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長生嘿嘿地笑了:“兄弟,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萬一你有什麼需要我的地方,就吱一聲。”
“好吧。”木子云收起了名片。周長生道歉也道過了,這些事就不想和他計較了,今天可是自己和洛夕的結婚紀念日啊,懶得和他們費口舌。
“怎麼還不走”木子云瞪了周長生一眼。
“老大,你什麼時候有空,可以教教我車技,你那車技絕了,就一輛破車都能開出跑車的水平。”
木子云擺了擺手:“好了,好了,去吧。有空再說。”
這片山頂平地上倒是挺開闊的,所以這裏也匯聚了不少觀看流星雨的人。今年的流星雨特別多,特別奇怪,一陣一陣的,沒完沒了的。
“呀,你看那顆流星,特別亮,特別好看。”有個女孩興奮地叫了起來。
衆人朝着那顆流星看去,是啊。
這顆流星好像非常特別,和別的不太一樣,光彩奪目。
木子云牽着洛夕的手饒有興致地看着。突然,他的眉頭皺了起來。
不對,這流星很奇怪,軌跡竟然朝着這邊而來。
木子云擡起右手臂,雙手交互變幻着測量,然後不停地觀測着。
木子云曾經在軍事雜誌上看過這樣的測量方法。
“糟了,那顆流星的軌跡好像是朝着我們這邊而來。”木子云已經確定了下來。
呂洛夕笑容頓住了:“那怎麼辦”
“快跑啊。”木子云大喝一聲,拉起呂洛夕就跑。
“大家快跑啊,流星朝我們這邊撞過來了。”木子云邊跑往山下跑去,邊喊道。
“傻逼,說什麼呀。”
“神經病,彗星撞地球啊。”
一對男女正看着起勁,對於木子云的警告,一臉的不屑。
但是也有人跟着木子云跑了起來。
“親愛的,我們繼續,不要讓這些神經病壞了我們的興致。”
“好啊,嗚嗚,麼麼噠。。。嗯,等等,親愛的,好像那流星真的朝我們飛來了。”
“不可能,嗯。。。。啊。。。快跑啊。”
轟隆一聲巨響,那顆流星帶着火光,衝向了山頂,然後撞在了山頂之上。
那只是一塊腦袋大小的隕石,竟然把山頂炸了一個大洞。
幸虧,木子云反應及時,那些人跟着跑了起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大部分人,都安然無恙,唯有那一對關鍵時刻還在卿卿我我,視木子云神經病的傢伙被餘波炸傷了,趴在那裏也不知是死是活。
好半天,衆人才敢回到山頂。
山頂上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隕石坑,可是裏面的那個隕石卻只有腦袋大小。
看見隕石的衝擊力有多麼可怕。
衆人紛紛上來圍觀那塊天外來星,隕石的表面黑乎乎的,又坑坑窪窪,還冒着熱氣。
許多人紛紛拿起了手機,把圖片發到了朋友圈裏。
一時之間,朋友圈裏沸騰了。
沒過多久,幾輛警車和一輛救護車就開上了山頂。朋友圈裏的信息,引起了科學家們的關注。
一羣穿着防護服,把自己圍得嚴嚴實實的專家,來到了隕石坑前。然後讓大家立即疏散。
回到別墅,已經凌晨兩點了。
一刻值千金,木子云激動地從浴室裏出來,卻看到呂洛夕早已經安然入睡了。
木子云哭喪着臉,完美的盛宴都喫過了,就差這一道甜點沒喫呢
第二天清晨,木子云被一陣輕微的咳嗽聲驚醒了。
“怎麼啦洛夕。”木子云一臉緊張地道。
洛夕微微一笑:“沒事,也許是昨夜在山上受了點風寒而已。”
木子云稍微寬了心,不過還是立即到樓下替洛夕泡了一杯感冒藥。
“來把這藥喝了。”
洛夕的心裏一陣暖意,木子云真貼心。
只是打幾個小噴嚏,木子云也用不着這麼緊張。自己從小到大都不喜歡吃藥。
洛夕偷偷地將藥倒在了垃圾桶裏。
木子云的眼力多好啊,一下子就發現了。
洛夕如同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一般,吐了吐舌頭,嘻嘻一笑:“就打幾個噴嚏,不用這麼緊張。”
“不行,越是小病,越要提前防治。”
“好了,好了,我開會遲到了,快點。”洛夕拎起包,催促木子云道。
木子云將呂洛夕送到了辦公室,又逼着呂洛夕喝下了感冒藥,才安心去辦自己的事。
按響了齊雨萱的門鈴。
齊雨萱蹦了起來。
除了木子云和送快遞的,門鈴從來沒有響過。
今天沒有快遞,一定是木子云來了。
一開門果然是木子云。
齊雨萱一把撲到木子云的懷裏:“你總算回來了。”
木子云拍了拍齊雨萱的肩膀:“好妹妹,放手,你這樣,我要窒息了。”
“誰是你妹妹,我可不想當你的妹妹,我要當你小老婆。”齊雨萱拉着木子云的手,天真無邪地笑道。
木子云一臉黑線,跟她說過好幾次了,這個小丫頭說話還是口無遮攔,要是對面那兩個美女聽見了,又要拉仇恨了。
“事情辦得怎麼樣了”木子云岔開話題道。
“嗯,通往小山村的路已經完工了。再過幾天,就可以通車了。小山村的人還把這條命名爲子云路。”齊雨萱咯咯地笑着道。
木子云尷尬地笑道:“子云路,不用這樣吧。”
“我原來也是這麼說的。但是村民們硬要堅持。你不知道現在在小山村,你的地位啊,就和聖姑是一樣一樣的。”齊雨萱替木子云感到高興。
既然事情已經這樣,木子云也不再說什麼:“那酒呢”
“謝紫瑩回到小山村,已經組織村民們在弄酒了。應該不用太久。你放心啦,你交辦的事情我一定會用心辦的。”
“這事也不單單是爲我,也爲你。將來,你可是公司的大股東啊。”木子云笑道。
“你讓我跑腿還行,讓我做生意,我可不是那塊料。”齊雨萱說着,說着,忽然打起了寒顫。
木子云眉頭一皺,關切地問道:“你怎麼啦”
“最近一段時間,我總是會這樣,一陣子,一陣子的。不過也沒有太大的關係,一會兒就好。”齊雨萱的臉色有點白,但是嘴角仍然掛着一絲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