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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1章《春秋大夢》暗度陳倉

    “萬古只青天,多事悲人境,起舞聞雞酒未醒,潮落秋江冷”。

    一系列的挫敗,特別是伍美人的實話實說,深深的震撼了迴歸後的越王鳩淺,他捫心自問:“我還要第二次去吳國做人質嗎?鄭丹西施這樣的美人何時才能歸己所有?什麼時候伍美人能夠看得起自己,拿正眼瞧自己?”

    這次和伍美人的對話,極大的打擊了鳩淺那可伶的自尊心,等大夫范蠡安頓好了伍美人的住處之後,鳩淺和范蠡又進行了一次長談,這次鳩淺決心徹底洗心革面,徹底改變目前越國的一盤散沙的面貌。

    “范蠡大夫,你和寡人在吳國受了很多屈辱,剛纔伍美人的一番話又羞得我無地自容,寡人決定振作起來,明天開始寡人臥薪嚐膽,牢記所受的奇恥大辱,大夫,你看行嗎?”鳩淺發自肺腑的話,讓范蠡吃了一驚,沒想到自己苦口婆心還抵不上伍美人淡淡的幾句笑談,不過這次大夫范蠡覺得鳩淺真的清醒了,這倒是大好事。

    “大王,臥薪嚐膽很好,能讓人靜下心來不忘前車之鑑,不過要想將來打敗吳國,除了文仲這邊的美人計,還有很多方面需要努力,呵呵!大王,您說呢?”范蠡的心裏已經有了計劃,只是不知道大王到底有多大的決心。

    “嗯嗯,我的大夫呀,你具體說說,寡人一定不遺餘力的照做,呵呵!我的好大夫!”鳩淺正襟危坐,期待着聆聽范蠡大夫的話,范蠡覺得大王鳩淺好像第一次這麼誠心誠意,於是十分誠懇的說道:“大王,要振興越國,需要多管齊下,減賦稅,貿易,重農耕,養馬,造船,呵呵!大王,下面我具體說說每一條”。

    越王鳩淺頻頻點頭,像個認真上課的學童,範大夫繼續說道:“第二是減賦稅,雖然目前越國的賦稅已經很輕了,但要想振興越國經濟,老百姓要有奔頭,更寬鬆賦稅,讓老百姓更好的休養生息,有錢買種子,有錢僱人種地,日積月累,越國就會處處充滿生機;

    第二是貿易,無論是越王宮還是尋常百姓,地區與地區,國與國互通有無,這樣便能促進生產,累積財富,財富如流水,只有流動起來,水才活絡,越流越多,大王想想我們有什麼東西可以跟別國進行買賣?

    第三重農耕,我就不多說了,老百姓能填飽肚子,纔有力氣幹活,再說了,將來打仗,也要糧草先行,這是國之根本,先王鼓勵遊牧族羣向平原遷移,功不可沒,我們要繼續發揚光大;

    第四養馬,我們雖然不是遊牧民族,但戰爭需要戰馬,大量的戰馬,可以藏馬於民,每家每戶養馬,有了數量,質量才能保證,還有貿易和運送軍需都需要大量的馬車,呵呵!”

    大夫范蠡見越王鳩淺靜靜的聽着,很耐心,稍微停了一下,又講下去:“第五,造船原來就是咱們越國的強項,這幾年大王的心思不在國事上面,范蠡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咱們從現在開始重振旗鼓,到民間收羅造船的能工巧匠,估計年代還不久遠,老一輩的巧匠還或者,亡羊補牢爲時未晚,呵呵!”

    其實最後兩句話說的很重,這回令范蠡喫驚的是,大王鳩淺一點兒也不惱,微微笑着說:“大夫真令寡人欽佩之至,繼續說,大夫!”到這裏,范蠡才明顯感到大王真的變了,決心很大,范蠡一陣欣慰,繼續說道:“在做上面的事的同時,祕密訓練一支精銳部隊,大王現在運氣特別不錯,槜李侯夫婦是武功高手,可以請他們夫婦祕密訓練,將來伍美人可以作爲越國的軍師,當有一天那支精銳所向披靡的時候,伍美人也可以大展宏圖,呵呵!到時候說不定,伍美人也仰慕大王呢!呵呵!”

