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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40《千古一帝半個妃》巨人的肩膀

    太后點點的臥房裏當然有男人,而且是個標準的美男子,比呂不韋飄逸,比嫪毐俊朗,他就是阿房的父親夏道,早年的夏道很愛很愛點點,在邯鄲的一段時間夏道總是比點點睡得晚,點點平安到家安睡了,他纔會自己家安眠,那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高人就是夏道,他一直在暗中保護點點和小嬴政。

    太后點點後來的生活點點滴滴都沒有逃過夏道的眼睛,夏道雖然去了蜀地修仙煉丹,但他會時不時的在咸陽和雍城之間來回穿梭,因爲夏道接近得道成仙,所以日行千里,對他來說不是問題,他最令人匪夷所思的一絕是什麼呢?隱形!常人看不見他整個身體,只能聞其聲,但他能看見所有的常人,他從老子的無爲而治,無爲而爲,逐漸進入了忘我的境界,以至於整個肉身尋常之人難以看見。

    與太后點點的關係也是有一個蛻變過程,一開始也很難逃脫點點妖嬈嬌軀的誘惑,因爲點點和呂不韋發生的那些密不可宣的事情,也實在難以避開夏道的視線,後來點點和嫪毐纏綿更是肆無忌憚,整個嬌軀在夏道面前一覽無餘,不過和嫪毐發生那些在旁人看來血脈噴張的事的時候,夏道已經修煉的差不多了,那時候已經很有定力了,感覺靚男倩女在一起要死要活的苟且,在夏道看來和小貓小狗做那事沒啥區別,但這一切並不妨礙夏道還是深深的愛着點點。

    夏道愛太后點點的心始終如一,但他已經沒有了要佔有點點嬌軀的慾望,一絲念頭都沒有,他對點點的愛已經昇華到了一個常人難以企及的高度,就像水燒開了變成水蒸氣一樣,看着點點痛不欲生的樣子,夏道這幾個月一直陪着她,一開始點點問:“夏醫師,您在哪裏?”夏道答:“太后,我就在您身邊!”聲音很空明,彷彿是遠在天邊又近在眼前,“人活在世上爲什麼會有痛苦?”太后又問,夏道答:“因爲有慾望,慾望消逝,痛苦自然離去,呵呵!”

    於是夏道就給點點灌輸老子的思想,慢慢的太后點點開始平靜了,無爲而爲,太后逐漸淡出了政治,嬴政的事就讓嬴政自己去操心吧!

    ......

    但是,和太后點點不同的是,在韓國有一個人,他即使想無爲而爲也是不可能的,時代需要他要有一番作爲,這個人就是後來大名鼎鼎的韓非子,這韓非子生活的時代正好是韓國由盛轉衰的時期,此時,韓國已經成了秦國的附庸,朝不保夕,內部王權不彰、權臣亂政。

    韓非想做兩件事情,一是儘量拖延韓國被秦國吞併的時間,以待時變。策略是儘量鼓動秦國與趙國、楚國、魏國先火拼,尋找秦國疲勞的破綻再做他圖;二是加強王權。韓非同申不害一樣,也認爲君王最大的敵人是臣子,他第一次明確提出了“法不阿貴”的思想,主張“刑過不避大臣,賞善不遺匹夫”,目的也還是打擊權臣,爲加強王權,有必要控制和統一人們的思想,主張獨尊法家,禁止其他各家學說。

    這個韓非子和李斯一樣也是荀子的高足,可謂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自己也變成了巨人,爲加強王權,韓非高度推崇和發揮了慎道的“勢”、批判吸收了申不害的“術”,又利用了商鞅的“法”,搞了個有揚棄的“三結合”,韓非清醒地認識到了韓國的國勢以及秦國的強大現實,所以他的“勢”,不僅指王權勢力,還指要順勢而爲,在惡劣的國際生存空間巧妙周旋,韓非推崇“術”,比李斯甚至尊師更爲上,這種“術”不僅包含駕馭羣臣之術,還包括外交技巧、縱橫捭闔之術,而且韓非拋棄了申不害“不尚賢”的錯誤理論。

