都死了,我也掛了,我決定不當好人了”

    姬邀月:“你真可憐”

    恆賢:“你也是”

    姬邀月:“呵呵”

    恆賢猛的從牀上爬起來,拍拍有些暈沉的腦袋,覺得嘴脣有點疼,

    看了眼四周,是在恆家東苑,不由喊道:“來人”

    “公子”蘇宛兒、阿狗一羣人都跑了進來。

    恆賢看向蘇宛兒:“怎麼回來的”

    蘇宛兒臉色怪怪的:“你和那個姬邀月喝到晚上,才散開,然後我們把你送回來的。”

    恆賢摸了下嘴脣:“我嘴怎麼腫了”

    蘇宛兒臉色更加奇怪了,小心翼翼道:“您真忘了”

    “說”恆賢皺眉。

    蘇宛兒咳嗽一聲:“你倆越喝越多,我們都勸不住,然後你說你沒親過嘴,就親姬邀月,

    她推你推不開,然後就不推了,然後你倆親的滿臉都是口水,

    你伸舌頭,她也伸了,

    然後她說,你敢佔她便宜,如果不娶她,她就殺了你。

    隨後你說,大家都是哥們,說的那麼見外幹什麼。

    她生氣了,就咬了你,然後吐了你一身,就睡着了。

    再然後,你也睡着了,表小姐很生氣,就拖着你回來,罵你不是人,敗類禽獸”

    “夠了”恆賢捂住臉,說不出的尷尬。

    我靠記得以前不會這麼沒酒品啊。

    蘇宛兒抿了抿嘴:“公子,你硬親人家了呢,在人家嘴脣上親來親去,連吻都不會,弄得到處都是口水。”

    “你給我滾”恆賢繼續捂臉。

    東嵐城外,一騎飛掠。

    馬是白色雙角蛟馬,奔馳如踏雲而行。

    人是面如冠玉、儀表堂堂的十歲青年。

    一人一馬,氣勢如虹,裹起一陣狂風,撞破城門,順着長街直奔恆家。

    到了恆家大門前,一躍而起,踩劍站立高空,手中另一柄血紅色長劍,直指恆家內宅。

    人借劍勢,劍借人威,氣勢磅礴,連天空烏雲都跟着起伏不定,面色狂怒,聲震四面八方:

    “蕭家主母白賽妃之侄,天元宗真傳弟子、紫英城三代嫡長孫白子期,請恆賢出來喂劍,以祭我姑母在天之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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