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行人到了醉仙居的門口時,發現已經停滿了車。
找了一圈,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車位。剛想要倒進去,突然,遠處滋溜一聲響,一輛白色的跑車劃過了一道漂亮的弧線立馬停了進去。
木子云從駕駛座探出了腦袋:“兄弟,凡事都有個先來後到吧。這個車位是我先找到的。”
從白色的跑車上走下來一個渾身紋滿紋身的肌肉男。他鄙夷地伸手拇指,朝着木子云比了個下去的姿勢,然後頭也不回地走了。
“他媽的,開一輛破起亞的窮小子,還敢跟老子瞎比比,小心我弄死他。”那個肌肉男對身邊的同伴邊走邊道。
“要不,你們先下吧,我去找個車位。”木子云有點尷尬地對胡翠珍等人道。
胡翠珍滿臉的不高興,罵罵咧咧地道:“明明有個車位,卻被別人佔走了。真是廢物,連停個車都停不好,你說你能幹什麼”
“行了,媽,你就不能少說兩句,快下車吧,爸和舅舅舅媽,他們馬上就快到了。”洛夕拉着母親就走。
胡翠珍下了車,還在嘮叨:“你看,本來兩輛車,剛好坐得下,可是偏偏又撞車了。害得他們要打滴滴,我還要坐着破車,多掉價啊。”
“都跟你說了,撞車又不關子云的事。”洛夕埋怨母親一句。
胡翠珍也是無理取鬧:“怎麼不關他的事,要不是他去能出這種事嗎”
“行了,行了。你看舅舅他們也來了。”洛夕指着遠處道。
“在哪呢我怎麼沒看見。”胡翠珍疑惑地道,她的眼睛還好吧。
“不是在那嗎”洛夕邊拉扯母親,邊往前走。其實,她只不過是爲了哄母親離開,隨便說說,留在這,就只會數落木子云。
以前數落木子云,洛夕一點感覺都沒有,甚至有時還真感覺自己嫁給了一個窩囊廢,憋屈,可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母親一說木子云,她聽了就不舒服。
儘管有時候洛夕無法反駁,但是還是不希望母親這麼說木子云。木子云有沒有關係,賺不賺錢,重要嗎重要的是他關心自己,愛護自己,這就足夠了。
醉仙居包廂裏,美味佳餚輪番上。
不得不說人家生意火爆,那是有原因的。這裏的消費大衆化,菜品味道又很好,所以生意這麼好。
胡健大快朵頤地喫着,嘴巴里都塞不下了,還不停地往盤子裏堆,那喫相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只是光喫相難看,也就算了,但凡上個好喫的,就直接往自己面前擺,好像一整桌就他一個人喫飯似的。
可是那兩個奇葩的父母,不但不講,還一臉幸福地看着兒子這番難看的喫相。
能喫是福,這四個字在這對奇葩父母的身上得到了充分的詮釋。
喫到一半的時候,木子云纔想起自己的手機落在車上了。
“我去拿個手機。”木子云和洛夕打了個招呼,然後就起身拿手機去了。
“等等,我去上個廁所,再來喫啊。”胡健起身解手去了。
只是去了好大一會兒,胡健還沒回來。
趙一曼不安地問道:“小健不會出了什麼事吧”
胡春來也納悶,只是心裏道,這是酒樓,上個廁所而已,能出什麼事。
就在這時,“砰”地一聲,包廂的門被重重地推開了。
胡健的臉腫的跟桌上的豬頭一樣。
“你們是什麼人想要幹什麼”趙一曼看到兒子被打成這樣,心疼得要死,但看到這一行人來者不善,又有點慌亂。
“幹什麼你兒子吃了雄心豹子膽了,連我的女人都敢調戲。”一個滿身紋身的肌肉男,怒氣衝衝地道。
胡翠珍認識這人,不就是剛纔和木子云搶車位的傢伙嗎
趙一曼瞅着肌肉男身旁的那個妖豔女人,不滿地道:“你看看你的女人穿成什麼樣子,是她勾引我兒子還差不多。”
“啪”地一聲,趙一曼的臉上重重地捱了一巴掌。
“你這個死老太婆,要是再敢胡說我弄死你。”
想不到這一掌沒把趙一曼打趴,卻把趙一曼的膽氣打出來了:“你們這些不長眼的東西,敢打老孃,你們知不知道我們是呂家的人。”
滿身紋身的肌肉男哈哈大笑:“一個小小的呂家就能把我們嚇倒,真是太有意思了。”
當肌肉男的眼神轉向洛夕的時候,不由得愣住了,原來呂家的那個大小姐,比傳說中的還要漂亮。
他舔了舔舌頭,這樣的女人可比自己身旁的那個妖豔女人帶勁多了。
趙一曼用求助的眼神看向胡翠珍:“你不是說呂家很厲害嗎怎麼人家不怕你們。”
胡翠珍的臉色有點尷尬,回老家的時候,她曾經炫耀過她嫁入豪門,所以在趙一曼等人的眼中,呂家就是厲害的大家族。可是這些人不但不怕,反而還嘲笑他們。
肌肉男的眼睛轉到呂洛夕的時候,就無法離開了。他的口水似乎都要滴下來了:“這樣吧,這個臭小子調戲了我的女人,就讓洛夕陪我一個晚上,我和這個臭小子的賬就兩清了。”
看着肌肉男一臉猥瑣的樣子,呂洛夕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這賬怎麼有這樣算的怎麼算到了她的頭上
“這件事跟我沒關係,你們愛怎麼處理怎麼處理,別搭上我。”呂洛夕不高興地道。從小到大,這個傢伙惹下的事,都要讓別人來替他背黑鍋。
趙一曼一聽不樂意了:“我們到底是一家人,你怎麼能這麼薄情寡義,你要是置身事外,你表弟的命就沒了。”
胡春來也道:“洛夕,你不能這麼自私,置表弟的生死安危不顧。要不,你就委屈一下吧。”
呂洛夕聽了都想暴走了,這什麼舅舅舅媽,自己雖然已經和木子云結婚了,但是還是冰清玉潔的姑娘,爲了救自己的兒子,這樣的混賬話都能說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