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婚不由衷:季先生別來無恙 >第兩百零九章 雙喜臨門
    許聲鶴想,就算她不開心,他還是要這麼做。

    沒辦法。

    他愛她,愛極了!

    恨不得時時刻刻和他綁在一起。

    “如果你不願意,那我就會綁着你,讓你見不了其它男人,只能看着我,那樣,你就只能愛我了!“

    許聲鶴又接着半真半假地說道。

    “那--“

    方茴聽了之後,憋不住笑意地說道:

    “你的爸爸,許伯父,我能不能見?“

    方茴也算是人精了,這麼多年在和她媽媽的背鍋與反背鍋的過程中,她已經鍛煉出來了。

    不一會兒,她就知道了許聲鶴的意思。

    可她不怕,反正,她求的也就是那麼一個意思。

    一生一世一雙人。

    至於,其它人,除了她的親朋好友之外,都是點綴。既然如此,見與不見又有什麼關係呢?

    “這個……自然是能的!“

    許聲鶴啞然失笑。

    他倒是不知道方茴這麼活潑,這麼可愛。

    好像將頭靠在了她的肩上,捏了捏她的耳垂,

    “你可真是個機靈鬼啊!“

    因爲方茴的話,空氣中瀰漫着的淡淡詭異氣氛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甜甜的粉紅色泡泡。

    “那我的公主,您接受我的求婚嗎?“

    許聲鶴的脣角往上勾着,一雙極其漂亮的眼,黏在了方茴的手上,似乎,是很想,很想將戒指戴在她的手上。

    “聲鶴,既然我們都到了這一步,那有些話,我也是要和你說清楚的!“

    方茴俯下了身子,和許聲鶴對視着。

    一雙靈動的杏花眼裏全是嚴肅。

    “嗯,你說。“

    猝不及防靠近的臉,將許聲鶴的心引得漏跳了一拍。

    還有方茴身上那淡淡的香味,一直放他的鼻子裏鑽,最終鑽到了他的心裏。

    許聲鶴心想,

    真是奇了怪了。

    他怎麼以前,就沒有發現,他的茴茴怎麼這麼可愛呢?

    就連嚴肅的樣子也那麼可愛。

    這麼想着,許聲鶴開始釣魚執法了,他一邊欣賞着方茴那因爲年輕而充滿着膠原蛋白的臉。

    滑嫩,白皙。

    又有活力。

    “在我方茴看來,就沒有離婚這兩個字,只有喪偶!你懂我的意思嗎?“

    雖然,她和許聲鶴兩個人之間已經互明瞭心意。但她還是想要將自己的心裏話告訴許聲鶴。

    一來,是表明,她的眼裏容不下沙子。

    之前的,過去了,便是過去了。

    可,現在和之後,他許聲鶴就只屬於她了,她這算是蓋了章了。

    而來,是想告訴許聲鶴,她和他在一起,不是普通的在一起,而是一輩子在一起,他要是要反悔,還來的及。

    只要……他不和她結婚,那一切都來的及。

    “好,我如若負了你,那我的這條命,也不必要了!“

    許聲鶴用空閒的那隻手,壓住了方茴的脖子,兩個人再次吻的難捨難分。

    這個吻。幾乎將方茴的心神都勾走了,身子不由自主地攀附在了許聲鶴的身上,和他一起坐在了地上,也幸好地上不涼,她坐的是許聲鶴的身上。

    有了許聲鶴這個肉墊,她自然不會受涼。

    在親吻的過程中,許聲鶴將那枚定製的兔子戒指套上了方茴的無名指,鑽石的光芒和紅色寶石的光芒相互映襯着,倒也順眼的很。

    方母見許聲鶴和方茴兩個人已經談了很久,心裏有些擔心,便自己一個人進來了,想要看看事情到底談的怎麼樣了。

    結果,剛打開門,就看見了,兩個人坐在地上接吻的樣子。

    特別是她女兒,哪裏有點女孩子家家的模樣。

    整個人都掛在了許聲鶴的身上,一點也不矜持。

    當下有些失控了。

    大吼一聲,

    “方茴,你給我下來!“

    這一聲吼,將方茴嚇的從許聲鶴的身上掉了下來,滿眼迷茫,下意識地看向了門口。

    一看,看到了自家暴怒的母親大人,一下子清醒了。

    手忙腳亂地和許聲鶴給分開了。

    許聲鶴也被這突然其來的聲音給嚇到了,但他沒有方茴那麼失態,將從他身上掉下來的方茴又攬了回去,藉着力將方茴帶了起來,護在了身後。

    看着方母的眼神,毫不畏懼。

    “伯母好。“

    “嗯,你們收拾一下。“

    方母僵硬地點了點頭,說道。

    許聲鶴還算是有禮貌,她也不好這麼劈頭蓋臉地罵他一頓,這樣的話,顯得她很鄉村婦人一樣,上不了檯面。

    “解釋一下吧!“

    方母坐在沙發上,看着牽着手坐在那裏的兩個人,眼裏閃過一絲哀怨。

    她的女兒,怎麼就這麼傻,這麼,這麼。這麼上不了檯面。

    許聲鶴和方茴坐在一處,方茴緊緊地牽着許聲鶴的手,臉色爆紅,如果不是因爲她的眼神太過於炙熱,方茴整個人都要靠在許聲鶴的身上了。

    而,許聲鶴坐在那裏,西裝革履,神色沉穩,一副精英人士的派頭。

    和她的女兒相比,真的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她都有些感覺,自己的女兒配不上他了呢!

    不行,不行!

    方母搖了搖頭,她的女兒纔是最棒的,纔是最好的!

    怎麼可能配不上許聲鶴呢?

    “伯母,我今天和方茴鬧了些彆扭,不過已經說開了!真的不好意思,讓您見笑了。“

    許聲鶴的話裏話外,對方母都極爲尊敬。

    讓方母挑不出錯處,只好狠狠地拍了下桌子,說道:

    “什麼彆扭,會鬧到這個地步?這些,我不清楚,但,只要我想知道,這些事情,都會原原本本地傳到我的耳朵裏!所以,許聲鶴,我的女兒,不是你可以欺負的,你懂嗎?“

    許聲鶴頗爲贊同地點了點頭,臉上的笑意怎麼也擋不住,將方茴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腿上,說道:

    “伯母說的是。茴茴也和我說了,她只接受喪偶,不接受離異。“

    方母:……

    這閃閃亮的光芒,還有這寵溺的眼神,以及,他那不炫耀的語氣。

    她……是被塞了狗糧嗎?

    方母感覺自己被狠狠地塞了一口狗糧,夠多,管飽,甚至還有些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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