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豪門廢婿 >686.第六百八十六章 自作孽不可活
    韓羽轉過頭來,看到了木子云。

    木子云朝他點了點頭,然後輕輕地將他扶起。在這個世界裏,韓羽是自己最過命的生死兄弟,他不能讓他受委屈,更不能讓他受欺負。

    原本不想出手的他,此刻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了。

    木子云扶起韓羽之後,如同閒庭信步般地走到了從三品武將的面前,眼中漸漸露出了殺氣。

    敢動我兄弟,你就要付出代價。

    他伸出手來,緩緩地朝着從三品武將按去。

    從三品武將的眼中漸漸開始有了恐慌。

    自從木子云出現的那一刻,他就感到了不對勁。本來已經完全掌控了形勢,幾乎對韓羽有了壓倒性的打擊,可是當木子云出現的時候,那股強大的威壓感好像被漸漸消去了,之後沒有看到木子云怎麼動作,就好像閒庭信步的人,非常隨意地揮手之間,自己的身上就如同有種泰山壓頂的感覺。

    那股強大的力量讓自己渾身的血液彷彿都要停止流動,一種頻臨死亡的威壓感襲遍全身,這種實力的差距簡直是天上和地下。自己是元力王者,面對木子云隨意的攻擊,不但一點反手之力都沒有,還有種頻臨死亡的威壓感,那麼對方的實力比自己不知道要強多少倍,那對方至少是元力帝皇,甚至是元力神皇。想到這,從三品武將的酒一下子醒了過來。這時候,他才知道自己犯了一個多麼愚蠢的錯誤,竟然去挑釁一個神一般存在的人物。

    也是在這個時候,他才知道原來對方靠的不是女人的關係,而是他本身真的強大無比。

    愚蠢,愚蠢至極。

    從三品武將準備開口求饒,但是他發現在那股強大的壓力之下,他的喉嚨竟然發不出聲音。他想求饒都來不及了。

    是的,他當然來不及了。因爲他還沒有意識到,犯下最大的錯誤不是去挑釁木子云,而是出手傷害韓羽,差點弄死韓羽,弄死木子云這個過命的生死之交。

    所以他必須付出代價,而且是慘重的代價,木子云不會要了他的性命,但是卻要他賠上一生的榮辱。

    從三品武將只覺得他的手腕和腳腕之處,一陣陣劇烈地疼痛。

    “咔嚓,咔嚓”從三品的武將的喉嚨之中,終於發出了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他的手和腳從此斷裂了,這一輩子,恐怕都很難恢復了,就算尋訪到了名醫,爲其醫治,勉強走路,但是也不能再騎馬征戰了。從此成爲一個廢人了,還嫉妒着人家,指望往上爬,從三品已經是他這輩子無法超越的界限了。他知道伊笑天這種人不會養一個不會打仗的廢將軍,更不會讓這樣的一個廢物忝居於從三品的武將之位。

    嫉妒有時候往往如同一個囚瓶裏的惡魔,不僅沒有讓自己得到想要的東西,反而會毀了自己。

    祁君瀾的眼角微微跳動,他也是修煉之人,他也知道從三品武將的實力,木子云竟然能夠不動聲色把別人弄殘,那實力恐怕匪夷所思。

    而在場的其他文人卻是一臉懵逼,到底發生了什麼,明明沒有看到木子云出手,從三品武將竟然會變成這個樣子,有的身子還天真地認爲是剛纔韓羽將他打成那個樣子的。

    完顏清看着木子云的眼神,更加熱烈。許久不見,木子云竟然又精進到這個地步,真是厲害,這樣厲害的男人不正是所要追求的。

    莫千雪也是滿眼愛戀地看着木子云,她不在乎木子云有多強,只要木子云好,不受委屈,不被別人欺負,她就高興,她心裏就爽。

    大廳內形形色色的人,內心各自有着不同的想法,有人震驚,有人恐慌,當然也有人替木子云歡喜。

    大廳之外的人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依舊把酒言歡,氣氛好不熱烈。

    大約又過了大半個時辰,夜已經深了,酒宴這才散去。

    人們相繼道賀了一番,不管是真心還是假意,都臉上洋溢着笑容而去,唯有那個從三品武將是被擡着出去的。

    不知道剛纔大廳發生了什麼事的人,還在搖頭感嘆,這武將就是武將,一點都沒有斯文,就算是高興,也不至於喝得這麼伶仃大醉,被人擡出去,實在是有辱斯文啊。

    看着衆人疑惑和鄙視的眼神,聽着他們的話語,那個從三品的武將很想爬起來道:“我不是喝醉這樣子的,我是被打成這樣子的。”

    可是他發現他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眼神空洞地望着迷茫的夜空,心中滿是悔恨。雞蛋碰石頭,這是多麼愚蠢的事啊,自己竟然做了,還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這個代價太大了,這件事不能就這麼算了。他想到了歐陽詢,對,歐陽詢,要不是歐陽詢再三挑唆自己,說自己戰功赫赫,還不如人家等等的話,他也不至於今日這麼魯莽地出手。是,不能就這麼算了,要去找歐陽詢,讓歐陽詢想辦法,在朝堂上參木子云一本,說他自持功高蓋世,藐視皇權,竟然出手把朝廷重臣打傷。對,一定要讓歐陽詢這麼幹。

    自己也是大皇子的人,若是到那個時候,大皇子一定也會幫自己的。想到這,那個從三品武將心中彷彿又充滿了希望。就算自己變成這樣,也要拉木子云下手,讓他付出代價。

    惡念如同瘋狂生長的種子一般,在其腦海裏生根發芽,現在在他的心裏反而忘卻了這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

    天作孽尤可存,自作孽不可活。只是這個從三品武將,沒有明白這個道理,如果沒有繼續作下去,丟的只是他的榮辱,可是因爲這,丟掉的卻是他的性命。當然這已經是後話。

    夜已經深了,將軍府內恢復了往日的寧靜,所有的賓客都已經離開了。籌備了幾天的宴席,終於在一片熱烈的氣氛中落幕了,雖然當中有了從三品武將那不快的插曲,但總體還算是熱鬧的。

    皇上還有大皇子和三皇子,雖然沒有來參加宴會,但是也讓人送來了禮物,這在大商,是莫大的恩典和麪子,很少有大臣在喬遷的時候,能夠享受到這樣的福利和待遇。

    夜色深沉,皇城已經完全靜諡下來,但是在戶部侍郎府內,歐陽詢卻在慷慨激昂地奮筆疾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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