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阿特拉斯初創時期,那費舍爾肯定要讓對方給自己幹一段時間的活,但現在時代不同了,阿特拉斯此刻人才濟濟,多一個懲罰者和少一個懲罰者沒什麼區別,與其這樣,還不如讓對方幹自己想幹的。
而弗蘭克以爲其實費舍爾可憐他的那點尊嚴,所以一直如此照顧自己,心裏更是感激萬千,不過大家都是男人,就不搞虛頭巴腦的那一套了。
“以後需要我幹什麼,只管開口,不管幹什麼事!”
“好,等我什麼時候打算推翻總統了,就來找你!”
然後弗蘭克信以爲真,還在自己的閒暇時光跑去白宮外偵查,制定了上中下三個攻打白宮的計劃,然後放在保險庫裏,等着用到的那一天。
當然,攻打白宮這事只是費舍爾說說而已,畢竟白色橢圓辦公室也得聽影子政府的,萬一有惹到資本家的地方,總統還得擔心出門的安全。
總統先生,車準備好了!
所以費舍爾純粹是給弗蘭克立了個不可能實現的靶子而已,與其讓他去幹這些,還不如犯罪剋星再度出擊。
費舍爾已經迫不及待的要看看那些幫派分子看到粉紅毛毛兔是什麼表情了。
而且,弗蘭克再被費舍爾啓發後,腦洞大開的他又有了新的操作。
回到自己很久沒有回去的家後,弗蘭克站在門口沉思良久,最後還是推開了大門。
家裏依舊是原來的樣子,但是家人已經不在,弗蘭克強忍心中的痛楚,走進女兒的房間,將她最喜歡的彩虹小馬拿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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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
某個暴走俱樂部裏,震耳欲聾的重金屬音樂聲似乎要震穿人的耳膜,推開酒吧大門走進去,男男女女擠在一起隨着音樂和燈光扭動着身體,而在包廂裏,有了些許遮擋後,人們更加肆無忌憚,飛葉子的,給涉世未深的女孩子下藥的,準備騙阿偉這樣純情的男孩子的比比皆是,葉子壘的像座山,只要掏錢就能買,阿美利加的人民這一刻彷彿實現了葉子自由一般。
似乎就連老天都看不下去如此骯髒的一幕,隨着一聲爆響,俱樂部的大門轟然炸開,破爛的木屑四處橫飛,將俱樂部內的音樂打斷。
於是原本還在狂歡的人羣頓時作鳥獸散,有人逃跑時還不忘順手吧檯上的酒水或者零錢,總之,不到三十秒,整個俱樂部內就只剩下面面相覷的幫派分子。
而隨着冷風順着房門吹入,僵硬的大腦被吹醒了那麼一點的幫派分子們終於想起來,貌似,最近街頭有個傢伙就喜歡這麼幹?
“快快快,搖人~”
老大哆哆嗦嗦的從口袋裏掏出自己花大價錢買來的九頭蛇手槍,這玩意內部採購價才五百塊,但老大買這玩意卻花了五萬,雖然貴一些,但是看在威力上,幫派老大反倒覺得很值。
很快在俱樂部地下室喝酒打牌的小弟們都被叫到了地上,大家拿着五花八門的武器,盡力的表現的專業一些躲在了薄薄的木桌和縫隙大到能過人的欄杆後。
似乎就是爲了將他們一網打盡,被炸開的房門終於有了動靜,一個魁梧的身影踢開磚塊碎石,走了來。
“嗷……聖母瑪利亞啊!”
看到那個背對着月光的男人,一個幫派分子忍不住喊了出來,而他旁邊的同夥們則是一副地鐵老爺爺拿手機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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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嘴角還叼着煙的大老爺們甚至直到燙到嘴角才反應過來。
“這是,這是…………”
一個兩米高,體重兩百磅的黑人大漢看着那個在月照耀下的尖銳物體,叫的像一個被五百斤富婆包養了的七十斤小白臉一樣。
弗蘭克卡斯特提着自己的騷粉色霰彈槍,緩緩走進俱樂部,頭頂新做的粉色獨角獸角上的噴漆還沒有乾透,不過他已經等不住了。
看着面前呆若木雞的幫派分子,面具下的弗蘭克喜出望外,沒錯,看來自己的判斷沒錯!
這麼想着,他從護甲上的磁力鎖取下自己的粉紅毛毛兔,然後按動開關。
“雜碎們,準備好和我的寶貝說晚安了嗎?”
根據事後某個被警方從角落裏發現的脫衣舞女郎所說,她只看到一個粉色獨角獸男人揮舞着光劍將那些人渣砍倒在地,一邊砍還一邊說什麼毛毛兔向你問好之類的話,現場的場景極爲殘忍,幫派分子哭爹喊娘,也不知道是因爲要被粉紅毛毛兔弄死還是被對方的騷粉頭盔嚇的。
反正結果就是,今夜之後,整個紐約的地下世界發生了大地震,大家都知道有個變態的傢伙戴着獨角獸頭盔穿着戰術背心,然後用一把粉紅毛毛兔送人上天堂。
“你說,爲什麼這個世界越來越奇怪了?”手裏攥着一根麻花辮的費舍爾好奇的看着自己面前動來動去的報紙。
“有你這種傢伙在,就算再出現什麼奇怪的事我也不意外!”
保持着orz姿勢的娜塔莎翻了一個白眼,她相信如果擊斃了費舍爾,世界絕對會是另一副景象,可能會比現在更糟糕,但絕對不會比現在這樣更無節操。
“胡說八道,明明是時辰的鍋,怎麼能怪我呢?”費舍爾輕輕的拽了拽手裏的金色繮繩。
“明明我幫這個世界做了這麼多,你看現在美隊左擁右抱多快樂,我還幫助斯塔克多了一個爹,現在鷹眼都能退休老婆孩子熱炕頭了!”
“那你爲什麼不放過我?”
“等等!”費舍爾仔細打量了一下房間的佈局,沒錯,這是自己家。
“明明是你來找我的啊!”
“是嗎?”娜塔莎擡起頭,好像真是這樣的!
“那不能算找,特工的事,能叫找嗎?明明是來找你詢問情況的!”
“這就是你帶着手銬和警服在我臥室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