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招財錦鯉:獵戶嬌妻超旺夫 >第733章 腦子裏裝的全是屎
    穆雲羲自己是個狐狸,又在朵甘待了這麼多年,手底下頗有幾個精明強幹的人手,並不用親力親爲,就直接交了下去。

    兩人先去了一趟朵甘。

    朵甘邊城在草原的邊緣,城外種了很多很多的樹,幾乎繞圈種了起來,這是爲了擋風的。

    也因爲這樣,爲了保證視線,城門修的很高,城牆上軍卒來回巡察,進出守衛也稱的上森嚴,一個長年和平的地方,守備卻毫無鬆懈之象,這掌軍之能,是真的叫人佩服。

    所以元盛帝把這樣的人扔到這種地方,到底是在想什麼?腦子裏裝的真的全是屎嗎?哪怕她這種混混都知道不能這麼做吧??

    實在是想不通。

    進了城門,來來往往的都是軍人和家眷,他們住的地方,看起來也沒比其它地方好多少,大片低矮的屋屋,比起帳篷來,肯定算不錯了,但是比起京城,那是天差地別。

    說真的,如果她在這種地方待上幾年,她是鐵定會反的,一定會反的……

    但見到老王爺之後,就看他紅光滿面的,顯然完全不覺得辛苦,還挺如魚得水的。

    唐時錦能說啥,就好像她自己喜歡做生意一樣,老王爺顯然就是喜歡這個環境。

    而且這老頭兒纔來幾天啊,對這兒的美食就門兒清,好在他是練武之人,身體倍兒棒,暫時喫東西還是不需要多限制的。

    穆雲羲是一個超級靠譜的人,她跟着老王爺到處逛的時候,他就把事兒全都辦完了,領了兩個人過來:“錦兒,這兩個人給你打理此事吧,全都是我信任的人,也都十分能幹,識文斷字,帳上也通曉。”

    穆雲羲很有分寸,她雖然叫他二叔,但他一直叫她王爺,忽然叫錦兒,肯定是因爲這兩個人,份量足夠重。

    於是唐時錦起身相迎:“兩位怎麼稱呼?”

    那兩人分別拱手道:“屬下魏昌樂/屬下楊迢。”

    唐時錦道:“魏叔,楊叔。”

    兩人齊齊道:“不敢當。”

    唐時錦笑眯眯的道:“應該的,你們是我二叔的人嘛!我們坐下說吧。”

    兩人態度緩和了幾分,於是就坐下了,唐時錦就跟他們商議種種細則。

    因爲之前沒做過這門生意,他們心裏也沒底,所以就定下,第一年暫時只剪春毛,免得冬天凍死了。明年開始,找一批羊試着剪春秋兩季,看沒問題,以後就照此辦理。

    至於怎麼買,因爲草原上的牧民,其實銀子什麼的真沒地兒花,所以他們更傾向於以物易物,例如神仙酒,以及種種生活器皿。

    他們既然對神仙酒感興趣,唐時錦就直接拍板,在邊城建一家酒坊,至於其它的,既然用量不大,那就定期派人出去採買。

    至於紡織,陝州貧瘠,清洗之類的工作還好,織造需要的女工多,技術性又高,只怕招不起這麼多的人手來。

    唐時錦也沒二話,就暫定了,這邊以生產羊毛線爲主,至於織造,她可以在京城、江南,或者別的地方再建毛織坊。

    因爲她言之有物,又沒什麼架子,很重視他們的意見,卻又不是一昧的聽從,問的問題很在點子上,做的決定又都穩妥,所以兩個時辰聊下來,兩個人態度大變,很快就把對主子的態度擺了出來。

    唐時錦也很滿意,就直接道:“兩位先生如此能幹,那我也不客氣了,這織造司從頭到尾的活兒,我都交給二位了,等建成之後,我會爲兩位請官職,入財政閣,之後的事務,也要繼續仰仗二位。”

    兩人大喜,起身連連謝了,又連稱不敢當,一再的推託,於是唐時錦就改口稱他們的字了。

    這兩人明顯是讀書人出身,很喫這套,而他們不敢再認“先生”,也不敢再認“叔”,這纔是聰明人,曉得之後就是上下級關係了,一下子就把位置擺正了。

    等他們走了,唐時錦態度瞬間一收,又成了那副懶洋洋的樣子,趴在桌上道:“二叔,還有沒。”

    穆雲羲都叫她鬧的沒脾氣了:“不夠嗎?”

    “現成的人才,多少是多呢?多少都不多啊!”唐時錦道:“雖然我們奸商不愛跟狐狸打交道,但是狐狸教出來的小狐狸還是很好用的麼!”

    穆雲羲笑着道:“你若信我,有這兩人在,這織造司就可安枕無憂……至於你說的什麼羊油皁?羊奶疙瘩,這些捎帶着做了就行,你還要人做什麼?酒坊?灑坊你不用自己的人嗎?”

    唐時錦道:“我從茂州抽兩個人過來教,然後,其它的事情交給你?”

    他瞥她。

    唐時錦道:“你是不是在心裏罵我是奸商了?我不會叫你喫虧的,外頭都給了土豆良種,你們,我也給你們一些就是了。”

    穆雲羲道:“成交!”

    於是唐時錦又在邊城待了一晚上,回到臨洮之後,正好他們在分土豆種,唐時錦又給他們補充了一回,足夠了。

    然後兩人才趁夜回了京城。

    這一去足足四天四夜,唐時錦想甜寶想的不行,可是正處於爆.炸般的感覺中,抱都不能抱,只能伸着脖子親了幾口……而且小傢伙還挺知道事兒的,可能是知道她這幾天不在,一見她就委屈的不行,小嘴癟呀癟的,張着胳膊叫抱。

    炎柏葳偏偏耳朵靈,就聽着後頭他兒子哇哇哇的哭起來沒完。

    甜寶是個喜娃娃,很少哭,炎柏葳坐不住了,把正在議事的張居正晾那兒,回來看了看。

    然後他抱起兒子舉到唐時錦身邊,唐時錦虛着抱了抱兒子,拍了好半天,才總算是哄了下來。

    炎柏葳笑道:“都安排好了?”

    唐時錦嗯了一聲:“老穆很靠譜,我就全都扔給他了,反正不用給他月錢,不用白不用。”

    炎柏葳笑着,親了她臉一下,旁邊的奶孃幾個習以爲常,紛紛低頭躲了。

    兩人說了會兒話,炎柏葳纔回去,張居正嚴肅的跟他道:“皇上,前車覆,後車戒。”

    炎柏葳笑道:“愛卿多慮了,朕若有半分行差踏錯,最不能容的就是錦兒,愛卿與錦兒相處幾回就明白了。”

    張居正也沒再多說,兩人就繼續議事了。

    唐時錦在宮裏又窩了四天,數着直到第八天,纔算是熬過去了,整個人滿血復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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