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死是嗎?”
母親一直是亞瑟心中永遠的痛,要是湄拉提幾句還好,畢竟大家都是熟人,而且看在對方寬廣的胸懷上也就算了,但是費舍爾,不僅長得帥,身邊有漂亮馬子了,喫着碗裏看着鍋裏的這種傢伙就應該好好的教訓一頓!
“看,這傢伙老雙標了!”費舍爾看着對方撲過來,也不躲不閉,等到對方到自己面前時,他只是打了個響指。
然後亞瑟就停在空中,一動不動。
“你幹了什麼?”湄拉看到亞瑟的樣子,有些擔憂的問道。
“我凍結了他的時間而已,你放心,沒事!”說着,費舍爾從亞空間裏開始掏工具。
“你又想幹什麼?”戴安娜看着拿出了好幾支水筆的費舍爾,突然可憐起了一動不動的亞瑟。
“我在教導他,他已經是個成熟的男孩子了,是時候學會給自己化妝和別的女孩子搶男人了!”
給對方畫了一副眼鏡外加兩個小鬍子後,費舍爾解除了時間暫停,然後猝不及防的亞瑟就摔了一個大馬趴。
“你幹了什麼?”又驚又怒的亞瑟再次躍起,準備給費舍爾來個友情破顏拳,然後,他再次停在了半空。
“你要來試試嗎?”費舍爾將畫筆遞給一旁已經瑟瑟發抖的湄拉,後者接過畫筆,猶豫了幾秒後,也開始在對方臉上寫寫畫畫。
“叫你無視我,叫你不聽我話!”湄拉抓着畫筆上下飛舞,像她這種優質股,平時屁股後面一堆舔狗,現在她天天跑來找亞瑟,結果對方日常把她當空氣,是個人都忍不了。
畫完最後一筆後,湄拉纔開心的舒了口氣,接着她把畫筆往海里一丟,浪花一卷,畫筆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解除!”
再一次摔在地上後,亞瑟並沒有繼續發動攻擊,而是慢悠悠的爬起,看着費舍爾。
“你到底是什麼人?關於我母親,你知道些什麼?”
“在下無名之輩,知道的也不能說多,你媽沒死,他在海神三叉戟的封印之處,那裏有個巨大的看守者,守護着三叉戟,她打不過也出不來!”
“我憑什麼相信你?”
“你不信的話我就接着暫停,然後扒了你的褲子拉你去全美做巡迴展覽,旁邊再站二十個穿暗黑戰袍的黑蜀黍!”
“好的,我信了!”一想到自己被二十個黑蜀黍包圍,亞瑟打了個寒噤,急忙點頭。
“這就對了!”費舍爾給一旁的戴安娜打了一個ok的手勢。
“你看,我就說能搞定,對吧!”
“但願吧!”戴安娜有點哭笑不得,只希望費舍爾別翻車就好!
“但是我們要去哪找她,海王三叉戟的位置一直是個謎!當年海王出走後,亞特蘭蒂斯就逐漸衰落了!”湄拉眼裏閃過一絲擔憂。
“記住,在聯盟裏,永遠不要懷疑創始人的高瞻遠矚!這是給你們的第一課!”費舍爾很是嚴肅的說道,“你可以永遠相信創始人老大哥!跟着我走就對了!”
“感受到了嗎?”費舍爾離開駕駛室,看向海面,在冰冷的海水之下,有無數飢渴的靈魂在嘶吼。
“你確定是這裏?”站在艙門跳板處,感受着迎面而來的狂風與暴雨,亞瑟懷疑的問道。
“不確定,所以我先試試!”費舍爾讓運輸機保持懸停,然後自己閃身翻上運輸機上方,看着下方的大海,右手凝聚出閃耀標槍。
在黑暗的夜空中,五彩斑斕的標槍釋放出的光芒如同燈塔一般,照亮了整片海域,同時也照亮了海平面下的地方。
“那是?”看着無數在海里遊動的黑點,湄拉倒吸一口涼皮(氣)“是海溝族!他要幹什麼?”
待至能量積聚到最大,費舍爾手中的標槍脫手而出。
渾身包裹着金色流動狀閃電的光形標槍輕鬆的刺開了海水,穿過肉眼數不完的海溝族,一路向下,最後在深海中炸開,將深海照的比白天還亮。
一道能量洪流伴隨着水柱沖天而起,而那些在海水裏遊蕩的海溝族亞特蘭蒂斯人則因爲能量的衝擊而被迫逃離,原本殺機暗藏的深海出現了一條通道。
“道路爲你打開了,上吧,亞瑟,你的母親就在前方等你!”
“你這混蛋,我這輩子都不會忘掉你的!”亞瑟嘴上罵罵咧咧,但手上的動作不慢,看了一眼下方正在恢復積聚的海溝族,他很乾脆的的跳了下去。
然後是同樣思念亞特蘭蒂斯女王的湄拉,兩人進入深海後,費舍爾只看到一道螺旋狀的氣泡軌跡出現在海里,而亞瑟和湄拉已經不見蹤影。
“我以爲我們就這麼下去!”戴安娜看了一眼費舍爾,幫他擦了擦頭上的水珠。
“如果我有超高速潛艇的話,那我們可以下去看看,不過我已經幫他打開了道路,接下來就看他自己的努力了!”
“那他會成功嗎?”
“所有的一切都是命運使然,他註定要走上這條路,只不過我幫他提前了一些而已!”
“那我呢?我的命運是什麼?”戴安娜看着費舍爾,兩人此刻臉貼的很近,可以感覺到對方呼吸是噴吐出的熱氣,費舍爾只覺得癢癢的,讓他忍不住湊的更近。
“我想起在比利時的那個晚上,我們過的很開心,我一度以爲我徹底失去了你!”戴安娜將費舍爾摟的很近。
“我知道,所以我來了!”費舍爾很乾脆的將對方抱起,“我估計亞瑟搞定事情還得好久,所以我們這會可以做點別的!”
“比如說?”戴安娜眼中有光閃過。
“比如我們可以商量商量將來天堂島的繼承人的姓名,你覺得呢?”
“現在商量這個是不是有點早?”
“沒事,我們以後可以多商量幾次!”
窗外,風暴依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