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我錯了,我是個罪人,我是個罪人。”她一會兒跪在地上叩拜,一會兒又拿腦袋撞牆,完完全全就是個瘋子。
突然,整個人痛苦地大叫一聲,然後衝出了會議室。
“她怎麼了”洛夕不明就裏地看着木子云。
“她在爲自己犯下的罪行在贖罪。”木子云淡淡地笑道。
洛夕點了點頭,這樣的人不值得可憐。
木子云輕輕地將呂洛夕摟入了懷中:“這些日子委屈你了。”
呂洛夕靠在木子云寬厚的胸膛上,覺得特別有安全感,一股滾痰的淚水,從眼角滑落。
這些日子以來,自己確實太痛苦了。
木子云生死不明,呂洛夕整日整夜,精神恍惚。要不是有個信念在心裏支撐着,她一定會跨下去的。
“洛夕,我回來了,我一定不會再讓你受委屈了。”木子云輕輕地撫摸着呂洛夕的頭。
紅星娛樂城門口。
這裏是剛子的產業。原本這裏人來人往,好不熱鬧。但是自從剛子進了醫院,就沒有人敢來消費了。
豪哥已經放出話了,誰要敢在這裏消費,打斷腿。
有那麼兩個膽子大的,就是不理會豪哥,就是要來這裏消費,結果被豪哥打成重傷。
從那以後,就沒有人敢來這裏消費。
原本無比寂寥的紅星娛樂城門口,今天卻是熱鬧。
因爲豪哥帶了很多人過來,說是要接管紅星娛樂城。
剛子已經進了醫院了,自己手上又有木子云撐腰,豪哥這麼赤裸裸的交易都不覺得很過分,似乎還覺得理所應當。
黑豹帶領着幾個手下,死守在紅星娛樂城門口。
橫刀立馬,有着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
黑豹是剛子手下的重要人物,自從剛子進了醫院之後,這一片的事情都交給他打理。
黑豹雖然勇猛,但是勢單力孤。
豪哥冷笑道:“黑豹,剛子都進醫院了,值得你那麼爲他賣命嗎不如這樣,你投靠我,你喜歡什麼,我就給你什麼,金錢美女,我都可以給你。”
“放你孃的屁。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在,就不准你們亂來。”黑豹雖然人長得粗鄙,但是卻十分講義氣。
豪哥接過手下遞來的茶,抿了一口:“這麼說,你是敬酒不喫喫罰酒了。”
這個豪哥也真會裝逼,今天彷彿是喫定了紅星娛樂城。找事就找事,偏偏還要如同看大戲一般,擺個茶具,邊品邊玩。
“有種的,你就放馬過來。”黑豹拉開了拼命的架勢。
豪哥把茶杯狠狠一摔:“找死,弟兄們,給我上。”
豪哥的手下早就磨掌擦拳,躍躍欲試,就等着豪哥的命令。
豪哥這一聲令下,那些人直衝了過去。
黑豹雖然很能打,但是架不住對方人多。
堅持了快一個小時,最終被打趴下了,渾身血淋淋地被踩在腳下。
豪哥分開衆人,一腳踩在黑豹的頭上:“怎麼樣,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闖,這下爽了吧。”
黑豹也是一條硬漢子,怒目圓睜:“有種你就殺了我,讓老子幹那樣丟臉的事,下輩子吧。”
“你還嘴硬是吧。看老子怎麼整死你。”豪哥說着用力踢了黑豹幾腳。
一股股鮮血從黑豹的嘴裏流淌出來,瞬間染紅了地板。
“怎麼樣只要你鑽過去,叫老子三聲爺爺,你就可以免受皮肉之苦了。”黑豹得意忘形地笑着。
“我呸。”黑豹雖然受傷,但是依然硬氣十足,朝着豪哥噴了一口血水。
“媽的,死鴨子嘴硬。給我打,狠狠地打。”豪哥擦了擦臉上的血水,怒斥道。
黑豹雖然渾身鮮血淋漓,但是咬着牙道:“你這個混蛋,等我剛子哥好了的一天,我要你好看。”
豪哥呵呵地笑了起來:“哎呀,我好怕怕啊。”
手底下那些人也是哄得一陣大笑。
“剛子,算個屁啊。老子現在可是有木子云這尊戰神。這小子挺厲害,就是腦子不好使,老子要他怎麼着就怎麼着,你們家剛子就是被他打進醫院的。”豪哥放聲大笑。
“豪哥,你說我腦子不好使嗎”木子云突然出現在人羣的後面,朗聲問道。
豪哥的臉刷的一下子就白了,木子云不是在閉關修煉嗎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裏
他舔着臉跑了上去:“不,不,木先生,你聽差了,就是借我十個膽,我也不敢啊。”
木子云沒有理會豪哥,而是朝着豪哥先前坐過的地方走去。
“快,給木先生倒茶。沒有一點眼力勁嗎”豪哥跟着木子云的後面,活像個點頭哈腰的跟屁蟲。
手下連忙倒了一杯茶給木子云。
木子云接過茶,坐了下來。
豪哥四下裏張望,怎麼謝苗雨沒有來。謝苗雨不是寸步不離的嗎
木子云仰頭喝完茶,放下茶杯:“別找了,謝苗雨現在估計已經離開洛城了。”
“離開洛城”豪哥詫異地道。謝苗雨好端端的怎麼會離開洛城
“是啊,她瘋了,離洛城不遠的地方有個著名的精神病醫院,那裏挺適合她的,關在那裏,對大家也安全點,省得她出來亂咬人。”木子云淡淡地道。
“瘋了”豪哥更詫異了,這好端端的怎麼突然就瘋了。
“把我當做她賺錢的工具,把我當槍手,她不是瘋了,是什麼”木子云又喝了一杯茶。
豪哥的額頭上佈滿了細密的汗水。難道豪哥已經恢復記憶了,這不科學啊。
只是此時此刻,他可沒有心思去琢磨這個。如果木子云恢復了記憶,那麼將會怎麼對付自己呢
“黑豹,你還能站起來還能打嗎”木子云指着鮮血淋漓的黑豹道。
黑豹渾身傷痛無比,可是此刻聽到木子云的話,渾然忘記了傷痛,激動無比地道:“木先生,你終於記起我來了。我行,我還能打。”
木子云品了一口茶,然後對着黑豹道:“好,很好,現在就給我狠狠地揍阿豪。要是他敢還手,還一拳,我就打斷他的一根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