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豪門廢婿 >26.第二十六章 誣陷
    保安隊長陰險地笑道:“說吧,你是怎麼裏應外合,把公司的機密傳出去的。”

    木子云冷笑:“你要誣陷我,找一個好點的理由,我今天第一天上班,你覺得我該怎麼幹這件事”

    保安隊長嘿嘿地笑了:“你雖然是第一天,可是林一燕不是第一天啊。林一燕身材火爆,哪個男人不動心。你這個廢物上不了你老婆的牀,當然會打助理的主意。而林助理的條件,就是把公司的機密泄露給競爭對手。”

    木子云的臉上有了怒意,保安隊長誣陷他沒有關係,可是不該拿洛夕說事。

    “喲,你是不是很生氣啊,可是你生氣又能怎樣得罪我,可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喫。”保安隊長冷冷笑道。

    木子云握了握拳頭:“既然你這麼迫切想要看到我生氣的樣子,我一定會滿足你的。”

    說着,一拳擊打在保安隊長的肚子上。

    保安隊長體內又是一陣翻江倒海,這次的速度更快,力量更大。保安隊長已經做好了準備,可是在這一擊之下,仍然手捂着肚子,無法站立。

    保安隊長邊捂着肚子,邊叫道:“你好大的膽子,小心我到董事長那去告你。”

    可是木子云並沒有停手的意思。又一拳擊打在保安隊長的肚子上。

    前面一拳是替洛夕打的,這一拳是替林一燕出氣的。

    兩拳之後,保安隊長臉色煞白地趴在了地上,爬都爬不起來。不是說木子云是窩囊廢嗎爲什麼這麼彪悍

    木子云一手抓住保安隊長的衣領,再出一拳,這一拳是替自己打的。

    保安隊長被擊中後,狠狠地砸在了桌面之上,堅實的桌面都被砸得粉碎,可見這個力道有多麼可怕。

    哇地一聲,一口鮮血從保安隊長的口中吐出,他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彷彿都被砸碎了,一種瀕臨死亡的恐懼感縈繞在他的腦海之中。他驚恐地看着眼前的木子云。

    人們竟然把這樣的人稱爲廢物,是不是腦殘了這明明就是一尊殺神。

    保安隊長可憐兮兮地求饒:“木先生,是我有眼無珠,求你放我一馬,以後做牛做馬我一定好好報答你。”

    木子云冷哼一聲:“這一次,我饒你一命,以後要是再敢爲難洛夕和林一燕,我就取了你的狗命。”

    保安隊長點頭如同搗蒜:“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保安隊長手下那兩個忠實的保安,此時此刻,早已經被嚇傻了,如同木頭人一般,臉色煞白地站在原地,雙腿不斷地打顫。

    木子云連看都沒有看那兩人一眼,推開了保安室的門,走了出來。

    看到木子云出來,一直守候在門口的林一燕忙迎了上去:“少爺,你沒事吧。”沒有得到木子云的指令,林一燕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守候在門口。不過,她知道就保安隊長那個廢物也不能把少爺怎麼樣

    木子云淡淡地點了點頭:“看來,洛夕在這裏上班,並不開心啊。”

    林一燕點了點頭:“呂總的能力有目共睹,但是呂斌這個傢伙一直嫉妒呂總,害怕她搶了自己的位置,總是竭力爲難呂總。”

    木子云的臉上陰沉得快要滴出水來。看來,洛夕在這裏工作並不開心,是該暗中出手幫洛夕一把。

    呂氏集團會議室裏,正在進行一場高層會議,由呂老太太親自主持,所有的董事和高層領導都參加了。

    會議主要是針對近段時間以來,珠寶設計方案頻頻泄露的問題。

    珠寶業務是呂氏集團的主營業務之一,從起初的小作坊到如今的大公司,呂氏集團已經躋身洛城珠寶行業的龍頭。

    可是最近一段時間以來,珠寶設計方案頻頻泄露。自己的產品還在設計加工階段,市面上就已經有了一模一樣的成品了,大大影響了呂氏珠寶的業績。

    呂斌在一旁幸災樂禍地道:“珠寶設計是由洛夕負責的,我想洛夕應該出來解釋兩句。”

    洛夕瞪了一眼呂斌:“你這話什麼意思”

    “有必要說的那麼清楚嗎奶奶,我只是擔心有些人監守自盜,挖公司的牆角。”呂斌陰陽怪氣地道。

    洛夕怒視着呂斌:“你不要血口噴人。”

    呂斌冷笑道:“別急嗎是不是血口噴人,很快就清楚了。今天,他的那個老公在公司裏鬼鬼祟祟的,被保安當場抓住,現在正在審問,這件事奶奶也是清楚的。”

    呂老太太的臉色有點難看,她默默地點了點頭。一時間,會議室裏的人,全部望向了呂洛夕,彷彿呂洛夕就是個賊一般。

    呂洛夕如坐鍼氈,明明這件事跟自己沒有關係,可是現在卻是百口莫辯。

    呂斌得意地掏出了手機:“當然了,我們做事,一定要講究證據,我也不願意相信洛夕會是這樣的人。”

    他撥通了保安隊長陳大頭的電話,並按下了免提鍵。

    陳大頭的辦事能力,他清楚,在呂氏集團裏,他要陳大頭說是黑的,就絕對不是白的。對付常人,陳大頭都遊刃有餘,要對付洛夕那廢物老公,還不是手到擒來。

    呂斌的嘴角微微翹着,他彷彿看到了洛夕被衆人唾罵的場景,這個洛夕,總是跟自己搶風頭。呂氏集團繼承人的位置,他是要定了,絕不容許洛夕來插上一腳。

    呂斌對着電話道:“陳大頭,事情進展得如何他招了沒有。”

    “哥,這件事,我們可能有點冤枉木先生了。”電話那頭的陳大頭沒了平日裏的囂張氣焰,乖順得像只貓。

    呂斌的笑容凝固了:“你胡說什麼你先前不是說他鬼鬼祟祟的,你懷疑他是賊嗎”

    “哥,這件事我真幹不了,以往你要我冤枉誰都好辦,黑的說白的,一點也沒有問題,但是這次我實在不敢啊。”陳大頭在電話那頭甚至都帶點哭腔。

    呂斌慌忙再次按下了免提鍵,這個混蛋,今天腦袋被驢踢了嗎自己可是開着免提啊,什麼叫讓我冤枉誰,就冤枉誰

    呂斌氣急敗壞地道:“陳大頭,你他媽的,胡說八道什麼”

    “哥,我說的是千真萬確,那人太可怕了,我們還是有多遠躲多遠吧。”陳大頭此時像個鱉孫一樣哭喪着臉。他被打怕了,就三拳,僅僅三拳,可是卻有種讓他彷彿鬼門關走一遭,死裏逃生的感覺,那種感覺非常可怕,那種感覺會讓人變得敬小慎微,更加珍惜生命了。廢物居然有人說這樣的人是廢物,大家的腦袋是不是都被驢給踢了。

    呂斌狠狠地按下了電話,發現大家正在用複雜的眼光看着他,裏面的內容包羅萬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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