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金安琪怎麼想也不可能,不用說其他的,就是塊頭上的詫異都太大了。
吳貴揮起拳頭朝着木子云而去。
木子云只是冷笑着看着他,雙手並沒有絲毫的動作。
金安琪真替木子云捏了一把汗。可是讓她喫驚的是,吳貴那看似雷霆之勢的拳頭,突然在木子云的面前停住了。任憑着吳貴用盡了喫奶的力量,就是無法再往前再遞分毫。
木子云輕輕地呼出了一口氣,吳貴就連連往後退了好幾步。
他們之間的差距有如瀚海鴻溝,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
吳貴雖然是個肌肉男,爆發力很強,速度和力量都不錯,但是那只是對於凡人而言,對於木子云這樣的修煉者來說,根本就是一隻菜鳥,更何況是突破到了天階的高手。
吳貴不服氣地站起身來,他根本就不相信木子云有這樣的實力,他總覺得剛纔是自己疏忽了。
他攥緊拳頭,想要再次欺身上前的時候。
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了路先生的聲音:“吳少。讓我來吧。”
金安琪跳了起來:“這怎麼可以剛纔說好是吳貴出手的,怎麼可以臨時換人,不行,絕對不行。”
吳家和金家兩家本來就是世交,所以金安琪自然也認識路先生。對於路先生的底細,雖然沒有木子云知道的那麼詳細,但是大體也知道這個路先生是個高手,非常高的高手。
剛纔吳貴,金安琪都已經無法接受了,更何況是路先生出手。
路先生站在木子云的面前:“先生是修煉之人,吳少不是修煉者,你讓吳少打三拳定輸贏說出來,會讓人貽笑大方的。”
木子云呵呵一笑:“那按照先生的意思呢”
“我的意思很簡單,讓我繼續打你兩拳,只要兩拳內被擊倒你,我們就履行我們的承諾。不知道先生是否有膽量繼續接受挑戰呢”路先生採用了激將法,企圖讓木子云答應。
木子云冷冷一笑:“激將法對我沒有用,不過我接受你的挑戰。規則還是沒變,我不僅不閃躲還不出手。”
路先生哈哈地笑了起來:“真是初生的牛犢不識虎啊,你也太過狂傲了吧。在帝都,你還是第一個人敢這麼和我比試的。”
“是不是狂傲,你出手試試就知道了。沒有人敢和你比試,並不代表什麼,因爲真正的高手是不屑於和你這種只有半吊水,卻又自命不凡的人比試的。”木子云呵呵地笑道。
“好,好,很好。年輕人,盡情笑吧。我倒要看看,等下你怎麼笑得出來。”說着,雙手合十,大吼一聲,一股強大的氣浪排山倒海地朝着木子云而去。
金安琪只是站在旁邊,就彷彿要被掛倒一般,那股強勁的氣息吹過,臉上覺得一陣陣生疼,這股強勁的氣浪好似冬天裏的冷風,冰冷得像一把把刀。
桌子上的碗筷彷彿被狠狠地砸碎一般,瞬間崩裂成了一小塊一小塊,四下裏飛濺開來。
路先生的攻勢雖然無比凌厲,但是木子云卻是神色不變,甚至連手都沒有動,然而在木子云的面前彷彿有一道無形的玻璃牆,將路先生的攻勢一一化解。
“砰”地一聲,路先生突然被自己發出的強大氣浪,震退了兩步。
路先生的臉上露出了無比驚詫的表情。難怪這個年輕人會如此有恃無恐,這也太強大了吧。自己好歹也是地階上品的高手啊。就算在這帝都,能夠修煉到這個境界的也不多,更何況是這樣一位陌生的年輕人。
不行,今天要敗在這個籍籍無名的小子手裏,以後自己在帝都還怎麼立足。
看來,必須指出自己的殺手鐗了。但是路先生有點猶豫。一來,這殺手鐗威力太大,不好收。他只能壓過木子云,卻不想濫殺無辜。二來,使出這樣的殺手鐗,自己也討不了什麼好,傷敵一千,自傷八百。
“怎麼樣,還有一次機會。要是提前認輸也行,就讓那隻小烏龜以後別糾纏安琪了。”木子云眼神睥睨地看着吳貴和陸先生。
路先生似乎被成功地激怒了,好吧,既然如此,這是你自找的,可怪不了我。
一股磅礴的氣勢噴涌而出,只是木子云有些奇怪,這次的攻勢彷彿沒有先前的凌厲,不知道路先生這是什麼意思,先前那排山倒海的攻勢都無法擊倒木子云,就現在這樣微弱的攻勢能夠擊敗自己。
他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木子云只覺得自己的腦袋一麻,緊接着一股劇烈的疼痛如同潮水一般洶涌而來。
他的手腳開始麻木,竟然無法聽從自己的指揮。
原本護住自己身體的那層氣浪在一點點地減弱。一股強大的力量竟然壓得自己喘不過氣來。
對方明明只是地階上品,爲什麼竟然能夠對自己造成這樣的威壓,不可能。這怎麼可能
木子云看到了對方臉上露出的一絲獰笑。
怎麼辦
腦海之中的疼痛一陣強過一陣。手腳已經不是麻木,而是無法動彈了。
體內的氣息開始出現了紊亂。
木子云咬牙堅持着,只是情況卻越來越糟糕。
“快投降吧。否則你會死的。”路先生臉上露出了的笑容。
金安琪在一旁急的快哭了:“死烏龜,你快讓路先生住手啊。”
吳貴裝作沒有聽見,一副看熱鬧的樣子。金安琪越是緊張,說明越在意木子云,越是這樣,他就越不想放過木子云。
木子云臉上的肌肉彷彿都疼得變形了。
只是這個時候,忽然門開了,木子云的腦海之中,突然覺得一陣輕鬆,不再疼痛了。
剛纔還在耀武揚威的路先生,突然間撲通一聲,捂着腦袋,痛苦地跪在了地上,連連慘叫,緊接着整個人如同抽搐一般,在地上滾來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