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位闊少啊。
有些女孩已經情不自禁地朝着陳風拋起了媚眼。
不少女孩咬牙買了十萬的船票,就是爲了釣到金龜婿。
吳少就怕木子云不跟,所以在一旁冷嘲熱諷:“陳少,你這不把人家逼上絕路嗎你以爲坐在你對面的是像我們這班人,對面只不過是一個上門廢婿,而且被趕出家門,木子云要是你輸不起現在乖乖磕頭求饒,我相信陳少不會跟你這種人計較那麼多的。”
按照規矩,如果木子云第一把不敢跟的話,就算輸,就必須賠付對方的十分之一的賭注。
旁邊的那些女孩喫喫地笑了:“這世界上怎麼什麼人都有啊。”
“是啊,恬不知恥的人可真多,這樣的人怎麼敢跟陳少叫板。”
“哎呀,這種人是想空手套白狼,如果運氣好的話,想要撈一把偏門。”
“做夢去吧,陳少玉樹臨風,那個窮逼看着就磕磣,老天都會幫着陳少的。”
那些女孩爲了巴結陳少,故意說得很大聲,就怕陳少聽不見。
謝苗雨急了,想要上前教訓這些嘴欠的賤人,卻被木子云一把拉住。
“不着急,不着急,你就等着看戲吧。”木子云一副泰然自若的樣子,完全不把對方放在眼裏的樣子。
謝苗雨看着木子云鎮定的樣子,這才稍稍放心下來。只是看着鼓上蚤在旁邊一副嬉皮笑臉,完全事不關己的神情,有點不高興了:“喂,你到底是不是木大哥的朋友這些人這樣嘲笑木大哥,你還跟沒事人一樣。”
鼓上蚤神祕兮兮地一笑:“你沒聽老大說了嗎不着急嗎現在就讓這些綠茶婊嘴皮子痛快一下,晚上就有得他們哭了。”
木子云當然聽明白了鼓上蚤的意思,只是木子云也不加以阻止,善有善報惡有惡報,這些嘴欠的人沒有什麼好同情的。
洛夕也聽說了陳風和木子云對賭的事。她在船艙裏也呆不住了,架不住林依晨的勸說,來到了賭場。可是卻剛好看見了木子云拉住謝苗雨的瞬間。
洛夕臉色變得很難看。雖然自己願意退出,可是看到木子云竟然和別的女人好,心裏終究不痛快。
旁邊的林依晨恨鐵不成鋼地看着洛夕:“都跟你說了,不要來看,你卻偏偏坐不住,這下滿意了吧,過來添堵。”
洛夕幽幽地嘆了口氣:“算了,咱們還是回去吧。”
木子云坐在人羣中,並未曾發現洛夕來了又去。
賭桌前,陳風一臉得意地看着木子云:“怎麼不敢了吳少剛纔也說了,既然如此你就乖乖地跪下來求我,我也不是那麼小氣的人,我一定會原諒你的。”
旁邊的那些女孩開始跟着起鬨:“是啊,快點跪吧。”
“跪下來,跪下來。”那些個勢力的女孩竟然如同啦啦隊一般開始叫了起來。
這瓜喫得可真夠閒的。
木子云冷笑一聲,朝着鼓上蚤使了個眼色:“跟了。”
“好嘞。”鼓上蚤答應了一聲,從桌子底下拿出了一個大箱子,裏面竟然裝滿了籌碼。
原本還一臉鄙夷的女孩,立即換了一副臉龐,臉上充滿了嫵媚的笑意,甚至開始向木子云拋起了媚眼。這翻臉的速度比翻書還快。
只是木子云連看都懶得看她們一眼,這樣勢力的女人,就是主動爬到他牀上,也會被木子云一腳踢下去。噁心,太噁心了。
吳少顯然沒有想到木子云竟然會拿出這麼多錢來。不對啊。一個被趕出家門的廢物女婿怎麼可能有那麼多錢。莫不是木子云身旁的那個人給的。對,一定是這樣的。剛纔親眼看到鼓上蚤從桌子底下拿出錢的,要不然就是把木子云賣了也值不了那麼多錢。
陳少顯然也沒有想到事情會是這樣的。不過震驚之餘,他一下子恢復了平靜。
帶的籌碼越多,木子云就會輸的越慘。這些錢遲早是自己的。在洛城,陳風還有個“小聖手”的賭壇美稱。這些錢,遲早要歸自己的。
“既然如此,我就再加一千萬。”陳風發起狠來。
哇啊,圍觀的人一陣驚叫,真是大手筆啊。賭博見過不少,但是沒有見過這樣豪賭的。
謝苗雨有點緊張了,先前的一百萬,雖然是大數字,但是她還是能接受,這一千萬,數額太大了。
但是木子云臉上卻依舊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樣子。
這還沒開始,就已經堆出了一千多萬的籌碼,這樣的對賭實在是非常刺激。
看着木子云堆出了一千多萬的籌碼,陳風一臉笑意,這傢伙終於上套了。他不知道這些賭博方式中,自己最拿手的就是這個嗎
於是索性再次將面前的籌碼推出一半。
這一半的籌碼足足一個億啊。
雖然這船上有錢人不少,但是這樣的豪賭,還是不少人爲之動容。
一個億啊。可以幫整船的人買單啊。這要是換成鈔票,都能鋪成好幾個牀啊。
那些圍觀的女孩口水都快流出來了。如果給他們一個億,想要對她們做什麼,她們都願意。
這一下子把賭場的情緒推向了。旁邊有不少賭桌的人都停了下來,朝着這邊看來。
謝苗雨的手心都出汗了。陳風這一步,相當於把木子云推向了懸崖的邊緣。
如果不敢賭,木子云至少得賠付一千多萬。如果敢賭,也許搞不好,一下子就虧掉了那麼多錢。
雖然她知道木子云有錢,可是自己眼看着就要成爲木子云的女人,那不就是她的錢嘛
一個億啊,可以幹很多事情的。包包可以買一堆,而且都可以買世界級名牌的,還有平時捨不得用的化妝品。想想就刺激,想想就緊張。
“跟了。”木子云點了一根菸,長長地吐了一口菸圈,一臉輕鬆地道。
嘩啦,籌碼也推出了一半,堆在了中間。
那可以換多少真金白銀的籌碼啊。
那些圍觀的喫瓜觀衆不淡定了,似乎比現場賭博的兩個人還要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