    大夫范蠡的話,說的鳩淺熱血沸騰,這次,他沒有喜形於色,而是不無擔憂的說:“如果吳王夫差知道這些,會不會有所警惕?呵呵!”

    “當然,無風不起浪,要想瞞天過海,就只能暗度陳倉了,好在鄭丹和西施,兩位美人就在吳王夫差的左右,隨時可以掌握吳王的動向,還有吳國大夫伯嚭,那個小羋餈姑娘將他迷的團團轉,基本上是爲越國說話的,呵呵!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大王也許有重出江湖的一天”。

    “要想讓吳王夫差不起疑心,除了想訓練軍隊這樣的事一定要暗度陳倉之外,大王還要忍痛割愛,這幾年,越國的美女,而且是頂尖的美人,大王還不能獨自享用,最好最美的姑娘,還得往夫差那邊送,呵呵!這對大王有些難度,呵呵!”

    “不難,範大夫,寡人要臥薪嚐膽絕對不是說說而已,這樣吧,你和文仲大夫議一議,像減賦稅,貿易,重農耕,養馬,造船等等,你們議個具體措

    施,寡人看過了,立馬執行,呵呵!”

    和范蠡大夫一番長談之後,越王鳩淺立馬開始行動了,他親自找來幾捆柴禾,將柴禾鋪在地板上,晚上就在這上面睡覺,還覺得豬的苦膽不苦,將一個黑熊的苦膽懸掛在房樑上,每次喫飯前,或者睡前,他都要舔一下,整個食管都是苦澀難熬,舔完苦膽,他還要自言自語的說一遍:“鳩淺,你忘記了嗎?忘記了你的奇恥大辱了嗎?忘記了雅魚的奇恥大辱了嗎?”

    舔苦膽發誓這對鳩淺這個受盡屈辱的大王還好一些,最難熬的是睡在柴禾上,有時背部會皮開肉綻,一旦皮開肉綻,第二天睡下去更是刻骨銘心的疼痛,有時想放棄,但吳王宮夫差面前的一幕幕屈辱,他不得不重新躺下,不過最最難熬的還是女人不躺在自己的身邊,雖然,最美,最出挑的姑娘都送去吳王夫差那邊了,但畢竟他是越國的大王,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的身邊還是有不少國色天香,沉魚落雁的女人。

    “大王,臣妾來看您了!大王安康!”癡妃李疵來看他,她微微欠身施禮,然後雙手抱着鳩淺的腰,親吻着大王鳩淺,“啊呀!”鳩淺疼的渾身顫慄,癡妃掀起鳩淺後背的衣服一看,簡直慘不忍睹,深深淺淺一大片,血肉模糊,都是柴禾劃出來的痕跡,舊傷還未痊癒,新的傷痕又出現了。

    “大王啊!您不必太執着,放過自己吧!”癡妃李疵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鳩淺的背上溼了一大片,李疵找來藥膏,細心的塗抹起來,鳩淺的牙齒“咯咯”作響,額頭的汗水像黃豆一樣滴落下來。

    “癡妃呀,別難過,哎,這些日子你在忙什麼呢?呵呵!”鳩淺笑着問,他現在變得更加平易近人,這讓李疵更加感動,她抹了抹眼角淺淺的笑着說:“在爲大王打造一把稱心如意的劍,小女子想爲大王打造一把絕世無雙的好劍,可惜現在暫時還沒有成功,不過大王您放心,小女子一定會成功的,呵呵!大王,要不要就在這裏臨幸小女?呵呵!小女子知道大王已經好久不碰女人了,呵呵!”雖然李疵年紀不小了,但說完這話,還是面紅耳赤,她一如既往的愛着大王鳩淺,無論大王潮起潮落,李疵愛大王的心始終如一,她本想將鄭丹大出血的事告訴大王,後來想想還是放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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