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招財錦鯉:獵戶嬌妻超旺夫 >第1226章 匪夷所思的女子科舉
    對啊,聖上如今還懷着身孕呢!這要是動了胎氣……

    不止十人,包括張御史本人,全都想起了當年的陳劍儒,當時就後怕的一頭汗。

    其實唐時錦當然是裝的。

    此事她不宜多露面,不然就顯得太刻意了,所以她難得的示了個弱。

    這樣一來,倒要看看還有哪一個朝臣膽兒肥,敢再嗶嗶叫她來。

    當然了,話說到這份上,但凡腦子清醒的,也不會再想着叫她來了,因爲她說的全都對,這事兒,確實不是罷了雲松柏可以解決的。

    但文人的事兒向來重要,又不能放着不管。

    於是,最終,就只能走向一個結果。

    如今所做的每一件事兒,都是在爲這個結果添磚加瓦。

    第二天,辜東陌寫了一篇《千金疏》,簡述了朝上這一場爭執,然後堅決的表示,我等文人堅決不要這種“讓”出來的風光,我等雖不才,也願與雲松柏以文會友,友好比試……等等。

    表面上這是寫給唐時錦的。

    但,這是表氣節麼?

    還真不是。

    這是要堵民間那些嚷嚷着應該罷免雲松柏的人的嘴,這是要告訴他們,已經有人這麼做過了,被聖上給駁回來了。

    所以,讓你們自己說說,丟不丟人!

    比不過人家就想罷人家的官?人家寫的文章好就要罷人家的官?這是哪家的道理?就算罷了人家的官,堂堂男兒,指望人家妹子“讓”,你們才能出頭,你們真的好意思?

    還是那句話,直男癌什麼的,算計好了,其實真的可以爲我所用,還特別的好用。

    這麼多年男尊女卑,早已經成爲理所當然,遇上這種“下”人造反的時候,這些人很難冷靜。

    可到了這一步,誰好意思再說罷人家的官?

    現成的話當時就能甩你一臉:

    你怕了?你比不過?憑啥呢?“憑你蠢、憑你不要臉、憑你的文章是一坨屎”??

    真的丟不起這個人!

    事件持續發酵。

    而,也就在這個時候,唐總淡定的……點了最後一把火。

    什麼火呢?

    年初的時候,教育部和陪都,各搞了一個徵文比賽,都是十月十五截止,後兩個月是評選期。

    這是一個另類的科舉,因爲相當於“開卷考試”,有修改和琢磨的時間,所以參與者衆。

    還因爲設的是重獎,所以不光文人,其它人也都十分關注。

    然後陪都那邊,就出了一個事兒,名次一公佈出來,第三名……又是一個女子,名叫沈婷。

    這一下子,文人是徹底坐不住了。

    哪怕是第三名,下頭也是壓了無數個人的……這不等於坐實了“考不過”??要靠人家妹子“讓”才能出頭??

    一時之間,民間直鬧的沸沸揚揚。

    也就在這個時候,唐時錦的首席筆桿子桃六郎,終於發聲了。

    他寫了一篇挑戰書,意思就是願與任何人一較短長……通篇都是“論寫文章沒輸過”的底氣。

    桃六郎的文章,就沒有不好的。

    這對於衆文人,是一劑強心針。

    結果還沒等衆文人奔走相告,順便嗶嗶你來啊來啊,你敢不敢來啊……

    那位第三名沈婷,就寫了一首詩嘲諷他,表示我自然是個沒本事的人,所以參加個徵文也只是第三名,誒……不對啊,當年你桃六郎參加殿試,不也是第三名??

    意思是你早就輸過了,還拽啥呢,呵呵噠。

    無可反駁,這真的是無可反駁。

    文人們的腦袋,還沒能支楞起來,就又蔫巴了回去。

    這叫啥呢?

    這就是一句話: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順便,找到這個沈婷,真費了吳不爭不少事兒,這個妹子也是頗有才華,但並不是他們“收買”的,他們只是暗搓搓的挑唆推動了一下,天衣無縫。

    也順便,爲了讓傲嬌的桃六郎配合唱這場戲,唐總也真是費了不少事兒,許出去二十壇酒,桃六郎纔算是點了頭。

    但,言而總之,總而言之。

    到了這一步……文人中再沒一個能打的,就顯得妹子們格外風光,天下的女子們也跟着與有榮焉。

    終於,有人惡狠狠的提出了開女子科舉。

    別嗶嗶了,有本事咱正兒八經的比一場。

    便如同一石激起千層浪,瞬間,應和者衆。

    有一部分人是真的自負文才,有一部分人是隨大流,也有一部分人覺得這樣的妹子也不過就一兩個,有本事再找幾個啊?!

    但不管怎麼說,文人們全都卯足了勁兒,推動這件事情,文章有如火山噴發,各地也都有了文人請願的事件。

    很快,就有人在朝上提了出來。

    請開女子科舉。

    到了這一步,大局已定,唐時錦的慶功酒都可以開封了,也就是君臣互相演一演,然後就可以通過了。

    只要通過了,之後就好說了,世上哪有開一次,打打臉,之後就不開了這種事兒?

    奉天皇帝陛下不答應!!

    其實,開年以來這一連串的事情,太妃出嫁、千金侍讀、公主夫子……等等,就是在不斷不斷的刷新衆人的底線。

    這就好像唐時錦當年,以女子之身封侯的時候,大家會覺得匪夷所思莫名其妙,很長一段時間都會議論紛紛。

    可是等到她封江南黜陟使的時候,大家的“驚訝”就會大大的減弱,主要就是羨慕了,然後議論上幾天也就算了。

    再到她封慶國公、慶王、奉天帝的時候……除了直男癌們,就已經再不會有人拿“女子之身”說事兒了。

    此時也是這樣的。

    當時太妃出嫁,多少文人驚坐起,好似刨了他家祖墳,鬧了這麼大的一場風波。

    可千金侍讀的時候,哪怕是不知道當時情形的文人,也就羨慕兩天就算了。

    再到女學、公主夫子的時候,一點水花兒都沒濺起來,也有幾個文人嘰咕兩句,但別說出圈兒了,連在文人圈子中,都沒有幾人應和。

    人的底線,就是這麼一點一點的磨低的。

    所以這開天闢地,匪夷所思的女子科舉,走到如今,水到渠成,順理成章。

    唐總的信譽槓槓滴,這事兒一步步走到如今,確實是他們“求”着她辦的,唐時錦的心情就是“可把我給牛逼壞了,叉會兒腰”。

    連炎柏葳都佩服的不行,沒想到這一來二去的,這麼難的事兒,還真叫她給辦成了。

    當然了,這些都是後話。

    而此時,雲松柏剛從家裏回到宮中。

    回程之時,就是快馬加鞭了,不到三天就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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