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招財錦鯉:獵戶嬌妻超旺夫 >第384章 白拜師了
    該說的話全都說完了,大家也需要一點時間來消化。

    於是唐時錦便順勢告辭了。

    出沈府大門時,她還神采奕奕,肩挺背直,進了唐宅,她下馬的時候,腿一軟險些摔了。

    戚曜靈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她。

    唐時錦定了定神:“我累了,我要休息一下,中間誰來都不要吵我,明天一早辰時之前叫醒我。叫吳不爭盯着王慎行何時走,我們去攔他。”

    戚曜靈急點了點頭,半扶半架着她進了房,唐時錦連臉都沒洗,直接脫了衣服就睡了。

    她是真的累了。

    爲了今天這場大戲,她已經準備了很久。

    古代這種社會形式,官場中人,哪一個不是人精子中的人精子?要跟這些人打交道,哪怕她有外掛,也是要提心吊膽的。

    那句話怎麼說來着?

    我必須非常努力,才能看起來毫不費力。

    看上去信手拈來,遊刃有餘,只是因爲她演技好,可其實,每一個眼神動作,每一句話,甚至每一個停頓,都需要精心設計。

    所以一場大戲演下來,了結了一樁大事兒,她整個人都有一種虛脫般的疲乏。

    戚曜靈絞了毛巾來,幫她擦了擦手臉,然後就放下了帳子,與花晟林在旁邊守着。

    兩人倒替着吃了飯,然後就一直在旁邊,想着她萬一醒了,要水或者要喫東西,肯定要叫人的。

    但唐時錦一直睡的沉沉的。

    一直到了近了亥正(22點),窗子忽然無聲無息的開了。

    花晟林和戚曜靈都猛的站了起來。

    炎柏葳也是一時情急,忘了聽聽房內的聲音,一時間……略爲尷尬。

    然後戚曜靈臉色一寒,迅速躍出。

    炎柏葳退後幾步,看他不動手,心裏就有數了,低聲道:“錦兒她沒事吧?”

    戚曜靈向他示意,炎柏葳隨着他躍出牆外,道:“錦兒怎麼了?”

    戚曜靈一言不發的出手攻擊。

    炎柏葳招架了兩下,虛幌一招,掉頭就走。

    他是來看媳婦兒的,又不是來跟她徒弟打架的,打掉他一根頭髮就是大不是,他除非是傻了纔跟他硬拼。

    戚曜靈沒想到他這麼無恥,又掛念唐時錦不能狠追,氣的直咬牙。

    回來立刻又把護衛加了一倍。

    炎柏葳幾乎是在他回來的同時,又悄悄的回來了,然後努力調勻呼吸,去聽房中的動靜,卻什麼也聽不到,顯然兩人沒有交談。

    其實今天,他去,就是爲了她去的。

    不然他走的是文豪路子,沒必要去參加一個當地官員,還是夫人的壽宴。

    裏外只隔一條迴廊,她的話,他句句都聽在耳中。

    諸官員的反應,雖然看不到,也能想像的到。

    他與有榮焉,卻又百味雜陳。

    他忽然想起很久之前她說過的話,她說:“成功從來都不是偶然的,信息蒐集、分析、整理,權衡,最終才能在做決定的時候瀟灑從容……”

    真的是……由不得人不佩服。

    她的路子,跟他的路子,跟所有人的路子,都截然不同,古往今來,能通過“商”的手段,把“官員”掌握在手中的,獨此一人。

    在她的心機本事面前,連這通天財運,都變的似乎不那麼重要,就算沒有通天財運,對她來說,也不過是多費一些時間和工夫,但最終,仍舊可以做到。

    真的,真的很想抱抱她啊。

    狠狠的抱抱她。

    這個神仙,本來是他的,可以親,可以抱的。

    她所綻放的每一點光芒,都似乎在深刻的提醒他,他曾經做了怎樣的蠢事,他居然試圖把這樣一個熠熠閃光的星宿,鎖於他的金屋。

    他不敢相信他真有這麼自私和不自量力。

    可就算是這麼自私和不自量力,他還是深切深切的希望,能一個人擁有她……不與任何人分享。

    沒人知道他表面的溫文爾雅背後,他爲之渴切到腸慌腹熱,夜不能寐。

    他必須很努力很努力,才能控制住自己暴虐的念頭。

    可其實他無時不刻,都想用非常手段,把她搶回懷中,狠狠廝磨,做盡最親暱最瘋狂之事……讓她那雙水亮的眼睛中只有他,哪怕她打他罵他氣他恨他……都甘之如怡。

    …………

    唐時錦一夜都沒醒。

    第二天一早,各地官員陸續離開,畢竟都有職責在身,不好久離。

    幾乎每一個官員,都打發人送了名帖過來。

    這就跟現代人留私人名片差不多的意思,就是說你到了我的地盤兒,可以拿這個名帖過來找我。

    這些人不是不想再來聊會兒,可是,這裏是沈家的地盤兒,又有不少同僚虎視眈眈,所以大家都很謹慎……至於事後再派人來送個禮,寫個信,派個什麼人來拉攏邀請,那就是另外的事兒了。

    辰初(7點),戚曜靈準時把唐時錦叫醒。

    唐時錦起來洗了澡換了衣服,又等了一會兒,長目飛耳樓的消息就來了,說王慎行走了。

    唐時錦就站起來:“靈兒留下,林兒祿兒跟我走。”

    兩人趕緊跟上,唐時錦沒騎馬,上了馬車,示意花晟林趕車,她和許天祿上了馬車,一邊道:“好了祿兒,跟我說說你家當年那事,具體的是誰。”

    許天祿剛轉身關上車門,一聽這話都愣住了,回身看着她。

    唐時錦也是一愣:“你說的蘇州話,難道不是蘇州人?”

    許天祿道:“是……”

    他只是沒想到,唐時錦要去攔兩江總督,是爲了他……他自己都把這個給忘了,畢竟,他如今擁有了之前想都想不到的,之前的事情他已經漸漸釋懷了。

    唐時錦看他表情,笑了一聲:“你有是你的事,他搶是他的事,我是你師父,肯定要爲你討還公道的,不然你不是白拜師了?”

    許天祿眼都紅了,語無倫次的道:“沒, 沒白拜,師父……”他別開臉直抹淚。

    她笑着摸了摸他的頭。

    其實這就是捎帶手的事兒,並不爲難,不過趁機哄哄小徒弟也是基本操作不是麼!

    於是唐時錦就一路趕過去,在必經之路上等着。

    古代官員出行,地位高的在前,地位底的在後,所以這一列肯定是王慎行在前頭。

    而且古代官員的知趣程度,絕對超乎你想像,肯定有人與王慎行一路,但哪怕兩人此時在一個馬車裏呢,只要她挑明瞭是找王慎行,這些官員自然不會出現……事後查是事後的事兒。

    這個事兒,找誰都能辦,找王慎行的好處是,他官兒大,找他省了別人嘰嘰歪歪,而且也爲開春去江寧府打好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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