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甜見那個女助理嘴角有血,看着樣子很慘,就道:“你們放了她,再折磨下去會出人命的!”
戴一串耳釘的富n代明顯掌握着話語權,他一把掐過桑甜的下頜,再回頭看牀上的女助理艾達,不屑的斥道:“你們把她放了!”
“咱們今天玩這個!新鮮!”
牀上的艾達被解綁,她掙扎着踉蹌走出來,跑過桑甜時看了她一眼,桑甜也看了她一眼,如果這姑娘可以,她應該出門就找人來救她,就看艾達想不想惹事了。
艾達走了,富n代更全朝她撲過來。
桑甜情急拼了命的掙扎。
“米少,看來這妞兒不懂規矩,你要費心多教教了!”
“好!今天本少爺就費心調教調教!”
戴耳釘的富n代說着,一把撈起桌邊紅酒,當着她的面把藥粉灑進去,上前捏着她的下巴開灌!
桑甜身體劇烈一顫,熾烈的酒液倒灌在她臉上,順着她的脖頸流進衣領溼透了胸前的衣衫。
姣好的身體在襯衫裏若隱若現,她越是反抗,滿眼精光的男人們越是興致大發。
她全程緊閉嘴巴,不敢讓一滴藥流進嘴裏!
“桑甜,你求我啊!”
秦一恆冷誚的聲音從人羣縫隙裏傳出。
不過桑甜還是那個桑甜,剛纔他在氣頭上只想好好教訓她,削一削她的戾氣。
桑甜費力擡頭看去,對上秦一恆那張得意漠然的臉,她覺得噁心。
求他?
她恨不得咬死他!
她放開嗓子怒吼:“秦一恆,你會自作自受的!”
說完桑甜眼中一定,伸手抄起了地上的空酒瓶,衝着眼前的人當頭砸了下去——
“m的,**!”
戴耳釘的富n代捂住涌血的傷口,一腳把她掀翻。
“我提醒過了,這女人不好搞!”
見桑甜死不服軟,秦一恆怒火中燒,起身叫囂。
被打傷的富n代不顧頭上還沒止血的傷口,衝過去扯起桑甜的頭髮,迫使她擡頭:“今晚大爺讓你尋死不能!哥幾個,一起上!”
一時間,她身邊又重新圍上了人,好幾雙手按着她,她無力掙扎可預想中的羞辱卻遲遲沒有到來。
哐!一聲巨響。
她感到身下的沙發震了震,猛地擡頭——
一個男人一腳踹翻了茶几撞上沙發,圍在沙發邊的人嚇得暫時停下了動作。
捂着傷口的男人藉着燈光看清來人,陰惻惻開口:“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