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一號狂婿林玄真小說 >第196章再遇故人
    林玄真和周國森在墳前坐着聊天,這時,秦瑞麟派來外粉掘墓的人來了。

    “你們是什麼人?誰讓你們來這裏祭拜的?”

    領頭的人是秦家的一名護衛,看見林玄真和周國森在墳前,冷喝道。

    林玄真沒有理會,而周國森見他們拿着鐵鍬鐵錘,這擺明了不是來修墳,而是挖墳掘墓的。

    “與你何干?”周國森冷冷道。

    “快滾,快滾!這座墳,我們要挖了。”

    護衛打了個手勢道:“去,把墳給挖了。”

    幾名手下立刻拿着鋤頭過來,周國森大腳一跺地,地上的石子便飛了過去,把這些人擊倒在地上。

    “這座墳,也是你們能動的?再敢來挖墳掘墓,我殺了你們。”

    周國森語氣森然道。

    “你算什麼東西?我是秦家護衛,這墳是秦家野種的,我們挖墳,關你什麼事!你連秦宣世家的事都敢管,活膩了吧!”

    護衛倒是不懼,作爲秦家護衛,都有着一種高人一等的傲氣。

    周國森單手一指,這名秦家護衛便被擊殺在地上。

    其他的人見狀,嚇得臉色蒼白,扔下手裏的鋤頭工具,連滾帶爬的就跑了。

    林玄真起身,對周國森說道:“我想去爬山,你先帶着手諭去安排其他事宜,然後到前山來接我。”

    周國森立刻離開了,林玄真則是從後山一路爬上去。

    燕山是京都附近最有名的一座山,風景極好,遊客衆多,在山上有一座道觀。

    小時候,母親常常到這座道觀來祈福,林玄真也跟着來過兩次。

    十多年過去,道觀經過重新修繕,香火還算鼎盛,香客絡繹不絕,林玄真之所以來這個道觀,是因爲她母親的牌位就供奉在這個道觀裏。

    他母親林輕羅屍骨無存,林玄真親自刻了一塊靈牌,讓周國森帶回京都,放在這個道觀裏供奉,享受人間香火,方能超度。

    如今他要回秦宣世家去,自然要帶着母親的牌位一起回去,他要讓秦宣世家所有人,跪在目前的牌位面前。

    林玄真走到供奉靈牌的房間,這裏供奉着不止林輕羅一個人的靈牌,在京都,有很多人,死後入不了家族祠堂,便供奉在道觀中。

    林玄真找到了母親的牌位,牌位前擺着水果供品和三炷香,而其他人的牌位前卻沒有。

    林玄真微微皺眉,難道有人特意來祭拜過?

    整個京都,沒有人知道林輕羅的牌位供奉在這裏,即便是秦詩音,以及衛仲卿也不知道。

    而且林玄真還發現,其他的牌位上都有灰塵,唯獨林輕羅的牌位很乾淨,很顯然有人特意擦拭。

    “難道是周國森叮囑過道觀裏的道士?”

    林玄真輕輕的把靈牌拿下來,用手撫摸着,腦海中情不自禁浮現林輕羅的身影。

    “別動!你幹什麼?把靈牌放下。”

    這時,一名穿着青色道袍的老者走進房間,看見林玄真手裏拿着靈牌,冷喝一聲,急忙走了過來。

    老者杵着柺杖,走路一瘸一拐的,一條腿受過傷,被打斷了。

    老者見林玄真拿着林輕羅的靈牌,趕緊一把搶了過去,用衣袖小心翼翼的擦拭着。

    “許伯?”

    林玄真看着老者,腦海中記憶涌現。

    老者聞言,也是十分詫異的看着林玄真,仔細端詳着,滿臉震驚和質疑。

    “你……你是誰?”

    在林玄真身上,許永德看到了一絲舊人的痕跡,但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人會是舊人。

    “許伯,原來您還活着,我是秦真啊。”

    林玄真也有些激動,眼前這位老者,是秦家的一位下人。

    當初林輕羅生下林玄真後,身體孱弱,需要人照顧,秦遠庭的老婆鄧秀娥便派了一位最沒用的下人,也就是許永德。

    許永德對林玄真母子二人極好,後來他們母子二人逃離秦家,許永德給他們做掩護,沒有一路跟隨。

    也是有許永德的掩護,母子二人才能順利從秦家逃走。

    事後,多年後,林玄真也派人打聽過,許永德已經沒有在秦家了,整個人銷聲匿跡,林玄真都以爲他被秦家的人殺了。

    沒想到,許永德竟然在燕山的道觀裏。

    林玄真終於明白,爲什麼林輕羅的靈牌有人祭拜了。

    “大少爺?真的是你嗎?你沒死?”

    許永德高興得老淚縱橫,拉着林玄真的手,一臉慈祥和激動的看着他。

    “許伯,我沒死,我活得很好。”

    林玄真也沒有想到,能在這裏碰見許永德,這是意外之喜。

    “活着就好,我是說看你的容貌跟夫人有幾分相似,我只是我不敢相信,這麼多年過去了,還能再見到你。夫人還好嗎?”

    許永德拉着林玄真在一旁坐下,關切的問道。

    “我母親,十五年前就去世了。我們離開秦家沒多久,就被人追殺。”

    林玄真說道。

    許永德嘆了口氣道:“逝者已矣,夫人在天有靈,知道你長大成人,也心滿意足了。夫人的靈牌,是你供奉的吧?我還以爲是秦家的誰,如此有心。”

    “許伯,你這條腿,是誰打傷的?”

    林玄真看着許永德的腿,眼眸深處閃爍着一抹殺氣。

    “自然是秦家之人所爲,不過這都是過去的事,如今我在這道觀中了卻殘生,也心滿意足了。”

    許永德一臉蒼老的笑着。

    “說起來,我能撿回一條命,也是大小姐心善。如果不是大小姐救我,我肯定就死了。”

    許永德給林玄真講述着當年他們母子逃離秦家之後的事,如果不是秦詩音,他活不到今天。

    “我姐的確是心善之人,您能活着就太好了,以後我會替您養老送終。”林玄真說道。

    許永德擺了擺手道:“大少爺,你有這份心,老奴就很感激了。我已經是風燭殘年,沒多少日子可活,這道觀清靜,再此了卻殘生也挺好。”

    “對了,這些年,你是怎麼過的?你一個人,肯定吃了很多苦吧。”

    許永德依舊一口一個大少爺的叫着,在他心裏,林玄真是秦家大少爺。

    “我命好,當初沒有死,被師父救了,後來便去北域從軍。”

    林玄真笑着說道。

    “從軍了?那很好!男子漢大丈夫,就該馳騁沙場,建功立業。那你和秦家,還有來往嗎?”

    許永德關心的問道。

    林玄真搖頭道:“他們都以爲我死了,我十五年沒有來過京都。這一次來,便是要去秦家討個公道。”

    “大少爺,你可千萬不能去啊。秦家不是你能招惹的,如今的秦家,比起十五年前,勢力更大。我想,夫人如果還活着,也不希望你去秦家冒險。”

    許永德一聽,頓時擔心起來。

    在他眼裏,秦宣世家是龐然大物,憑林玄真如何能夠撼動秦家的地位?

    這無異於以卵擊石,蚍蜉撼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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