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豪門廢婿 >659.第六百五十九章 是不是該給我個解釋
    修築工事進行了十來天,城牆已經重修了一大半了,雖然不能說已經固若金湯了,但是比起先前的那些豆腐渣工程要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這些天來,陸續有小股戎狄人前來騷擾,但是看到這裏突然多了大批的軍隊,他們也不敢造次。

    只是這糧食的速度消耗得有點快,比木子云估算得要快得多。

    軍中的流言和怨言也開始多了起來。

    那些不過腦子的流言,說木子云這次來不是爲了打仗,而是專程過來倒賣糧食和軍火的。那些告示只不過是個幌子而已,好讓他更順利地倒賣糧食和軍火。

    還有那些怨言,倒不是懷疑木子云倒賣糧食,只是擔心木子云這樣一折騰,把自己今後的糧食都給整沒了。今後士兵們都沒得吃了。

    木子云本來沒有想理會那些謠言,可是那些謠言卻如同大火一般熊熊燃燒起來,而且似乎越演越烈。甚至那些軍中的將領也開始表達了不滿。

    木子云畢竟只是太學院剛畢業的學子,在朝廷中並沒有戰功,目前身邊所能倚仗的只有韓羽等太學院的學子,那些將領本來就不甘屈居於一個毫無戰功的木子云之下,如今聽到這些流言就更加不滿了。

    木子云隱隱覺得這背後一定有人在暗中搞鬼,而這個人很可能就是祁欒平。

    木子云讓韓羽等人去查查到底是誰在背後搞鬼。只是謠言這東西就像無根的浮萍,漂浮不定,無從着手。

    木子云就對着韓羽等人說出了三個名字,這三個名字,正是當晚黑衣人交給木子云字條中寫的三個名字,那張字條雖然被燒了,但是這三個名字卻是牢牢地記載了木子云的頭腦之中。木子云讓韓羽等人暗中監視這三個人,或許從他們的身上能發現蛛絲馬跡。

    這天一大早,祁欒平就興師動衆地來到了木子云的面前,來行監軍之責。

    祁欒平闖進了,氣勢洶洶地道:“木子云,這幾日的傳言你應該也聽見了。爲了我這大商數萬將士的安危,爲了我大商的前程命運,我現在要行使監軍之責,暫停你的指揮權,由我來接管這支軍隊。”

    木子云不屑地看着祁欒平:“你要來奪兵權,麻煩你準備得充分一點,就憑這些毫無依據的傳言,就要扣大帽子,這可行不通。我問問你,你是有了證據,還是我們現在沒糧食吃了”

    祁欒平狡黠地一笑:“你要證據是嗎我就讓在座的諸位將軍看一看。”說完,朝着門口叫喚了一聲:“把人帶進來。”

    在場的諸位將軍朝着門口看去。

    只見一個商人模樣的人被綁了進來。

    那個商人被按在了地上。祁欒平走近那個商人,然後指着木子云對着那個商人道:“你好好看看你可認識他。”

    那個商人擡起頭來,顫巍巍地看着木子云,隨即又慌忙地低下了頭:“我,我,我不認識這位大人。”

    “不認識你可要看清楚了,倒賣軍糧,可是死罪,這麼重的罪行不是你一個人能夠扛得下來的。不過,你若是好好坦白,把你背後的那些人供出來,你算是立功,我會上報朝廷,給你減刑的。”祁欒平威脅道。

    商人一副痛定思痛的樣子,然後終於下定決定,指着木子云道:“他就是倒賣軍糧給我的人,我只是一個小商販,賺不了什麼錢的。大頭可都是在他手裏。”

    木子云冷眼看着祁欒平和這個商人,這兩個人要是放在都市,真的可以獲得奧斯卡金獎,做戲還做全套,表情,情緒都要演得這麼逼真到位。

    “木帥,你是否應該給我們一個解釋”祁欒平身旁的一個高個子將領看着木子云道。

    他是本次西征的副帥,他也是久經沙場的老將了,卻要屈尊於木子云之下,心裏總是有些不服。如今又鬧出了這麼一件事,心裏更加憤憤不平。

    “路將軍,你稍安勿躁,我很快就會給你一個解釋的。”木子云說完,傳下命令讓韓羽入賬。

    韓羽押着一個將領裝扮的人來到了賬內。

    看到這個人,祁欒平和那個商人眼皮都不由自主地跳動了一下,臉上的神色顯得有點慌亂。

    祁欒平還好看,可是那個商人顯然有點不安。

    “跪下。”韓羽對着那個將領裝扮的人喝道。可是那人顯然不想跪,韓羽一腳踢在了其腿上。如今韓羽是六級的元力聖尊,在這軍營之中武功也算很高,那個將領裝扮的人根本就扛不住韓羽這一腳,一把跪在了地上。

    那個路副帥,看到這,忍不住喝道:“韓羽,你這是什麼意思”

    那個將領模樣的人,路副帥也認得,是一名參將左領,雖然品階不高,但好歹也算是位軍官,這韓羽這般折辱他,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木子云看着路富帥一臉的怒氣,朗聲道:“路富帥,稍安勿躁,你不是要解釋嗎他就是最好的解釋。”

    路富帥有點茫然地看着他們。這到底什麼情況

    韓羽又在那個將領裝扮的人身上踢了一腳:“你自個說吧,好好說。否則。。。”

    韓羽沒有再說下去了,因爲那個將領裝扮的人知道他要說什麼,這就夠了,當着衆人,有些事也不用說透。那個將領裝扮的人臉上立馬變色:“好,我說,我說。小人,康元慶,是祁監軍指使我們將糧食倒賣給這個商人,然後讓我們一口咬定是木主帥讓我們這麼幹的。木主帥,你饒了我們吧。”

    祁欒平的臉色很難看:“你這個混賬東西,你是哪個營的,我不認識你,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爲何要這樣陷害於我。”

    康元慶哭喪着臉道:“祁監軍,你可不能這樣過河拆橋啊。屬下當初不肯這麼幹,可是你說,讓我們放手去幹,到時候出了事,有你兜着。你怎麼如今把這事撇得乾乾淨淨了。”

    康元慶見衆人不信,忙爬到那個商人面前:“祝小二,你也可以作證,當初是不是祁大人讓我們這麼幹的。”

    那個商人眼神滿是猶豫,不是說只要指證一下就行了,不但可以免去死罪,還可以獲得大筆賞金,怎麼如今這情形會變成這樣。他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抉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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