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她時不時的覺得他看起來眼熟,卻又怎麼都想不起是在哪見過……
原來是小時候見過……
怪不得欒城言知道她對蝦殼過敏,但還偏偏嘴饞愛喫蝦,因爲那次夏令營中,那個大哥哥爲了救受傷的她,一起被大部隊遺落在樹林裏。
他們在樹林裏餓了整整一天才被救回去,救回去的第一頓飯,是醫院給他們兩個準備的,裏面有一道水煮蝦……
當時她面對自帶氣場的大哥哥,怯怯的說:“我想喫蝦,可我對蝦殼過敏,你能幫我剝蝦皮嗎?”
那大哥哥當時臉上畫滿黑線的樣子,她現在還能記得起來。
可她怎麼就認錯人了呢……?
“對了!”
突然,桑甜幾乎在欒城言懷裏跳起來:“mask還在我房間……他被我砸暈了……你趕快去救他!”
欒城言一眼睨過來。
桑甜忙解釋:“不是…這裏面的事很複雜,我們被人陷害了……反正你趕快派人去救他,我怕他有危險……”
她真關心mask啊…
欒城言聲線比眼更冷:“他死不了!”
聽他這樣說桑甜出了一口氣,她瞭解大總裁的嘴硬,想必他已經派人安頓好了mask。
欒城言的方位感極好,很快把她帶到了節目組的臨時醫務室,醫生給桑甜檢查過身體,處理好傷口,出來道:“欒總,這條蛇無毒,您放心吧。”
欒城言點點頭,進去坐在桑甜牀邊。
周徹進門給欒城言送毛巾和換洗衣服。
“博恩的醫生什麼時候到?”欒城言問。
“已經在路上了,二十分鐘內就能到。”周徹答。
“你還叫了博恩的醫生?”
桑甜訝異,博恩醫院在s市啊。
周徹解釋:“總裁未雨綢繆,提前讓博恩的醫生來附近鎮上候着,就怕萬一需要才趕得及。”
果然是運籌帷幄的欒城言……
桑甜看着男人把一把簡陋的椅子坐出了矜貴之氣,他頭髮溼漉漉的垂着,像一隻褪去了跋扈威力的獅子王,莫名的可愛。
欒城言應聲攤開毛巾,卻是長臂一探揉上了她的腦袋。
桑甜一時侷促:“我已經擦過了。”
“還沒幹…”男人執拗。
周徹適時退出了門。
“那個……醫生都說沒有中毒了,博恩的醫生就不用來回折騰了。”
“他們閒着也是閒着。”
男人固執給她擦完,才轉手自己擦着頭和身,桑甜抿了抿脣,道:“你怎麼知道我房間裏出事的?”
“剛好路過。”
“路過?”桑甜狐疑:“你大半夜去雜貨間那邊幹什麼?”
“睡不着。”
欒城言嘴硬到底。
其實是他想着昨晚她說的話,在他徹底解釋清楚之前,他們都分牀睡……他一直在等她開會回來,想今天晚上向她解釋清楚的。
終於等到她開完會,周徹卻來通報說,感覺她房裏不大對勁,欒城言趕去敲門沒人應,打她電話也沒人聽,最後只能破門而入。
一眼就看到了昏倒在地的mask……
他在房裏四下看不到女人的身影,再看風雨不斷灌進來的敞開的窗,欒城言敏感的意識到什麼,什麼都顧不得就跳出去沿路找。
是她那聲看到蛇的尖叫,最終讓他找到了她。
幸好一切都來得及——
“這件事,你打算怎麼辦?”他問她。
桑甜眼裏閃過一絲銳光:“要不是mask受傷,我還真想聯合他好好設計一下,讓惡人自食惡果,嚐嚐我更厲害的報復!”
欒城言擦過頭髮,站起來便脫掉了身上的溼衣服:“你意思是,暫時算了?”
一身健壯優美的肌肉線條展現在眼前,桑甜下意識的把頭別過去不看:“怎麼可能就這麼算了……”
“那你打算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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