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招財錦鯉:獵戶嬌妻超旺夫 >第1031章 這個天下是我的
    她道:“那這樣吧,你跟靈兒把他的要了去戴,我把我這兒的給他一個戴。”

    明黃色系是帝王專屬的,下頭的人不能用,但是帝賜的除外,吳不爭這種並不適合太拉風,但是戚曜靈就無所謂了。

    於是吳不爭立等着她挑了一塊出來,自己拿去給了戚曜靈,把他那個現場從手腕子上擼了下來,自已戴上,心滿意足的走了。

    京城裏就沒有祕密,於是桃相幾個人上朝,就被人扒着手腕子看。

    吳安磐的,他直接給了他爹,所以忠仁侯上朝時也戴上了。

    他是一個低調的人,平時從不冒頭,但這種情形不一樣,這不止是給自家加籌碼,更是彰顯他兒子的份量,所以還是戴上了,大家當然也都看到了。

    張居正的情形跟他差不多,因爲他兒子是桃六郎的徒弟,算是唐時錦的自家人,也被送了一塊,他兒子也是給了他戴。

    所有人都得到了一大波恭維!

    隨身帶着一個鐘!

    這是多麼方便多麼拉風多麼君子啊!所有人都非常羨慕,話裏話外的跟炎柏葳打聽。

    炎柏葳只能道:“這不是財政閣的生意,是錦兒自己的匠人做的,製作不易,十分耗時,錦兒一時不打算賣,也就沒多做……等朕與她說說,看下次什麼時候能做出來。”

    炎三跑回來跟她說了,唐時錦只能:“……”

    她能想到手錶會很受歡迎,但也沒想到這麼受歡迎,她只能默默的傳信給那邊,讓他們快點兒做。

    明黃色系沒必要做那麼多,她也戴不了這麼多,倒是其它的可以多做一些,起碼把閣老、六部尚書這些高官發一發。

    炎三跟她道:“主子,最近懷誠侯在朝上很拉風的,今天朝上又說他了。”

    “哦?”唐時錦問:“查了幾個貪官了?”

    “好幾個,”炎三道:“好像報上來有八.九個,還是十來個了,他們背地裏都說,懷誠侯這是拼了,不惜一切也要升官!”

    唐時錦有點兒好笑,心說要照這麼說的話,那懷誠侯這個背鍋俠,被利用的很徹底麼!

    她問:“到哪兒了?”

    “江南,”炎三道:“今兒這個官員,是江南人。”

    懷誠侯被放出京,表面上做人口普查,私底下查貪腐,身邊既有周保峯這種輔官,又有黑心政客早就放過去的門客周仁,簡直就是個夾心小餅乾兒,想想都覺得挺可憐的。

    但他自己不這麼想。

    大愚若智的懷誠侯,是真的躊躇滿志,他當然知道皇上不是真心用他,但是在他想來,不管皇上怎麼想,他可是有底牌的!只要一出京,那就是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了!

    所以他意氣風發的出了京。

    他憋了太久,終於開籠子放飛了,滿心想着大幹一場,所以他明知道周保峯是皇上的人,但就連演老實低調都有些不走心。

    周保峯假裝沒看出來,就配合他表演。

    因爲江南有陪都,地位特殊,所以他們一行人,是先從晉州走的,晉州這種地方,畢竟與京城比鄰,加上韃靼戰事才過,還一直緊着弦兒,所以當地的官員還都不錯,沒有什麼明顯的劣跡。

    再說他們表面上是來做人口普查的,於是就督促着官員,老老實實的做人口普查。

    懷誠侯也是學武之人,體力不錯,身先士卒什麼的也都演的兢兢業業,同時,私下派出影衛去查各地官員。

    他內心已經隱隱有了“這個天下是我的”的感覺,極爲上心,然後就覺得人手不夠用了,於是一邊查着近處,然後又派出影衛,去雲上山召他的隱藏人馬,想要大幹一場。

    結果左等右等,人都不回來。

    一直等到他們一行人,離開了晉州,又離開了雍州,馬不停蹄的前往茂州之後,幾個影衛才急匆匆的趕了回來。

    懷誠侯一看就知道不好,急道:“出了什麼事?”

    影衛小頭目道:“稟主子,雲上山沒有人。”

    “什麼?”懷誠侯訝然:“什麼叫沒人!?怎麼會沒有人!?不是還有幾萬人嗎?”

    “是的,”影衛冷汗直冒:“但是屬下等過去之後,發現那一處早已經荒蕪,看起來至少三五年沒有人了。”

    懷誠侯愕然。

    他當然料不到早在十幾年前,炎柏葳就把元盛帝的影衛老巢給搬空了,他驚駭不已,半晌才道:“難道……難道父皇駕崩之後,那些影衛就會解散?”

    他看着那影衛頭目。

    影衛愣了半天:“屬下不知。”

    懷誠侯怒道:“不知,你怎會不知!連這個也不知道,要你何用!”

    影衛垂首道:“屬下等確實不知,出山影衛與未出山影衛,本就不允許有任何的交集,影衛在哪兒,有多少人,都是隻有主子才知道的祕密……做影衛要的就是該知道的知道,不該知道的就不能知道,當初我等出來的時候,也是被頭目帶出來的,有什麼規矩,屬下等確實不知。”

    雖然他說的有道理,可是這個時候,懷誠侯聽不進任何的道理。

    他大發雷霆:“大膽奴才!誤了我的大事,還敢振振有辭!簡直放肆!”

    幾個影衛垂首不再多說,由着他破口大罵,聲音大的嚇人,在外頭都聽的清清楚楚。

    周保峯在前頭喝着小酒,喫着小菜,聽的津津有味,門客周仁揹着手兒從門前經過,兩人交換了一個只有彼此才懂的視線。

    所以說啊,有些人確實爛泥扶不上牆。

    影衛確實是經過特訓的機器,可他們畢竟是人,只要是人,就會有想法有情緒。

    一來,這本來就不算是你的勢力,甚至不算名正言順,二來,你如今乾的事兒,叫誰看都是往死路上走,看不到希望。

    就這,你還不把他們當人看,叫誰心裏能舒服?一次半次的還可以,日子長了呢?

    但目前他還有用,所以,周仁還是過去準備勸勸他。

    計劃中的幾萬人馬一下子沒了,懷誠侯覺得天都塌了,瘋了般發泄了一番,對着影衛又踢又打,誰勸也不聽。

    一直到沒了力氣,才頹然的坐了下來,周仁示意了一下,幾個影衛這才施禮出去,一個個面色隱忍,屋檐樹上的影衛,也都神色複雜,頗有幾分兔死狐悲的淒涼。

    周仁過去給他倒了杯茶,等他緩過來了,才徐徐的勸道:“這麼多人,不可能消失的,想必是聽聞了太上皇駕崩,有什麼規矩,所以暫時搬走了,派出影衛慢慢查訪就是了,又何必着急……”

    懷誠侯一想也是,頓時整個人都活了過來,情緒大起大落的,居然都沒有想過,周仁怎麼會知道他們說什麼的問題。

    但不管怎麼說,終於把人安撫了下來。

    然後懷誠侯派出人手,四處查訪,同時繼續查貪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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