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魔尊也許更慘一點,發出了一陣慘叫聲,然後整個人直往下墜去。
衆人不由得鬆了一口氣,這玄天大陣終於把魔尊給困住了。
然而就在衆人以爲可以鬆了一口氣的時候,一道青煙閃過。
衆人就聽到了魔尊那得意的笑聲:“哈哈哈,我終於可以重見天日了,木子云,我們後悔有期。”
分身,大意了。魔尊狡兔三窟,爲了麻痹木子云他們,竟然不惜冒着生命的危險,用一道分身困住了他們,另一道分身逃脫了。
小龍女看着木子云懊惱的神情,不由得勸道:“算了,我們都已經盡了力了。而且魔尊雖然已經逃了出去,但是畢竟受了重傷,而且又是分身,暫時掀不起風浪。”
洛城的一條小巷裏,一羣小混混瘋狂地踢打着一位小丑裝扮的年輕人。這個年輕人只是一位可憐的人,爲了謀生,他不得不每天在街頭扮演着小丑,但就算是如此,他的生活還是過得非常清貧,還要受着別人別人的冷嘲熱諷。
今天他在街上賣力地扮演小丑宣傳,實在太熱了,他就取下那厚重的頭套,結果碰到了曾經的女友,女友早已經攀上了高枝,小丑想要躲開,卻被女友的現任男友認了出來。
女友的現任男友瘋狂地奚落他,並讓人將他拖到一個偏僻的小巷毆打。
泥人還有三分脾氣,那個被打得滿地打滾的小丑終於忍不住站起身來,憤怒地反擊。
但是光有憤怒還是不夠的,幾下小丑又被按在地上,打得頭破血流。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小丑的眼睛突然變直了,他感覺到彷彿有什麼東西進入了他的身體,緊接着,他的意識就漸漸模糊了。
小丑發出了呵呵的怪笑聲,然後慢慢地站了起來,身上全是鮮血,可是臉上卻洋溢着興奮,看起來特別詭異。
那幾個小混混越看心裏越是發毛。爲什麼突然間感覺到小丑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一個看起來十分詭異而可怕的人,明明他的外表沒有任何改變,但是不知道爲什麼一切感覺都變了。
那個小丑,不,現在應該說是魔尊的分身。他佔據了小丑的身體,因爲魔尊的分身並無法獨立存在很長的時間。而像小丑這種經常被按在地上摩擦,內心充滿了怨恨的人,是他最喜歡的軀體。
仇恨,憤怒,越是極端的這些情緒越能成爲魔尊的營養劑。
“來,繼續打我。”魔尊陰陽怪氣地笑道。
剛纔還打得很歡的幾個人,突然不敢動了,不知道爲什麼,他們感到從來沒有感到過的寒意。
魔尊來到小丑的前女友面前,陰森森地道:“我原來那麼喜歡你,可是你卻如此虐待我。我倒很想看看你的心是什麼做的。”
說着,手一探。
衆人看到小丑的手竟然伸進前女友的身體,一扯。一顆血淋淋的心臟出現在魔尊的手裏,還在兀自不停地跳動着。
衆人一陣驚叫起來。這些都是小混混,平日裏吆五喝六的都是欺軟怕硬,欺負一些老實人,哪裏見過這麼血腥暴力的場面。
他們眼中的小丑竟然獰笑着一口把那顆血淋淋的心臟塞進了嘴巴里,嘎嘣嘎嘣地嚼着,彷彿在喫着一道美食的食物。
喫完了,他的舌頭還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邊的鮮血。
“哇”地一聲,那幾個小混混看到這樣的場景,忍不住將昨天晚上的東西都吐了出來,吐得乾乾淨淨。
儘管心裏作嘔,但是想到也有可能被小丑當場抓住,塞進嘴裏。他們顧不得嘔吐,連滾帶爬地跑了起來。
小丑如同貓捉老鼠一般,玩味地看着那些人:“跑啊,快點跑啊。怎麼跑得那麼慢啊。”
這些人覺得自己已經用出了喫奶的力氣在跑了,但是一瞬間,小丑就擋在了他們的面前。
直到現在他們才知道自己幹了一件多麼愚蠢的事,這場禍事是他們自己惹來的,而且還非要選在這個偏僻的小巷裏,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一陣撲殺,就如同撲殺一羣雞鴨一般,一片狼藉,一片血腥。在魔尊的眼裏,這些人也許連雞鴨都算不上。
第二天,這件事轟隆了整個洛城。
就算那些殺人如麻的殺手看到這樣的場面,都忍不住皺眉頭。場面太過血腥了,太過暴力了。
整個洛城人心惶惶。
消息傳到了木子云的耳朵裏,木子云也是一陣鬱悶,用腳指頭都能想得出來,這一定是魔尊乾的。
木子云讓人把安全防護的級別加到了最高級的狀態。這幾天,木子云沒有讓呂洛夕去公司上班,呆在家裏,有什麼事電話處理就行。
木子云暗中派人查探魔尊的下落,一天不查清楚魔尊的下落,整個洛城就一天不得安寧。
這天早晨,一大早木子云就得到了一個更加駭人聽聞的消息。在洛城市中心的廣場之上,懸掛着八具屍體。這些屍體並沒有什麼特殊的聯繫特徵,也未見其他的傷痕。但是這些屍體只有一個作用,那就是來傳達魔尊的警告。
因爲在每具屍體的身上都用鮮血塗抹着一個字,而連起來,就是木子云和家人必死。
這樣瘋狂的舉動,除了殺人如麻的魔尊還能有誰做得出來。在魔尊的眼裏,殺人就如同喫家常便飯一般隨意簡單。
木子云環視着周圍的人羣,他知道魔尊一定就藏身在這些人的當中,只是魔尊的分身一定會以不同的面貌出現在衆人的視線中。
木子云極力搜索着周圍的人羣,突然他看到了一個年輕人。雖然木子云並不認識這個年輕人,但是從這個年輕人的眼中,木子云看到了狡詐和兇殘。這樣的狡詐和兇殘就算是一個殺手也不會有。
木子云的心頭咯噔一下,這個年輕人一定有問題。木子云朝着年輕人走去,這個年輕人詭異地一笑,然後開始朝着人羣外走去。
木子云走得越快,那人也走得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