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長這麼大,第一次哭是因爲她的母親過世,那天,她哭的狠厲害,第二次,是因爲慕致澤拒絕娶她,第三次,就是這一次了。
眼中帶着怒火,打開她的房門,走了進去。
“阮青豔,我之前是怎麼教誨你的,哭並不能解決任何事情,只會讓你的敵人,看你的笑話,你是我阮老大的女兒,身上揹負責任,比任何都要重,你爲了一個男人,如此大哭丟不丟人。”
“我哭我的,關你什麼事,你沒有本事讓致澤哥娶我,就沒有本中管我,哭不哭。”阮青豔帶着哭聲低吼道;
“好好好,真是反了天了,一個兩個都在跟我做對,真把我當成是死人了是嗎?”阮老大怒火中燒,剛剛在慕致澤哪裏受到的氣,在聽到阮青豔的低吼,統統的都冒了出來。
氣憤的他,看着牀上的阮青豔,放下了狠話。“我告訴你阮青豔,你是我的女兒,你的終生幸福由我來決定,我讓你嫁給誰,你只能嫁給誰,別以爲,我掌控不了慕致澤那小子,我還奈你不何了我。”
“是,你是奈我何,你根本就沒用,致澤哥是你一手帶大,他有什麼樣的本事,都是你教的,如今,他卻反過來咬你,你說說你,有什麼本事在我面前說這種話。”阮青豔擡起佈滿淚痕的臉,眼中充滿着恨意和不甘。
一直以來,她都相信自己的父親,一定會給自己一個完美的未來,也在滿心期待着,他會幫自己追到致澤哥。
可結果呢!,他都掌控不了的人,怎麼會心甘情願的娶自己。
從小到大,他最喜歡的就是致澤哥,最配得上她的也只有致澤哥,如今,突然冒出了一個女人,把原本屬於她的位置佔爲己有了,她能不氣嗎?她能甘心嗎?
而一直口口聲聲說致澤哥會乖乖回來娶她的父親,如今卻想把她許配給一個她不喜歡的男人,而不是去幫她爭取她喜歡的男人。
有他這樣做父親的嗎?她能不生氣,能不恨嗎?
“你……”被自己的女兒說沒有,阮老大頓時怒火直衝,揚手就甩了一巴掌在阮青豔的臉上。
巴掌的聲音,傳播在整個房間,阮青豔捂着被打的臉,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父親。
就算之前,她做了他不高興的事,也從來沒有打過她,如今,卻因爲他的無能,而把所有的氣都撒在了自己的身上。
打完之後,阮老大看着自己的手,他也沒想到,自己會在一怒之下,打了她。
看着她那雙含恨的雙眼,阮老大想說兩句安慰的話,發現,任他怎麼張嘴,都使不出聲來。
臉上的變化,阮青豔摸的到,看着一瞬間就腫起來的臉,不由的含恨的看了阮老大一眼。
“你好好休息,晚上致澤會帶他的妻子來喫團圓飯,今晚,飯局很重要,就算你對他妻子有再多的不滿,也得給我忍着。”
黑道最忌憚的就是過年喫年夜飯的時候,見血腥。
這表示很不吉利。
一家和睦的喫個團圓飯,表示,今年的氣運非常順暢。
這也是爲什麼,別墅會讓所有下人都回去,只留下一些老人在別墅內。
所謂的老人,就是一些無家可歸,在別墅裏做了很長的時間,沒有犯任何錯的下人,纔有這個資格留在別墅過年。
阮青豔並沒有回答阮老大的話,眼神說明了一切。
她在告訴他,既然他不幫自己爭取致澤哥,那她自己去爭取。
“只要今晚你別輕舉萬動,之後的日子,隨你,只要別讓致澤懷疑就行。”阮老大嘆了一口氣,算是妥協了。
阮老大離開後,青紫從外面走了進來,當看到青豔臉上的紅腫時,一臉大驚的衝了過來。
“天啊!小姐,老爺打你了嗎?這腫的,我去拿冰給你敷敷。”
青紫查看了一眼她的傷勢,不由的有些心疼,急忙的跑到樓下去給她拿冰敷臉。
“我說小姐,老爺的脾氣原本就暴躁,你怎麼還惹他生氣呢!”用一塊毛塊,把冰塊包住,放在她有些紅腫的臉上,有些無奈的道;
“叫你辦的事情,辦的怎麼樣了。”阮青豔並沒有理會青紫的擔心。
“已經派人觀注安少爺的一舉一動了。”
“好,通知下去,一但他有異常的行爲,記得來稟報,他想得到父親的信任,想娶我,那也得看看他有沒有那個本事了。”
父親打的是什麼主意,身爲他的女兒,又怎麼猜不到。
安在民在他的心目中,只不過是只出頭鳥,一但真正的把慕致澤拉下了,他的作用也就沒有多大的用處了。
然而,父親最中意的繼承人,就是致澤哥,可惜,他如今在外面的勢力,根本就不想接任父親的位置,並且,爲了拒絕自己,還在外面娶了一名女子,就是想表達他的決定。
“小姐,我們這麼做,不怕老爺知道嗎?現在安少爺對老爺還是有些用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