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他欠我血海深仇,因爲他若不死,我還有我的家人性命就會受到威脅,所以我只能去拼命。”木子云眼神堅定,哪怕再大的兇險,他都義無反顧。
金安琪眼圈有點紅紅的:“師傅,以後要是再遇到這麼兇險的時候,一定要帶上我,我就是拼了命,也要替師傅擋一會兒。”
木子云心裏感動,但是嘴上卻調笑道:“就你這小身板,還不夠敵人一刀呢”
金安琪嘟囔着嘴道:“纔不會呢,父親說了,這鎏金銅飾是上古神物,世世代代傳下來的,只要有他在,我就能逢凶化吉的。”
木子云落在了鎏金銅飾上,隱隱感覺到鎏金銅飾之內,有一股強烈的力量波動。如今的木子云已經是精神力量三品的強者,自然和以前不太一樣了。
金安琪順着木子云眼睛的方向,還以爲木子云朝着自己深深的事業線望去,臉上不禁一紅,一陣嬌羞地道:“師傅,你看什麼呢”
木子云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看的方向不太對。
木子云在病牀上躺了兩天,金安琪也在醫院裏照顧了兩天。
到第三天的時候,木子云就堅持要下地走路,金安琪和福伯怎麼勸也勸不住。
醫生看着木子云下地走路的樣子,感嘆,這真是奇蹟。
第三天下午的時候,木子云喫完了東西,剛準備躺在牀上休息一會兒,忽然接到了呂榮光的電話。
呂榮光從來都不主動打電話給自己的,可是今天竟然主動打電話,木子云的心中有了一股不安。
果然接通電話之後,呂榮光告訴木子云,洛夕被綁架了,生死不明。
木子云趕忙撥打剛子的電話,可是剛子的電話已經關機。而林一燕的電話,也是如此。
木子云的心一緊,一定是出事了,出了大事。
木子云趕忙撥打易小景的電話,讓她根據洛夕的手機定位,查一下,看看能夠找到洛夕出事的地點。
木子云立即披上了衣服:“福伯,你幫我訂一張最快的航班,我要立即趕回洛城。”
福伯猶豫地道:“可是,小少爺,你的傷勢這樣,不能亂動啊。”
“不,福伯,洛夕現在生死未卜,我怎麼能安心躺在這裏,我一定要回洛城。”木子云態度堅定地道。
金安琪也在一旁勸道,醫生都說了,木子云受了這麼重的傷,應該靜養。
只是木子云去意已決。
洛夕是木子云的軟肋,若是傷了洛夕,不管對方是死,木子云都會讓他付出慘重的代價,哪怕攪得天翻地覆,也在所不惜。衝冠一怒爲紅顏。
福伯見木子云去意已決,無法挽留,只好感慨地道:“既然如此,那就讓我陪小少爺一起去洛城吧。”
木子云搖了搖頭:“你留在帝都,好好地將李家大院修復起來,我要讓世人看到一個嶄新的李家重現世人的眼前。”
福伯只能遵命,這個小少爺的性情和他父親一樣,重情重義,意志堅定,決定了的事就是九頭牛也拉不回來。
看到木子云動怒了,金安琪纔不敢說話。
“對了,福伯,飛機太慢了,幫我向孔先生借一輛私人飛機。”木子云現在是一刻也等不及了。
金安琪高興地道:“不用那麼麻煩,私人飛機由我來安排。”
金家也是豪門大戶,而且由於金先生特殊的地位,在權勢上一點也不遜色於孔先生。
金安琪離開了,很快就有一部私人飛機停在頂樓的平臺上。
木子云坐上了飛機,才發現上了金安琪的當。
木子云原本就在想,這個小丫頭黏黏糊糊的,剛纔爲什麼突然變得那麼痛快了,卻原來是耍起了心眼。
她竟然自己當起了飛行員了。
時間緊迫,木子云也來不及計較了。於是匆匆登上了私人飛機。
飛機飛快地盤旋着,朝着洛城飛去。
什麼人,竟然敢這麼大膽,不要命了嗎竟然敢動洛夕,爲了洛夕,木子云會拼命的。
郊外一個大庫房內,剛子被捆綁在那裏,渾身鮮血淋漓,身上的骨頭已經被打斷了不知道多少根,人已經暈厥了過去。
林一燕和洛夕也被綁在那裏,雖然沒有剛子那麼慘,但是身上也已經受了不輕的傷。
曲斌將一把冷水潑在了剛子的身上,原本身上的傷口已經鑽心地疼痛,此刻,在冷水的刺激之下,更加疼痛了。
劇烈的疼痛,讓剛子從昏迷中醒轉過來。
曲斌看到剛子醒了過來,晃動着手中的鞭子,冷笑道:“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啊。當初在“念君歸”門口的時候,你們可囂張得很啊。有沒有把我們曲家放在眼裏,我哥受的傷,暫且不提,可是你這樣做,置我們曲家於何地,我今天要把所有的痛苦和羞辱都還給你。”
說着,揮動着鞭子,朝着剛子骨頭斷裂的地方抽去。
鞭子帶起了一道道血絲,讓人看了都忍不住覺得疼。
光抽鞭子,已經是疼痛難忍了,更何況是骨頭斷裂的地方。疼上加疼。要是換做其他人,估計這個時候,已經再次暈厥過去了。
剛子咬緊牙關,死死地撐着。肉體上的疼痛,已經讓他痛苦不堪,可是內心的疼痛更加讓他受不了。自己可是向木子云發過誓的,可是如今發生了這樣的情況,他怎麼向木子云交待。
剛子臉色堅毅地道:“我知道你想找我報仇,放了她們,有什麼衝着我來。”
“你到現在還搞不清楚情況,你這個傻逼,你現在還有資格和我談條件嗎”曲斌一臉訕笑地道。
“那你想怎樣”剛子怒視着曲斌道。
曲斌一臉的奸笑:“那兩位美女傾國傾城,我會讓我這裏的每個兄弟好好地關照一下,我想那些人恐怖已經等不及了。”
曲斌的那些手下,嘴角都快流口水了,眼裏閃動着淫邪的光芒:“還是老大英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