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爲顧星慶祝,是老早就說好的。
是以,顧星打了電話,所有人都來捧場了。
陸元戰訂的地方不是別處,就是天玄會所。
而墨覓兒晚上也在天玄會所喫飯。
不可避免就遇到了。
墨覓兒笑着說:“元戰哥哥,不如一起喫吧?”
鄒典琪皺眉,看看墨覓兒,看看顧星,低頭衝顧星小聲問:“這女人是誰啊?”
顧星說:“墨炎的妹妹,墨覓兒,好像是國際巨星。”
鄒典琪撇嘴:“國際巨星?”
她打量着墨覓兒的衣着,很休閒的一套衣服,捲髮披着,被一頂大檐帽子擋着頭,墨鏡也遮住了大半張臉,身邊倒沒跟什麼保鏢,但卻有一個男的和一個女的,那男的應該是保鏢,女的應該是經紀人。
裹的這般嚴實,完全看不到長相。
鄒典琪小聲問:“長的很好看?”
顧星挑眉:“再好看也沒我好看。”
鄒典琪:“……”
也許你說的是大實話。
可聽着怎麼覺得有些氣呢。
鄒典琪還是小聲:“她好像喜歡陸元戰。”
“不是好像,她就是喜歡陸元戰,而且,毫不掩飾。”
“……”
怎麼聽這語氣,還有一點兒讚賞呢?
難道不是情敵見面,份外眼紅?
顧星走上前,拉住陸元戰的手,笑着衝墨覓兒說:“覓兒妹妹,要不要一起喫,你得問我,阿元他做不了主的。”
阿元:“……”
墨炎:“……”
衆人:“……”
這是直接開撕了?
墨覓兒笑着說:“那就算了,你身邊好像有一羣朋友,我都不認識,大家坐一起難免尷尬,還是各喫各的吧。”
顧星說:“你既是我的妹妹,那我的朋友,早晚你也要認識的,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我把他們都介紹給你認識。”
來的人有鄒典琪,鄒典佑,盛錦。
人不多,但貴在精。
墨覓兒說:“我好像比你大呢。”
顧星說:“咱們之間稱呼,看的不是歲數,是輩份,阿元拿你當妹妹,我自然也拿你當妹妹看的,或者,喊妹妹你不喜歡聽,那我下次直接叫你名字好了,叫你覓兒呢,還是叫你墨二?”
墨覓兒翻白眼。
你才二。
墨覓兒算是看出來了。
這個顧星,完全不是草包枕頭。
她雖然是千金大小姐,但是,也厲害着呢。
墨覓兒說:“你若不介意,叫我覓兒就好。”
“嗯,你也可以叫我顧星,或者,嫂子都行。”
‘嫂子’兩個字,直接像一個針管,扎進了墨覓兒的心臟裏。
墨覓兒暗道,太不要臉。
就算元戰哥哥現在跟你交往,但會不會跟你結婚還說不定呢。
你都敢自稱嫂子了。
墨覓兒說:“我還是叫你顧星吧。”
墨覓兒轉頭,對陸元戰說:“元戰哥哥,我先陪哥哥走了,一會兒你要是有空,也過來跟我們喝兩杯。”
“不用了,中午喝過,晚上不喝了。”
鄒典琪在內心爲陸元戰點贊。
男人就要這樣纔行。
……
進了包廂,墨覓兒氣的將包一扔,將帽子一揭,墨鏡狠狠摘掉,往沙發裏一窩。
墨炎說:“這有什麼好氣的,戰哥都提前跟我們打過招呼,顧星就是未來的戰嫂,你現在不喊嫂子,未來某一天,也會喊嫂子。”
墨覓兒的視線涼颼颼地甩過去:“你是覺得我還不夠難過嗎?”
“你可以不用難過。”
墨覓兒深吸氣:“我要是能控制,那還叫喜歡?”
墨炎抿脣,淡淡道:“點菜吧。”
……
顧星這個包廂很熱鬧,雖然人不是很多,但貴在都知根知底,又是爲慶祝顧星升職。
顧星喝多了,陸元戰今晚沒喝酒,負責送她回家。
溫柔一見顧星喝的爛醉,忍不住問道:“怎麼喝這麼多啊。”
陸元戰說:“今晚她高興,我也不想攔着她,阿姨你記得給顧星弄醒酒湯。”
“這個我知道,你趕快回去吧。”
“嗯。”
陸元戰朝顧星紅撲撲的臉上掃了一眼,轉身離開。
他沒有回家,而是去了墨炎那裏。
墨覓兒此刻也在。
還有鄭虎,厲猛,南姐。
幾個人好像就是在等他。
他進去後,衆人都朝他看了一眼。
陸元戰挑了個單人沙發坐。
墨炎問:“把顧公主送到家了?”
陸元戰嗯一聲,然後就坐在那裏,眉頭有些沉。
鄭虎說:“覓兒既回來了,那星耀傳媒那邊,是不是要開始準備了?”
陸元戰說:“準備吧。”
墨覓兒回來,要演一場大戲。
這場戲,是陸家、李家、元家現實慘案的翻版。
陸元戰要通過這一齣戲,向陳芸芸下戰帖。
能擔任這部劇女主角的人,非墨覓兒莫屬。
……
雙休結束,顧星又去上班了。
半個月後,她因爲管理得當,又升了職,之後從車間調到了財務部,再之後又是人事部,銷售部等,一年的時間,她基本上把新正能源所有正規部門都摸了個透。
一年的時間,高強度,高壓力的磨練,讓顧星徹底脫胎換骨。
她現在一走出去,就給人很強烈的壓迫感。
一年,墨覓兒的名聲也在諜城傳開了。
一年,薄爭也正式要回國了。
一年,戰霆國際也擠入名企業家的名單內。
一年,新正能源成爲最大的新能源供應公司。
一年,顧星終於以自己的實力和努力,坐在了第一董事長的位置。
而今年,她只有22歲。
……
薄爭回國,事先並沒有對任何人說,直到下了飛機,他這纔在朋友羣裏發了一張照片。
照片的背景就是出口站。
原本薄爭一年前就應該回來的,但後來也不知怎麼的,又拖了一年。
鄒典佑發了一個喫驚的表情符號:“你回來了?怎麼都不說一聲,我去接你呀!”
薄爭:“不用接。”
鄒典佑:“不行,你等着,我去接你。”
薄爭:“聽說你們都很忙,我就不想耽誤你們的時間,我又不是不認得路,我先打車回去,晚上一起喫飯。”
鄒典佑:“好好好,行行行。”
鄒典琪冒泡:“薄爭,你真回來了?”
薄爭:“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