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婚不由衷:季先生別來無恙 >第兩百一十七章 進醫院了
    “呵!你和他還真是一樣啊!“

    季建山見季潯陽這個模樣,嗤笑了一聲,扯動了嘴角的傷口,痛的他深吸了一口氣,看着季潯陽的眼神有些晦暗不明。

    那件事,雖然說已經過去了。

    但,始終是他心裏的一根刺。

    如果不拔掉的話,他害怕季潯陽會是下一個季建陽。

    正了正臉色,想要把那件事說出來,就被季潯陽狠狠地踹了一腳。

    這一腳,快準狠,踢在了季建山的腿上,痛的要命,彎下了腰,捂住了自己的腿,看着季潯陽咬牙切齒。

    狗崽子!

    真的是夠狠啊!

    就這樣的人,他還擔心他會走了那個人的後轍?

    還不如擔心擔心自己會不會被他給踢斷腿更實際一點。

    “向我的妻子宋若聲道歉!“

    季潯陽見季建山正了正臉色,一副寧死不屈的樣子。氣就不打一處來。

    宋若聲是他的妻子,怎麼能容許季建山說三道四?還說那些難聽的話。

    交流經驗?

    做夢去吧!

    便加重了力道,直直地踹了過去。

    反正,他的時間還長,就不信,季建山不會改口!

    “行行行!我道歉,道歉行了吧?“

    季建山季潯陽一板一眼地又說了一遍,變知道這件事他是繞不過去了,免得自己再遭受一頓毒打,直接討饒了。

    大丈夫能屈能伸,不丟臉!

    “說!“

    季潯陽瞥了一眼季建山,言簡意賅。

    “宋若聲,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該輕薄她,更不應該想着要和你交流經驗,更不應該想着……“

    “好好說!“

    季潯陽輕輕地踹了一腳季建山,十分不滿地說道。

    這是道歉?

    更像是耀武揚威吧!

    季建山沉默了一會兒,看着季潯陽的眼裏帶了幾絲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更何況,我還是你的小叔,你居然爲了這麼一件衣服對我下這樣的狠手,就不怕我心灰意冷嗎?“

    “哦!道歉!“

    季潯陽擡了擡腳,作勢又要踹季建山,臉上的表情紋絲不動。

    見季潯陽這麼油鹽不進,季建山也沒有辦法了,只好老老實實地道了歉。

    “嗯。“

    見季建山的態度好了,說話也很誠懇。季潯陽開心了,又踹了一腳季建山,

    “繼續!“

    說着話的同時,季潯陽慢條斯理地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個手機,似乎是想要把季建山的聲音給錄下來。

    季建山的表情有一絲的扭曲,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他好歹也算是季潯陽的長輩吧!

    季潯陽踢他,打他也就算了,竟然還要把這個錄下來,是不是太過分了點?

    季建山在心裏咆哮着,想着自己從季潯陽的腳下逃出去的可能性有多大。

    默默地估算了一下,發現自己逃跑的可能性爲零。

    只好可憐兮兮地把那些話又重複了一遍。

    “嗯,起來吧!“

    季潯陽將手機給收了回來,將剛剛的錄音發給了宋若聲。

    “在這裏住,還是在哪裏住?“

    季建山想要看他和宋若聲的婚禮,那就得給他安排住的地方。

    “自己家!“

    季建山翻了個白眼,誰要住在這裏了?

    就不怕他死心起來了,把宋若聲拖上牀,還真是心大啊!

    “那我派人送你過去!“

    季潯陽很滿意季建山的答案。他也不想季建山在這裏住,畢竟,季建山一向不按常理出牌,眼下看着倒是沒有什麼問題,可誰知道以後會不會有什麼問題呢?

    所以,還是不要放近了。

    免得到時候出了事。

    “不用了!“

    季建山慢吞吞地從地上爬了起來,齜牙咧嘴地說道。

    真疼。

    這季潯陽兔崽子下了狠手啊!

    居然打的他這麼疼!

    這個時候,管家上前了一步,

    “老爺讓我派人送您回去!“

    季潯陽的話,季建山可以不聽,但是季老爺子的話,季建山不能不聽,更何況,這件事不是他自己能決定的。

    臉色僵了僵,一瘸一拐地往門口走去。

    “他們要跟就讓他們跟着吧!不要惹惱了我就行!不然,我可是會翻臉不認人的!“

    季建山勾了勾脣角,想要劃出譏諷的幅度,但是因爲嘴角的傷痕沒有辦法,只好把表情給擺正了。

    不就是監視嗎?

    他受的起。

    管家揮了揮手,立馬有幾個人跟了上去,和季建山隔開了些許的距離,不遠不近地跟着他。

    既是監視,也是保護。

    在季建山的身影消失了之後,季潯陽看了站在他身邊的管家一眼,狀似不經意地說道:

    “那個他是誰?剛剛小叔說的話又是什麼意思?“

    管家的臉色一凜,那件事,是季家的祕密,也是季老爺子永遠的傷口,如果可以的話,他希望沒有任何人知道那件事。

    想了想,管家低下了頭,彎着腰十分尊敬地說道:

    “少爺,我剛剛走了些神,沒有聽清建山少爺說什麼。“

    季潯陽點了點頭,內心卻十分清楚,這是管家不想說的意思。

    作爲季家資格最老的人。做事條理清晰,怎麼會沒有聽清季建山說什麼?只怕是不想說,所以,才這麼說吧!

    季潯陽覺得很奇怪,隱隱約約地有些說不出的感覺,總覺得那個人很重要,或許和他有關,也或許和這麼多年來他母親的異常行爲有關。

    “好!那我重複一遍:呵!你還真是和他一模一樣啊!“

    季潯陽重複了一遍那句話,轉過身看向了管家,眼裏帶了一絲探究,到底他們在瞞着他什麼。

    那個人是誰?

    那個他是誰?

    “少爺,我也不清楚!或許是建山少爺被您打的狠了,腦子有些不清楚了,開始胡言亂語了!“

    管家在心裏暗自腹誹了一下季建山,都要走了,還不安生,要把季家給弄亂。

    “嗯?“

    季潯陽還想發問,就聽管家說道:

    “總歸就是些無關緊要的事,少爺您不用放在心上。剛剛老爺叫我去辦點事,我先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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