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溫柔以臻 >第110章 臉沒媳婦重要
    負責準備晚餐的不是顧慕臻一個人,還有另外三個大男人呢,於時凡見顧慕臻和溫柔旁若無人的秀恩愛,心裏簡直酸的冒泡,視線下意識地去搜尋何樂,卻見她在那些酒前徘徊,都不知道來他旁邊看看他爲她烤了什麼。

    於時凡暗暗地想,那麼喜歡看酒,一會兒讓你喝個夠。

    盛文林跟顧慕臻很熟悉了,雖然剛剛發生了盛米貝那一出不太愉快的事情,但並不影響盛文林跟顧慕臻之間的相處。

    盛文林說:“慕臻,你這就不對了,今晚的魚都是你烤,難不成那魚就成了溫柔的專有,我們喫不到了?”

    因爲人手有限,菜又多,四個人就分工,顧慕臻負責烤魚,盛文林負責烤肉,於時凡負責烤海鮮,張原負責烤青菜,當然,這只是臨時分工,一會兒人都到齊了,誰想喫什麼可以自己烤。

    盛文林說的也是打趣的話,他們剛剛下山買燈籠,搬了一箱冷凍魚上來,足夠他們每個人都嚐到味道。

    但就偏要揶揄揶揄顧慕臻。

    顧慕臻面不改色地開口:“溫柔不會喫太多,我也不會烤太多,你們想喫,自己烤,我說的是我烤的魚全歸溫柔,沒說其它的魚也歸她,生的魚她不會喫的。”

    盛文林噎住,揶揄的人反被揶揄了。

    截止到目前爲止,於時凡已經看顧慕臻很不順眼了,他們這麼多男人,就獨他一個人溫香軟玉在側。

    喫不到葡萄就覺得葡萄是酸的,於時凡這會兒就酸的牙疼,他毫不客氣的接話:“你可不是爲溫柔一個人服務的,團隊精神,懂不懂啊!”

    顧慕臻說:“在這裏,我的團裏只有溫柔。”

    於時凡噎住。

    一邊一直默不作聲的張原聽到這裏,忍不住笑出聲,他以前是沒跟這些人有接觸,只覺得高不可攀,可真正接觸後才知道,他們其實跟普通人一樣,會絆嘴,會吵架,逮着損你的空了就不會閒着,也過着柴米油鹽的生活,會怒,會笑,會生氣,也會動手做一些一般人認爲不可能的事情。

    比如,在張原看來,像顧慕臻這種養尊處優的大少爺,肯定不會燒烤,但他就能把魚烤的十分香美。

    比如,在張原看來,像於時凡這種行走於商場之間的商業精英,是不可能拈酸喫醋的,但他今天出口的話就偏偏拈着酸意,跟他的本人太不相符了。

    比如,在張原看來,像鄒嚴寒那種男人,是絕不可能搬柴架火的,但偏偏他去做了。

    張原的笑聲一出來,在場的另四個人都聽見了。

    顧慕臻挑眉問:“你笑什麼,我的話很好笑?”

    張原立馬閉緊嘴巴,他可是親身領教了顧慕臻的毒舌,怕他會把自己給罵哭,那可就丟人丟大發了,他機智地說:“沒有,覺得你們的話都好幽默。”

    顧慕臻說:“我講的可不是笑話。”

    張原點頭,絲毫不敢反駁:“是,我明白。”

    何樂研究了幾眼那些擺在地上成一大片的酒,也去燒烤那邊了。

    篝火不大,鄒嚴寒和方橫兩個人同時忙,忙的快,忙完,鄒嚴寒也去燒烤那邊了。

    燒烤是最重要的,關乎着喫呀!

    方橫沒去燒烤那裏湊熱鬧,他看了一眼還在擺着餐具的盛米貝,擡腿邁過去。

    原本在方橫看來,像盛米貝這種嬌生慣養的大小姐,白天被顧慕臻落了那麼大的面子,又把眼睛哭的那麼腫,晚上鐵定不會出來了,任誰都覺得丟臉不好意思。

    可偏偏,就在方橫認爲盛米貝會窩在帳篷裏窩一晚的時候,盛米貝出來了,眼睛雖然還腫着,但似乎情緒平靜了,她還主動幫忙擺餐具。

    這樣的姑娘,讓方橫內心裏的喜歡又加了一層。

    野外露營,沒有桌子,就是餐布,餐布挺大,圓形,盛米貝在另一頭擺餐具,方橫就在這頭擺。

    盛文林原本在燒烤,但他的視線是一直在關注着妹妹的,看到方橫去幫妹妹擺餐具,他眸色眯了眯,卻什麼都沒說。

    鄒嚴寒和何樂加入燒烤的隊伍後,很快晚餐就準備的差不多了,正好餐具也擺好了,酒杯也擺好了,篝火也架好了,於是一行人就開始晚上篝火的狂歡。

    這一夜持續到很晚,大約有一點多鐘,他們開了香檳,又開了啤酒,還有紅酒,每個人都喫的很飽,也喝了很多酒,到最後,男人們基本都是踉蹌着往帳篷裏走的。

    燈籠被取了下來,篝火滅了,地上的狼藉還在,等白天起來了再收拾,原本熱鬧亮堂的東峯一下子陷下深不可測的黑暗裏,四周有蟲鳴,窸窸窣窣,每一個人的帳篷都被封閉的嚴嚴實實,裏面的燈也陸陸續續的熄滅。

    顧慕臻雖然喝的也多,但沒有醉,至少他現在知道溫柔在幹什麼,也知道他一會兒想幹什麼。

    他坐在柔軟的牀墊上,撐着下巴看溫柔洗臉,等她洗好,她又拿毛巾過來給他擦臉,她以爲他醉了,其實他沒醉,他只是不想動,就想在這昏暗不清的燈下看她。

    她給他擦臉,他也沒動,等她擦完臉,退開的時候,他纔開口說話,酒氣有些重,聲音都跟着變啞了,他握住她的手,往衣服內伸:“身上也擦擦。”

    溫柔擡頭看他,顧慕臻卻不看她,鬆開她的手,直接將T恤從頭頂披下去,扔在一邊,等着她的伺候。

    溫柔抿嘴,回去重新把毛巾搓了搓,過來給他擦肩膀,再擦後背,再擦前面,擦完,顧慕臻就晴動了,他很想讓她再幫他把剩下的另一半身體也擦了,但又怕她生氣,就沒敢說,奪過她手上的毛巾,把她抱坐在牀上,他拿着毛巾有些踉蹌地走到像桶狀樣的熱水袋前,將毛巾重新洗洗,過來要給她擦身子。

    溫柔說:“不用,一晚上不洗沒事。”

    顧慕臻說:“我想爲你做這些,你不要拒絕。”

    溫柔有些靦腆,暗燈下的臉微微發紅,但因爲燈光太暗,顧慕臻倒也沒瞧清,但即便瞧不清,他也知道她定然已經害羞了,他又說道:“帳篷裏很暗,你儘管交給我,我只想給你擦一擦身體,別的都沒想。”

    溫柔睃着他:“你就是想也不行。”

    顧慕臻低笑,半哄半誘道:“好,不行,你說什麼就是什麼,那現在要不要我爲你服務?”

    溫柔防備地盯了他很久,見他一臉認真,她覺得是不是自己想多了,半信半疑地把自己交給他,他倒真的規矩,只是給她擦身子,別的什麼都沒做,專注又虔誠。

    擦完澡,顧慕臻將最後一盞燈也滅了,脫了褲子,回牀上抱着溫柔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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