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金項鍊的傢伙眼睛朝着他身上不停地掃描:“他不懂事沒關係,你總不能不懂事吧。”
他的母親淚流滿面,仰天長嘆:“好,好,我答應你,我答應你。”
爲了兒子不受到傷害,朱彩雲的表侄媳只得含着淚水,委曲求全。雖然答應,但是她的心裏卻是如同刀絞一般。那樣的屈辱簡直就是比死還難受,可是爲了保全兒子,她只能如此。
“哈哈哈,這就對了嘛。”戴着金項鍊的傢伙得意地笑着。說着,伸出了爪子,抓向了朱彩雲表侄媳的手。
“來,讓我先嚐嚐鮮,你們在場的人都見者有份,哈。”戴着金項鍊的傢伙得意地笑着對着手下道。
手下那些人滿臉壞笑地應着,個個臉上露出了興奮的笑容。
“啊,啊,我跟你們拼了。”被按在地上的表侄媳的兒子聲嘶力竭地怒吼着。
“畜生,你要是敢動我妹妹,我不會放過你們的。”表侄媳的哥哥也發出了怒吼。
戴着金項鍊的傢伙冷笑着道:“你們兩個別光耍嘴皮子啊,有本事起來啊。”
說着,面目猙獰地道:“你們兩個越是叫,我就越要在你們面前折磨她。”
哈哈哈,一陣陣無恥的笑聲迴盪在整個屋子裏。
“啊,啊。。。。。”表侄媳哥哥和兒子的聲音悲憤地繼續怒吼着。
戴着金項鍊的傢伙彷彿更喜歡享受着這樣的虐待,所以並未派人堵上他們的嘴巴。而且以他們囂張的個性,也不怕他們的吼叫引來後援。在這個地方,誰敢管他們的閒事。
表侄媳屈辱絕望的淚水已經打溼了她的衣服,可是她卻無能爲力。
就在這個時候,木子云帶着朱彩雲走了進來。
“住手。”木子云威嚴的聲音在戴着金項鍊傢伙的身後響起。
戴着金項鍊的傢伙停住了手,一臉怒意地看着木子云,自己的興致正濃,冷不防
被木子云打斷,心中十分得不爽。
只是當他看到了只有木子云一人的時候,嘴角忍不住露出一絲陰狠的笑意。
雖然朱彩雲和呂榮光在木子云的身後,但是在戴着金項鍊傢伙的眼中,他們兩個人直接被忽略掉。
這兩個都是上了年紀的人,根本就沒有什麼戰鬥力。
而木子云並非什麼超大塊頭的怪物,看起來甚至還顯得有點溫和,一點殺傷力都沒有,根本就不足爲懼。
“喲,多了一個找死的。”戴着金項鍊的傢伙冷笑道。
“老大,估計他們是覺得你和那女人的現場直播觀衆太少,所以多給你安排了幾個。”戴着金項鍊的傢伙的手下爲了討好他的老大,一臉諂媚地笑道。
戴着金項鍊的傢伙聽了十分高興:“你小子說得有道理,既然他們這麼喜歡看現場直播,那我就成全你們。”
朱彩雲的表侄媳原本還以爲來了什麼救星,心中剛一陣欣喜,可是轉眼看到了朱彩雲,她知道朱彩雲也是老實人,旁邊那個男的也是上了年紀,應該就是這次和她結婚的老伴,還有那個年輕人,應該是他們的兒子之類的,但是他雖然年輕,可是看樣子也是個文弱書生,又沒有三頭六臂,這樣強出頭,也只是多添了一份羞辱罷了。
“走,既然這麼有種來管閒事了,還想往哪走?”戴着金項鍊的傢伙一臉訕笑道。
“走?既然來了,不爲他們主持公道,我怎麼能走呢?”木子云冷笑道。
戴着金項鍊的傢伙聽着木子云的口氣,不由得樂了:“挺會裝逼的嘛。行,既然你這麼愛裝逼,那我就讓你嚐嚐裝逼的下場。大壯,你們幾個給我上。不過,你們記得下手輕點,他那身板估計挨不了你幾下,我要留他活着,讓他好好瞧瞧我怎麼表演。”
大壯扭動了一下脖子,鬆了鬆筋骨,只聽得渾身如同炒豆子一般,一陣響動。
“小子,你沒聽過你媽媽說過,裝逼死得快嗎?”大壯陰冷地笑道。
木子云冷笑一聲:“我只聽說過話多死得快。”
“好,好,好。讓你嚐嚐爺爺我的泰山錘。”說着,整個碩大的身軀如同泰山壓頂一般地朝着木子云壓去。
“泰山錘,我讓你變成奶奶個錘。”說着,拳頭往上一擊,那個身在半空之中的肥大身軀突然如同受了針刺一般,竟然痛的蜷縮成一個肉團,然後重重地砸在地上。
呂榮光看着大壯蜷縮成一團,砸在地上的樣子,不由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子云,你還真把人家變成奶奶個錘。”
就連一旁的朱彩雲都忍俊不禁地笑了起來。
戴着金項鍊的傢伙看到手下變成這副模樣,彷彿臉上結結實實捱了一個耳光,頓時惱羞成怒:“快給我上,給我一起上。”
他的那些手下也許爲了邀功,在戴着金項鍊的傢伙的呵斥下,紛紛朝着木子云攻了過來。
木子云一個旱地拔蔥,整個人飛身在了半空之中,然後右腳橫掃一圈。
砰砰砰,戴着金項鍊的傢伙的那些手下們彷彿被陀螺甩到一般,橫七豎八地倒在了地上。
那些腦袋被掃中的傢伙,連腦袋都歪在了一旁,轉都轉不過來。那些肩膀被踢中的傢伙,感覺整隻都脫臼了似的,擡也擡不動。
戴着金項鍊的傢伙傻眼了,他沒有想到眼前這個文質彬彬的傢伙竟然這麼強悍,這些都是自己最得力,最有戰鬥力的手下,怎麼在木子云的面前就如同娃娃一般,不堪一擊。
但是戴着金項鍊的傢伙似乎並不甘心就此認輸。
他如同一名散打選手一般,有節奏地踩着步伐,勾了勾手指,放聲大叫:“你,過來呀。”
木子云呵呵一笑,這聲音這場面,怎麼這麼熟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