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云聳了聳肩:“好吧,就當我什麼都沒說。”這個胡翠珍也是奇葩,不管什麼事,戰火總能燃到他的身上。
“姐姐,姐夫好。”呂洛語穿着一身輕薄的睡衣從樓上走了下來,看到兩人,熱情地打着招呼。
木子云有點尷尬地轉過頭去,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多想,最近一段時間,呂洛語總是有意無意地在撩自己。
木子云儘量在迴避她。在木子云的心中,只有呂洛夕,沒有人能替代,過去是,現在是,將來也是。
“姐什麼夫,跟你說過多少遍了,這個廢物不配當你姐夫。”胡翠珍聽着就來氣。
“不配姐夫,就當丈夫好了。”呂洛語嘻嘻哈哈地笑着道。
胡翠珍抄起抱枕,就要打呂洛語:“你個死丫頭,胡說八道些什麼。”
呂洛語嬉皮笑臉地躲閃着。
“哇,姐姐,你這最新款的包哪裏買的,剛買的嗎這包太棒了,聽說一上市就脫銷,好貴呢。”呂洛語發現了呂洛夕身上的揹包。
“哇塞,三十二萬啊,姐你太土豪了吧。”呂洛語羨慕得半死。
胡翠珍立馬炸了:“什麼一個包三十二萬,我看看。天啊,真是三十二萬。洛夕啊,現在我們傢什麼情況你不知道嗎你還買這麼貴的包,你不是誠心讓你老孃去喝西北風嗎”
“媽,這包其實是子云的一個朋友送的。”呂洛夕見母親這麼着急,不由得解釋道。
胡翠珍白了女兒一眼:“你當我傻呀,就這個廢物,有什麼朋友會送他那麼貴的包,那人腦袋被門擠了,還是被驢踢了。”
呂洛夕道:“媽,這件事千真萬確。那個人你好像也認識,有一次,我遠遠地看見你們在一起聊天呢那人好像姓謝,叫什麼來着。”
木子云補充道:“叫謝苗雨,銀行的職員。”
“是她啊。”胡翠珍恍然間明白了。原來真的是她,這女人腦子有毛病吧,到底看上了木子云哪一點。竟然爲了這麼一個廢物,買了三十二萬的包包。
呂洛夕聽母親的口氣,似乎是認識:“媽,你們是不是認識”
胡翠珍不自然地道:“不,我們不認識。不認識。”
“媽,還有件事,我想要說一下,就是我和子云,明天會去外面旅遊一趟,散散心。”呂洛夕對母親道。
胡翠珍想也沒想就說:“不行。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出去旅遊。”
木子云高深莫測地道:“我們這也是以退爲進,我說過奶奶一定會來求洛夕的,我們越是不見,奶奶就會越重視洛夕的。相信我。”
這一次,胡翠珍沒有反駁木子云。這還是三年來的破天荒的頭一次。胡翠珍想,反正死馬當成活馬醫。
“媽,我也要去。”呂洛語在一旁激動起來。
木子云和呂洛夕相視了一眼,兩人臉上均是一臉黑線。
這次以退爲進,是木子云的主意。當然,這裏面還有木子云的一點小心思,那就是借這個機會,給兩人的關係加加溫。可是沒想到半路上殺出了個程咬金。
胡翠珍想也沒想,就阻止起來。這個廢物已經禍害了自己的女兒,怎麼能來禍害另外一個。呂洛語的個性不像呂洛夕穩重,顧全大局,這個丫頭更是隨性而爲,哪一天保不齊她真會幹出什麼出格的事。
“媽,你就不怕他們兩人出雙入對的,生米煮成熟飯”呂洛語在胡翠珍一旁耳語道。
雲頂山,看着一覽無餘的草場,木子云和呂洛夕視一笑,這一趟沒有白來,這裏的風景十分奇特、秀麗。感受着大自然的美妙,所有的不快都會煙消雲散的。
雲頂山和別的景區,最大的不同,就是山頂之巔,那一望無際的操場和天池。
呂洛語看着那如畫的美麗,像一個孩童般興奮地叫了起來。
呂洛語是越走越興奮,帶着木子云和呂洛夕一直往山那邊走去。
直到太陽下山了,還沒有回來的意思。
可是當夜幕降臨的時候,三個人才意識到了一個重要的問題。
三個人不知不覺,已經轉到了操場盡頭的一片深山老林之中。
當黑夜籠罩大地的時候,老林中的光線變得非常昏暗,此刻如同一個巨大的陣一般,三個人轉了好一陣子都沒有轉出去。更糟糕的是,這裏連一點信號都沒有。看來,三個人今晚只能在這裏露宿,等明天再出去了。
呂洛夕看着幽暗的密林,有點緊張。
呂洛語先前的歡樂勁也沒了,同樣心裏很慌。
看着兩個女人緊張的樣子,木子云寬慰道:“放心吧,有我在,沒事的。”
在很小的時候,爲了躲避追殺,木子云就一個人躲在了這樣的深山老林之中。什麼樣驚悚的場面他都碰到過。
不知道爲什麼,有了木子云的話,呂洛夕覺得特別安心。還記得第一次自己險些受欺負,自己想到的第一個求助電話,竟然就是木子云。當時也很奇怪,爲什麼竟然會向木子云這個所謂的廢物求助,現在想想,也許,自己早就把木子云當做自己的依靠,他就是自己溫暖的港灣。只是當時自己沒有意識到,不願意承認罷了。想到這,呂洛夕的心裏特別暖。
呂洛語聽到這句話,則是癡癡地看着木子云:“姐夫,真好。要是我早些認識姐夫,我一定跟姐姐搶。”
木子云被這話嗆到了,還好,自己在生火,找了個掩飾:“這火太嗆人了。”
呂洛夕低聲笑罵道:“你這個死丫頭,什麼都敢說。從小到大,你什麼都跟我搶,可是這次我絕對不會讓你的。”
呂洛語咯咯地笑了起來:“姐姐,這次我不跟你搶,但是我可以跟你二女共侍一夫。”
呂洛夕騰地一下臉紅了起來:“你這個死丫頭,真是胡說八道。”
呂洛語卻是笑個不停:“我說的是真的。你是姐姐,要是你還是做大,我做小。”
呂洛夕掐着呂洛語的臉,笑罵道:“你的臉皮可真厚啊。”
呂洛語咯咯咯地笑了起來。
這邊,木子云生完火,走了過來:“你們兩個說什麼這麼高興呢”
呂洛夕的臉更紅了:“沒什麼”
木子云狐疑地看了一眼兩人,然後道:“沒什麼,怎麼臉那麼紅”
“那是被火烤的。”呂洛夕慌亂中隨便找了個藉口。
木子云看了看火堆,又看了看呂洛夕,笑道:“這火,還真厲害。”
呂洛夕紅着臉低下了頭,呂洛語卻咯咯咯地放聲大笑起來。笑聲驚動了林中沉睡的鳥兒,撲棱棱地飛了起來。
突然,木子云的身子一緊。
到山裏,碰到了如同鬼魅般的東西,實際上市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