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長的服務員眼神中的笑意多了幾分詭異。
貂皮大衣的女人嘲笑道:“錢包落在車上沒有關係,現在誰出門還帶那麼多現金,微信一掃,刷地錢就出去了,多方便啊。”
小青在一旁冷言冷語:“接下來,你是不是該說你手機也忘在車上了。”
木子云一臉黑線:“還真是巧了,手機也忘在車上了。”
小青笑得花枝亂顫:“麻煩你能不能用點新鮮的套路啊。我嚴重懷疑你是爲了故意親近我的,才這麼煞費苦心地來我們店裏。不過我可以很明確地告訴你,就你這樣的窮鬼,我一點興趣都沒有。”
哈哈哈哈,一陣尖銳的嘲笑聲充滿了整個金店。
穿着貂皮大衣的女人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老公,我還是第一次看見這樣追女孩子的。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就他那窮酸樣,誰瞎了眼,會嫁給他。”
喫喫喫,又是一陣冷笑。
“都笑什麼呢這麼好笑。”一個冰冷的聲音在衆人的身後響起。
聽到這個聲音,所有服務員的笑聲戛然而止。
“你這個小妖精,管什麼閒事啊,莫非你是他的姘頭。”穿着貂皮大衣的女人看着身後的美女,不滿得瞪了一眼,自己還沒開心夠呢,你來插什麼腳。她仗着自己的老公有幾個錢,一向囂張慣了,被人這麼一打斷,很是不爽,所以嘴裏也就不客氣了。
“啪”地一聲,穿着貂皮大衣的女人,臉上就結結實實地捱了一巴掌。
穿着貂皮大衣的女人火了:“你什麼東西啊,你竟然敢打我”
小青忙在一旁朝她擠眉弄眼。
穿着貂皮大衣的女人怒意未消:“小青,你也別給我擠眼了。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我也不放過她。敢打老孃,找死啊。”
說着,揮舞着拳頭,就要上前。卻被一雙有力的大手握住了,是一位戴着墨鏡裝着黑色衣服的大傢伙。
穿着貂皮大衣的女人大聲怒斥道:“老公,你還是不是男人,你老婆被欺負了,你還站在一旁幹什麼”
穿着貂皮大衣的女人身邊的男人也是個腰圓膀粗的傢伙,聽到老婆的話,立馬擼起袖子就要動手。
可是他突然聽到一聲暴喝:“梁餘生,你是不是活膩了,敢對曹小姐不敬。”
貂皮大衣的男人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那是曹氏集團的尤叔,尤叔在曹氏集團位高權重,自己這些年是發了財,但都是靠着尤叔關照,做點曹氏集團的小生意。
看到尤叔已經是夠震撼了,可是尤叔剛纔說,眼前的這位竟然是曹小姐。
曹欣妍,曹小姐,那可是曹氏集團的核心人物啊,曹家老爺子最寶貝的掌上明珠啊。
要是得罪了曹小姐,那自己就是自尋死路啊。
他立即啪啪啪地扇了自己個嘴巴,然後一腳將身邊的女人踹到在地:“快,給曹小姐賠不是。”
穿着貂皮大衣的女人別看平日裏囂張跋扈,但是她知道自己能這樣,全是靠了身邊這個男人,可是今天自己賴以保護的保護傘,卻被眼前的人嚇得屁滾尿流,她再不知死活,這時候也不敢造次了。
曹欣妍冷眼看着眼前跪在地上的女人,指着木子云道:“你不是對不起我,你該請求他原諒你”
“他。”貂皮大衣的女人一臉的困惑。
曹欣妍道:“是的。你這個瞎了眼的傢伙,衝撞了人家,難道不該給人家道歉嗎”
“我,我。”她實在想不明白,這麼一個衣服髒兮兮的男人不就是窮小子一個嗎
“怎麼,你覺得委屈嗎我告訴你誰能嫁給他,這是她這輩子最幸福的事情。還有你。”曹欣妍說着轉向小青:“我真不知道你是哪來的自信,像我這樣的人,木子云都看不上,他會看上你,你也太高估了自己。”
“什麼曹小姐在說什麼曹小姐那就是天上的仙女,求都求不來,他竟然不把曹小姐放在眼裏”
“這個人到底是誰啊”
“這個人應該很牛逼吧,要不然一向自視甚高的曹小姐怎麼會說這樣的話”
“是啊。”
“莫非剛纔他說包下觀星臺餐廳是真的,難道他就是傳說中的那個神祕大富豪。”
服務員在地下議論紛紛。
曹欣妍看着木子云道:“雖然我也不知道答案,但是在洛城,擁有這樣大手筆的人,他無疑是最有資格的那一個。”
木子云聳了聳肩:“這只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我沒想到這些人會這麼大驚小怪。其實,剛纔我已經說了,只是他們不相信而已。”
那些服務員一陣唏噓,他竟然真的是那位神祕的富豪。那剛纔那個年輕人又是什麼人
可是既然是曹小姐說的,肯定不會有假啊。
天啊,這纔是金主啊。可是怎麼穿着這麼普通,身上竟然還有點髒
小青懊惱得半死,自己這下眼拙了,真是瞎了眼了。
她走到木子云的面前,臉上雖然帶着歉意,可是還是很自戀地以爲自己的柔媚萬分能夠打敗木子云,她嬌柔萬分地道:“剛纔真是對不起了。這是我的名片,以後有什麼需要我的地方,請隨時打電話。”
木子云聽這話,怎麼這麼彆扭,忽然想起了剛纔對那個小鮮肉也是這麼說的,他不由得渾身起了雞皮疙瘩,然後隨手將名片一丟,冷冷地擠出了一個字:“滾。”
曹小姐很不理解地看了一眼小青,這女人真是瘋了嗎自己難道剛纔說的還不夠清楚嗎就連自己,木子云都看不上,會看上她
“你今天怎麼有空光臨我們的店鋪”曹欣妍看着木子云道。
木子云微微一笑:“這不是想着給洛夕買個禮物嘛,就順便逛到這裏來了,沒想到曹家真是家大業大,這洛城哪裏都是你曹家的產業啊。”
曹欣妍上前一步,低聲調笑道:“那你是不是想好了,當我們曹家的上門女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