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招財錦鯉:獵戶嬌妻超旺夫 >第217章 嚴重過線的行爲
    他整個人懶洋洋的,眼睛半睜半閉,連笑容都發懶,簡直迷人的不行。

    她乖巧的湊到了他手掌下頭,頂着他的大手,坐在桌上看着他。

    他的手還放在她頭上,側臉瞥她:“不是有事?說啊?”

    她湊過來,吹了吹他的眼睫毛,他動都沒動,感覺像要睡着了,她就狗膽包天的伸出手,來回掠了好幾下,然後從他鼻樑上一劃而過,還想摸摸嘴脣。

    他無奈的握住她小手:“我發現有的人,從來就不知道見好就收。”

    她理直氣壯的道:“因爲好的後頭是更好,更更好,所以我收不住啊!”

    他失笑,把她的小手手按在了自己膝上:“什麼事,趕緊說!”

    她於是湊到他耳邊,聲音極小極小:“炎柏葳,你說,我要不要制幾丸藥,給桃家送去啊?”

    炎柏葳一皺眉,立刻就清醒了過來

    那個眼睛慢慢張大,睫毛慢慢打開的美景,就在她眼前展開,真跟雲破月出一般,好看到震撼,她一時色授魂與,湊過去叭嘰親了他一口。

    炎柏葳:“……”

    他這次真的生氣了,大概這種在他,屬於嚴重過線的行爲,他伸手就把人提了起來,冷冷的道:“道歉!”

    唐時錦立刻道:“對不起,我錯啦,你別生氣呀!”

    炎柏葳正色道:“錦兒,我知你只是想親近我,但你要明白,人生於世,本就不可能隨心所欲,不以規矩,無以成方圓,我從未要你笑不露齒謙順忍耐,但自在和肆意是兩回事,迂腐和自律也是兩回事……”

    他直言正色的訓了她一刻多鐘。

    唐時錦默默點頭。

    然後他說結束語:“可知道錯了?”

    她又默默點頭。

    他這才摸了摸她的小腦袋:“好,那這次就算了,以後切不可如此。”

    她又又默默點頭。

    然後他咳了一聲,放柔了聲音:“你剛纔說,想制幾丸藥,給桃家送去?”

    她又又又默默點頭。

    炎柏葳道:“他們是文臣,所遇到的事情,大多是一些權謀構陷之事,並不是一刀一兵的意外和暗殺,所以藥物未必用的上,但是,桃家尚有老夫人在堂,桃相和夫人年事也高了,倒是可以想辦法給他們調養一二,有淵穆在此,大家也不會想到你身上,只是你要怎麼弄呢?淵穆醫術卓絕,要察覺並不難。”

    她叕默默點頭。

    他無奈的沉默了半晌,摟過她輕輕拍了拍她的背,一邊低頭溫柔的道:“教你些道理,倒也不必如此……矯枉過正?”

    他這聲音,也太溫柔了叭?太蘇了叭?太撩了叭?

    一邊維持着貞潔烈男的作風,一邊散發着誘人醬釀的氣質,又正又欲,他喵的你是出來報社的吧?

    唐老大內心彈幕一條一條的刷過。

    但是炎柏葳看不到。

    他只看到她小小一隻,深深的埋着頭,整個人蔫噠噠的,一動不動。

    因爲是晚上,她沒梳男子髮式,軟溶溶的發半散着,只在右耳下斜斜一挽,看着就加倍的嬌嬌可憐。

    想想白天的事,他深悔說重了。

    這小孩兒有那麼個禽獸不如的爹,從未被人疼愛過,想親近他也很平常,她本來就是個想一出是一出的傻小孩兒,他非要拗她做甚麼!

    他伸手按着她小腦袋,輕輕揉了揉,聲音溫柔極了:“不是罵你啊,沒有怪你,只是告訴你這樣不對,好了,錦兒不難過了。”他按着她小臉,輕輕貼在他臉上:“錦兒沒錯,是我說錯了,別難過了?你這個樣兒,看的我心疼。”

    呵,男人!

    老子親你一口,你叨叨了二十分鐘,那請問你現在在幹什麼?

    明明很想吐槽的,可不知道爲什麼,心裏又酸又軟。

    她真真切切的感覺到被疼愛,不是寵愛,是疼愛,她已經有很久很久,沒有感覺到這樣的滋味。

    她忍不住張開手,抱住他:“炎柏葳。”

    “嗯。”

    “我……”她輕聲輕氣的道:“我其實是個大壞蛋,將來,你會不會討厭我?”

    他鄭重道:“不會。”

    她沒說話。

    她其實不相信承諾,不過這會兒,她貪婪這一刻的溫暖。

    好一會兒,她才從他懷裏離開,長吸了一口氣,說正事:“我跟奚淵穆學了做蜜丸,而且藥本來就是個障眼法兒,甚至我在想,直接不做藥也可以,例如芝麻丸固元膏這種……看起來不起眼,卻有良藥之效。”

    她想了想:“不如就做芝麻丸吧,固元膏要用阿膠太麻煩了,很多東西我也沒有。”

    他沒聽懂:“什麼意思?你有什麼?”

    她道:“芝麻花生枸杞蓮子什麼的。”

    炎柏葳皺着眉頭:“到底什麼意思?你有的不是水嗎?”

    唐時錦眨了眨眼睛,忽然就從空間裏折了一枝蓮花,把他下巴一擡:“就這個意思。”

    炎柏葳:“……”

    她把花丟進他懷裏,抓了一把青棗出來,塞了一個進他嘴裏:“就這個意思。”

    炎柏葳:“……”

    他默默的張開嘴,咬下了那個青棗,整個人微微呆滯。

    唐時錦也往桌上一坐,吃了幾個,忽然覺得自己就是個精神病。

    當年人家說一句,就沖人家甩臉色,使性子,如今自己自曝底牌,曝的不亦樂乎。

    炎柏葳也轉身坐到了桌子上,學着她,把腿架到了窗臺上,從她手裏拿了一個吃了:“真沒叫錯你是神仙……你還有什麼?”

    唐時錦道:“我去年跟花狼要了人蔘和何首烏,一個只有兩株……我在等,等着大眼燈兒開藥園,等他開了藥園,他有什麼,我就有什麼了。”

    炎柏葳:“……”

    他點點她手,示意再來點兒,她就又掏了一把櫻桃出來給他喫。

    他嘆了一口氣,默默的道:“就做黑芝麻丸吧,基本上什麼人都可以喫,也不起眼。”

    唐時錦道:“那就先做最簡單的,我沒有茯苓和黃精,倒是有棗,還有黑豆……算了我只做黑芝麻的吧。”

    一邊說着,她趕人:“好了你快點走吧我要睡了。”

    炎柏葳默默的起身走了。

    第二天早上練武的時候,他就一直用複雜的眼神兒看着她。

    她八風不動照練。

    直到一個時辰練完了,他才道:“我昨天做了個夢。”

    “哦,”她道:“夢見什麼了?”

    炎柏葳道:“夢見喫青棗。”

    她一臉驚奇:“哇,好奇怪的夢呀!”

    炎柏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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