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溫柔以臻 >第104章 難不成天下的女人都是這樣?
    安可兒的大腦猛的陷入一陣窒息般的空白裏,鄒嚴寒的動作太過猝不及防,又迅速的很,安可兒完全沒反應過來就被他給按在了身後的牆壁上。

    等鄒嚴寒的嘴脣貼過來的時候她嚇的尖叫一聲,本能的擡起手,猛地擋住了他。

    鄒嚴寒沒有吻到那想像中嬌嫩甜美的脣,吻到了她的手背,他眉頭不悅地擰起,卻也沒有進一步動作,他只是挺拔着身子站在那裏,盯着她看了好大一會兒,這才嗤笑一聲,不溫不火地鬆開了她。

    他扯了扯襯衣領口,大長腿往裝潢的異常高檔的客廳走了去。

    安可兒僵硬着脊背緊貼着牆壁站了很久,這才穩住心神,捏了捏手指,跟着往客廳走去。

    鄒嚴寒坐在一張棕色的單人沙發裏,一手持着煙,淡淡地抽着。

    看到她走過來了,他隔着模糊的煙霧看了她一眼,不無譏諷地出聲:“電話裏說願意,又邀請我過來,我倒是來了,你卻連吻都不讓吻,那你讓我來酒店做什麼?陪你徹夜聊天?你覺得我是那種有閒心跟一個女人在酒店裏聊天的男人?”

    他是什麼樣的男人安可兒不知道,安可兒只知道她得先跟他談條件,不能糊里糊塗地就把自己給了他。

    容易到手的女人,男人都不會珍惜。

    她倒也不是要讓他珍惜她,但她得讓自己對他有足夠的吸引力。

    至少得在他沒有厭了她之前,把錢湊齊了。

    安可兒拿了一個酒店裏的一次性杯子,去接了一杯水過來,討好式的擺在了鄒嚴寒面前。

    鄒嚴寒看着,沒動,碰也沒碰那杯子。

    安可兒退到他側對面的一張單人沙發裏坐下,雙手緊緊交握着,把他來之前,她在房間裏想好的腹稿說了出來:“鄒總對我的身體感興趣,我不是不給,而是我現在也需要鄒總的幫忙。”

    鄒嚴寒吐出一口煙霧,不鹹不淡的語氣說:“想要錢?”

    那語氣實在稱不上好,仔細聽去似還有一絲輕蔑,說的安可兒立刻羞紅了臉。

    安可兒長到二十三歲,從沒有幹過像今天這麼出格的事情,她一生規矩,到現在爲止,連男朋友都沒有談過,卻要在這裏,硬着頭皮跟他談錢與身體的交易。

    安可兒咬住下脣,略爲艱澀地點了一下頭。

    鄒嚴寒沉默地彎腰,撈了一個菸灰缸過來,又沉默地將煙摁滅,收手的時候,他沒擡頭,只輕淡地問:“你想要多少錢?”

    安可兒需要九十萬,但又不敢一下子獅子大開口,她也沒做過這樣的交易,不知道是怎麼收費的,她試探地說:“鄒總願意給多少?”

    鄒嚴寒擡眸看她,眼神略冷,臉上也沒半絲表情,他猛地收回手,退回身子,仰靠在沙發背上,就那麼涼涼地看她:“我也不知道我能給你多少,總要試一試,我纔能有低價,是不是?”

    試一試?

    安可兒臉色一白,她大概明白鄒嚴寒是什麼意思了。

    她手指攥緊了衣襬,低聲說:“我、我大概需要九十萬。”

    鄒嚴寒聞言嗤笑出聲,九十萬,她當她是金枝玉葉呢,就算是金枝玉葉,一夜也賣不到九十萬。

    鄒嚴寒站起身,一言不發地往門口走。

    他不是沒女人,只是對她格外有興趣而已,但這樣的興趣不足以讓他失去理智。

    眼見他要走了,安可兒大腦驀的一陣嗡鳴,只覺得眼前唯一的一根稻草也要斷了,她幾乎想都沒想,站起來就衝過去,從後面將他狠狠一抱,語無倫次地說:“你給我九十萬,讓我陪你多久都行,鄒總,我現在真的很需要……啊!”

    話沒說完,她的小手就被鄒嚴寒大力抓住,整個人被他扯着往前栽倒,又被他有力的胳膊勾住,壓在了懷裏,一手託着她的後腦勺,他幾乎是急切地,帶着壓抑的渴望吻上她。

    這一次準確無誤地嚐到了。

    安可兒仰着小腦袋,被迫地承受着他。

    她太青澀,鄒嚴寒吻上沒一會兒就察覺出來了,她連換氣都不會,無端的,心裏漫上一絲憐惜,他放緩力道,又滿足地吻了片刻,這才緩緩退開,微熱的脣貼在她的面頰上,呼息微喘,聲音沙啞地說:“給你九十萬,讓你陪多久都行?”

    安可兒此刻大腦又是一陣空白,心跳的非常快,思緒都不知道飄到哪裏去了。

    鄒嚴寒見她這傻不愣登的樣兒,心下越發憐惜,薄脣吻上她的髮絲,心想,不會還是個處吧?

    他原來從不碰這種沒經驗的,他既花了錢,自然就是找快樂的,在牀上什麼都不懂,還讓他來伺候,那他不是白花錢了嗎?

    而且,身家太清白的,容易死纏爛打,惹來無窮無盡的麻煩。

    以前遇到這種女人,他只會繞道。

    可今天,知道她可能還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姑娘,鄒嚴寒非但不反感,還竟生出一絲慶幸。

    他對自己的這種想法感到很奇怪,但也沒有多深想,他把這歸結爲男人多多少少的劣根性,都想自己的女人在跟着自己的時候,是第一回,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這個時候的鄒嚴寒壓根沒意識到,他已經潛意識裏把安可兒當成了他的女人。

    而此女人非彼女人,跟他以前用來解決身體需要的女人們不同。

    鄒嚴寒抱起她,朝臥室去。

    這個時候安可兒終於從剛剛那麼激烈的吻中回過了神,見鄒嚴寒抱着她是朝着她奶奶睡覺的那個臥室門走,她嚇的立馬抓緊他。

    鄒嚴寒停住腳步,垂頭看她,眼神詢問:“怎麼了?”

    安可兒脫口而出:“不能進去,我奶奶在裏面睡覺。”

    鄒嚴寒一腔火熱的浴望被她這句話給澆的瞬間冷卻下來,他盯着她,好半天才消化過來她說了什麼,他眼神猛地變的陰沉,粗魯地將她往地上一甩,連連地呵笑道:“你找我過來,還帶着你奶奶,你到底想做什麼?”

    安可兒見他生氣了,連忙解釋:“我怕我奶奶遭到孫總的報復,不得已,先帶奶奶來酒店裏避一避。”

    孫總?

    這兩個字無端的讓鄒嚴寒很厭惡,但想到他調查的安可兒的信息,以及這孫總一家人的信息,再聯想到今天早上遲遲沒有發佈的獲勝者信息,他眼眸微微一眯,彎腰又將她拉起來,問道:“怎麼回事?”

    安可兒將今天發生的事情說了,語氣裏十分憂愁:“依孫總的個性,還有孫亦紫離開潮商標甩出的那一番話,我覺得我跟奶奶都會遭到孫總的報復,我回去就將奶奶帶出來了,家都不敢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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