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招財錦鯉:獵戶嬌妻超旺夫 >第185章 記仇不記恩
    炎柏葳笑道:“走走走,下去喫飯,趕緊喫飯趕緊寫字做匾,找個好日子搬進來。”

    而桃宅裏,老管家一聽說院子蓋好了,立刻把人都組織了起來,只留了兩個人看家,然後大家當晚就大包小包的搬了過來,開始分派人手,打掃衛生、收拾東西……

    唐時錦:“……??”

    她倒是也沒想不讓他來,不過也沒想讓他來啊?她哪能想到他這麼主動,而且特別的理所當然?

    不過這樣一來她倒是不用操心了,於是就財大氣粗的給了老管家兩萬銀子,讓他去打理,然後又把之前訂的傢俱,和這陣子讓木匠打的傢俱全搬了來,包括她之前訂的大批的被褥。

    桃成蹊的全是桃花花樣,因爲他姓桃又長的像花兒一樣。

    唐時磊的全是如意花樣,因爲他要考科舉,可以事事如意。

    她自己的全是牡丹紋,因爲富貴牡丹啊,表示我很有錢。

    炎柏葳的全是卍字花樣,因爲卍字是太陽和火的象徵,暗合他的姓,又表示萬福萬壽連綿不絕。

    因爲只是花樣一樣,顏色和樣式,包括厚薄都是有很多的,所以大家全都愉快的接受了。

    但是,唐時錦還叫人燒了足足兩窯,幾千件的大肚子瓷器,從水杯到茶杯到飯碗,連水盂都有,唐時磊那小手捧着,比他臉都大。

    用飯碗喝茶,桃成蹊和炎柏葳是拒絕的。

    不,不對,他們的飯碗也很小,一喫就喫好幾碗那是另說。

    但是,唐時錦直接吩咐了管家:“林叔,我們四個院兒裏全要用這個!”

    林叔無視了他家六郎的爾康手,樂呵呵的應下:“好咧,放心!”

    桃成蹊捂臉嘆了口氣。

    唐時錦還開導他:“你可是大名鼎鼎的桃花公子!你怎麼可以做一個追隨潮流的人?你一定要做一個引領潮流的人!我爲什麼用大肚杯?因爲大肚能容天下難容之事,這是亂世中的處世觀!多麼有學問!大家看了只會不明覺厲,絕不會有人嘲笑你的!”

    桃成蹊嘆道:“我從來不怕旁人嘲笑,我就是……自己覺得醜。”

    “那這樣吧!”唐時錦大度的道:“若是你用上一個月還不喜歡,我就買了新的給你換!只怕到時候你就喜歡上了,求你換你都不換!”

    桃成蹊道:“一言爲定!”

    老管家馬不停蹄的忙碌,然後唐時錦也終於想起來,過去跟老族長商議,要出資建族學。

    這是她早就打算好的事情,只是一直忙着沒顧上。

    說是族學,也不恰當,因爲她姓唐,這兒並不算是她的“族”。所以學堂的名字叫做“唐家學堂”。

    本村的人來上學,前兩年免收束脩,在食坊、茶坊、及竹場、調料場做工的工人兒女,同樣是兩年免收。其它鄰村之人是一年免收。

    兩年之後,若先生認爲是可造之材的,束脩減半,一個月只收一兩銀子,若兩年之後認爲非可造之材,但還想上的,則是一個月二兩銀子。

    這是她和炎柏葳商議出來的。

    因爲這所學堂只是用於啓蒙,鄉下人,多少識些字,學些見識,就夠了,若不參加科舉,大半的人一輩子用不上。

    而若要參加科舉,那是真的要“十年寒窗”的,所以不是那塊料的,沒必要在這兒耗,因爲正常五六歲上學,十來歲就是家裏的勞動力了。

    而這學堂預計分四五個班,能容納百來個孩子,最多也就收二百來個,還給先生專門蓋了小院,若是覺得良材美質,要收弟子,單獨教導的,可以直接在小院中教導。

    之所以分班,一是爲了管理方便,二來,因爲鄉下窮麼,孩子的年齡相差會很大,稍微分一分,會讓大家自在些。

    而且唐時錦還準備弄一個繡坊。

    不是要賣繡品,而是找人教這些女孩子學繡藝,也算是一個安身立命的本事,或者也可以叫“女學堂”。這個同樣免收束脩,而且布料針線什麼的,也不用他們出。一個人只教兩年。

    這就算是她給姑娘家的一點優待了。

    整個想法周全細緻,仁至義盡。

    而且,這樣一來,凝聚力會空前的強,她的產業,會成爲十里八鄉趨之若鶩之地!

    當然這些話,她不會跟族長說,只說了學堂的事兒。

    老族長一聽之下,老淚縱橫。

    族學,可以說是每個宗族的希望之地,哪個宗族不盼着族裏有出挑的,來辦個族學?

    如今他們賀家沒有這麼個能耐人,卻運氣好,守着一個金娃娃,這就是天下掉餡餅啊!

    賀家族長連連謝了。

    然後他立刻敲了鑼把人召集起來,告訴了族人,然後再召集族老們商議,這個族學蓋在何處合適。

    唐時錦露了個面正想走,就有人道:“哎,錦丫頭,咱們鄉下人,筆墨紙硯也是買不起的,錦丫頭你這麼有錢,不如就把這個也給咱們買了吧!”

    唐時錦輕笑一聲。

    她直接道:“那老子要不要賺錢給你花,買首飾給你戴,養着你喫香喝辣再把你兒子當祖宗供??”

    那人一噎,訕訕的不知道要說什麼。

    唐時錦指了指她,道:“這是最後一回!你們都記着!這是最後一回!”

    她掃視衆人,朗聲道:“今兒,我話就放這兒了,我賺多少錢,是我的本事,給你們一分是情份,不給是本份,你們私底下怎麼貧嘴賤舌頭我不管,但是全都別到我跟前兒來犯!賤!!誰要是再嗶嗶這些個屁話,叫我聽着了,我唐時錦的所有生意,這家子人,休想沾一分!不止如此,這家的那些個妯娌親戚,也全都一塊說着!誰跟家裏人有仇,有錢不想賺的,儘管到我跟前兒來撥嗦!”

    說完了,她甩手走了。

    還是那句話,她是個混混,她見過人性最黑暗的一面,她從來不會忽視人性的貪婪。

    不管在哪兒,都有記仇不記恩,佔便宜沒夠的人。

    所以,在這方面,她從來不會退半步,誰伸爪子,她就給她踩回去,再不行,就特麼給她剁了!

    要不然,她退一步,這些人就會像聞到腥的蒼蠅一樣撲過來,自此將永無寧日!

    看看現代那位大衣哥就知道了。

    反正她這句話一放,滿地鴉雀無聲,那婦人嚇的臉都白了。

    今時不比往日,她手裏握着的東西,涉及到了男人、女人、孩子……全都涉及到了,誰家沒男人沒女人沒孩子?

    所以,誰還敢再惹她?

    老族長氣的鬍子都哆嗦了,指着他們:“你說,好好的事兒,好好的事兒!非得扯老婆舌頭!你們也不想想,錦丫頭姓唐!人家不欠咱們的!一羣蠢蛋!蠢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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