    韓非渴望韓國生存下去,“商鞅之法”的虎狼之藥也願意去嘗試一番。所以,他甚至認爲商鞅做得還不夠!如果商鞅當時把太子也殺了,而不是僅僅處罰他師傅,何至於被人家報復所殺?韓非的這種認識,來自於極其強烈的生存危機,情有可原,這個學富五車的大家此時此刻還溫柔鄉里,卻被千里之外的一雙慧眼瞄上了。

    這雙慧眼的主人就是大秦王嬴政,此時此刻,他正在挑燈夜讀,他的讀書習慣是太后點點和呂不韋慢慢培養的,此時這個習慣將陪伴他的一身,可以說爲他的統一大業提供源源不斷的精神食糧,嬴政佇立在書架前,一冊題爲《五蠹》的竹簡引起了嬴政的注意,將竹簡平鋪書案,初不經意,隨便翻翻,纔看幾行,不覺立起,不禁魂牽夢繞,心慕而手隨之,原來這個韓非子所著,也怪不得嬴政如獲至寶,這部書的主人早已傳揚四海、廣受讚譽,而韓非在秦國最大的“粉絲”要不了多久,卻非秦王莫屬了。

    就在嬴政如癡如醉的翻閱《五蠹》,愛不釋手時,千里之外的韓非府邸,燭火通明,韓非正端坐在桌案旁的席子上研讀自己的文章,他在思量明日覲見韓王安的說辭,高貴的嬌妻燕姬溫順地坐在他身邊給丈夫調和着墨汁,她小心翼翼地將墨粉和水傾倒在玉雕的墨盤中,手持墨刷耐心地攪拌着,不時擡起頭看看韓非聚精會神的樣子,不忍去打擾他。這不就是“紅袖添香夜讀書嘛”?

    看着夜色深沉了,燕姬起身出門,囑咐僕人去廚下燒水來,以便讓韓非早點洗漱休息,少頃,兩個丫鬟用木桶提來了一桶熱水,倒在木盆裏,燕姬無比溫軟的說:“韓公子,明日還要進宮,早點安歇吧!”韓非收起簡牘應答道:“哦,還是愛妻體貼呀!呵呵!”

    韓非洗洗涮停當,接過燕姬遞過來的睡袍披上,燕姬又讓下人給韓非端來蛋花蓮子羹,脈脈含情的說:“韓公子請用宵夜!”韓非忙憐惜的說:“夫人也勞苦了,來!一起用!呵呵!”四目相視,韓非寬慰、開心地笑了,攬她入懷,燕姬溫柔地打量着韓非白皙的臉龐,韓非望着嬌妻有些歉意的說:“夫人,我們回到韓國,條件差了一些,這裏飲食、氣候你還適應嗎?”

    燕姬溫言:“只要能跟公子在一起,妾身哪裏去不得?”韓非思緒萬千的說:“燕姬,家裏的事情汝辛苦辛苦,好歹等韓非打拼出一片天地,咱家的境況會好的!呵呵!”韓非外出求學多年以及這次離開其繼承的封地來到國都,封地的事情一直由其弟弟來打理,家境過的也不算殷實,燕姬微笑着心疼夫君,說:“只要公子不要過於憂勞,妾就安心了,呵呵!”

    原來韓非的嬌妻燕姬是楚國人,是楚國大臣的女兒,也是出身書香門第,在蘭陵的時候,燕姬就是韓非一幫同學們豔慕的對象,李斯曾經說過:“自己的夫人楚湘跟燕姬相比,那就是一個粗俗的村姑!”這燕姬不但擅長文墨、音律,容貌也十分出衆,婀娜玲瓏浮凸、豐滿圓潤的兩峯流線的翹臀、曲線起伏,走起路來柳腰款擺、曼妙生情,她骨肉勻稱、肌理細膩、配上象牙一般光滑潔白的嫩膚。細長的柳眉、明亮純淨的雙眸、秀直的鼻樑、飽滿溫潤的櫻脣和線條優美的香肩、粉頸,活脫脫一個世間青春靚麗、超媚脫俗的美豔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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