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沒面子,還是沒鑰匙啊”木子云雙手交叉,放在胸前,靜靜地看着麻子臉裝逼。
麻子臉身旁的女孩哼了一聲:“親愛的,你就把鑰匙拿出來,亮瞎他的眼。”
麻子臉的臉色尷尬了一下,然後道:“親愛的,不是跟你說過嗎今天忘帶鑰匙了,明天再過來看。”
麻子臉身旁的女孩在麻子臉的臉上麼麼噠了一下:“回去拿了鑰匙,我們今晚就在裏面啪啪啪。”
這麻子臉臉上的密集程度很高,他那個女友也真下得去嘴啊。還要在裏面啪啪啪那可不行,木子云嫌髒了他的房子。
麻子臉聽了女孩的話,渾身熱血沸騰,眼看着就要到手的肉,絕不能就這麼放棄,可是他哪裏去拿鑰匙啊。
“好,我這就回去拿。”麻子臉咬了咬牙,奶奶的。眼看就要上手了,老子就是撬也得把這房子給撬開。
木子云一番冷笑:“你難道不知道物業那裏都有一把備用鑰匙嗎”
“哦,對,對,我給忘了。可是這麼晚了,不好打擾人家,更何況我這剛換手機,還沒存人家的電話號碼”麻子臉一臉爲難地道。
木子云閒着沒事,就繼續逗他:“沒關係,剛纔都看見物業經理了,我這裏有她的電話。”
麻子臉在心裏把木子云罵了個千百遍,你這存心的,可是又能怪誰呢自己非得在這裏裝逼。
“還是算了,裏面剛剛裝修,味道也很大,改天來吧。”麻子臉繼續找藉口。
麻子臉一再推三阻四,身旁的那個女孩智商再低也看出來了,她皺着眉頭道:“你不是在騙我嗎開個門有那麼難嗎”
其實,她也是剛在酒吧認識麻子臉的,就因爲人家渾身名牌,還開着輛跑車,還說要帶自己來參觀別墅。
在她的眼裏,身高長相學歷什麼都不重要,有錢就行。
木子云拿出了鑰匙,在他們面前晃了晃:“當然有點難,因爲真正的鑰匙在我手裏。”
女孩難以置信地看着這一切,這怎麼可能呢明明就是一個窮絲,怎麼可能住這樣的一個大別墅。
女孩一下子推開了麻子臉:“你這個無恥的騙子,老孃差點上了你的當。”
麻子臉急忙分辨道:“不,他纔是騙子,你看看他渾身上下都是地攤貨,不像我渾身名牌。他的車子也不如我,就一輛破起亞。他,纔是騙子。對,他是騙子,他不過是個物業而已,所以有鑰匙。”
木子云冷笑一聲:“名牌我告訴你下次穿那樣的名牌衣服,記得把吊牌拆掉。當然我知道借的衣服可不好拆,拆了就得賠人家。還有你的跑車,以後開出來的時候,檢查一下,xx借車行的字樣,就別再暴露在外面了。”
麻子臉被木子云拆穿,臉一下子紅了:“親愛的,我這麼做都是因爲愛你呀。親愛的。”
女孩一把踹開了麻子臉:“愛你個毛,你真無恥,老孃差點爲了失了身。”
木子云冷笑一聲:“對不起,我介意。”然後啪地一聲,關上了大門。
謝苗雨比她漂亮十倍,而且更加純情,都不想留宿,更何況這個朝三暮四,萬人共享的女人。
門外的爭執聲越來越大,原本還看似恩愛無比的兩人,此刻如同仇家一般開罵對打起來。
木子云徑直怕上了二樓,進入了臥室。
這臥室的門隔音效果真好,一關上,就如同把外面的世界隔絕了,無論裏面如何折騰,外面也聽不到一點聲音。真希望,洛夕能儘快地接受自己,搬過來一起住。否則這麼大的別墅樓王,自己也只能睡一個牀位,空蕩蕩冷清清地確實沒意思。
這麼胡思亂想了一通之後,木子云漸漸沉睡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木子云聽到啪嗒一聲輕響,似乎是有人撬開窗戶,翻了進來。
木子云翻身起牀,打開房門,只見一個個子瘦小的黑影,從窗戶飄然而進,然後打開櫃子在尋找什麼。
“啪”地一聲,木子云打開了燈:“喂,你找什麼呢”
對方年紀和自己差不多大,可是個頭卻比自己矮了不少。
那人見到有人,不禁咧嘴一笑:“嘿嘿,沒找什麼走錯了,走錯了。”
木子云挑了挑眉:“走錯你這都翻窗了,還能走錯,是不是沒算出我今晚會回來。”
鼓上蚤已經偵查過幾次了,這別墅確實沒人住,可是沒想到今天卻碰上了活人。
他嘿嘿地笑道:“既然兄弟在家,我就告辭了。”
說着,就要往窗外跳去。
這個鼓上蚤不是自封的,而是同行給的光榮稱號。
鼓上蚤出道這麼久,從來沒有失手過。他的速度比別人要快,他的腦袋也比別人靈光。
“呼”地一聲,他想要破窗而出,可是沒想到,腿一把被人抓住,一股強大的力道把他拉回了客廳。
木子云看着這個不速之客:“這來的時候,不跟主人打招呼也就算了。這要走了,怎麼也得跟主人打聲招呼吧。”
鼓上蚤心裏一驚,這出道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有人身手比他還快。
他舔着臉嘿嘿地笑着:“兄弟,我這什麼也沒偷着,你就高擡貴手放我一馬。”
“放你再去偷下一家。”木子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不了,不了,我絕對不敢了,我從此金盆洗手了。”鼓上蚤信誓旦旦地道。
木子云搖了搖頭:“對一個慣偷來說,說金盆洗手了,那比老煙槍說戒菸還要難。”
鼓上蚤一邊嘿嘿地笑着,一邊腳步往外挪,那是準備逃跑的姿勢。
木子云看似漫不經心,就在鼓上蚤再次準備逃跑的時候,飛身上前按住了他的肩膀。
鼓上蚤反手掙脫,卻發現木子云的手如同鋼爪一般地鉗住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