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愕的雙眼,充滿着心碎的淚水,無聲的控訴着,慕致澤的無情。
要不是自己的自尊心不容許她現在就離開,說不定,她早就跑到樓上,舔着傷口,悲傷度日了。
夜映寒只是想在他嘴是輕輕一點,沒想到,慕致澤真的迴應了她的吻,瞪大雙眼看着他,帶着警告,別讓他亂來。
慕致澤卻迴應了他淡淡的笑意,在她嘴脣上輕輕的咬了一口,這才戀戀不捨的鬆開。
當着長輩的面,做出這麼大膽的事情,夜映寒有種想挖坑把自己給埋了。
“致澤哥,你真的愛她是嗎?”傷心過度的阮青豔,語氣帶着哭聲,手指有些顫抖的指着夜映寒。
就算他們用行動來證明,他們的愛是真愛,可她還是不相信。
除非,致澤哥親口說他愛夜映寒,不然,打死她,她都不會相信,哥真的會那麼無情的對待自己。
“映寒是我這一生要陪渡一生的妻子,我當然愛她。”慕致澤用力的摟住了夜映寒的腰,語氣堅定的語氣回答了她的問題。
一旁的安在民,見自己的心上人如此痛苦,不免有些心痛,走到慕致澤的身邊,小聲的道;“哥,夠了。”
慕致澤淡淡的看了安在民一眼,輕笑一聲,並沒有繼續說。
夜映寒也沒有繼續開口,只要阮青豔沒有來找自己的麻煩,她也不會自動去找她的麻煩。
就算她心裏愛着慕致澤,可要致澤心中有自己,不會背叛自己,她無所謂。
誰叫自己的老公這麼優秀,桃花運那麼旺,真要喫醋,還真喫不完。
阮老大板着臉,帶着警告的意味看了夜映寒一眼,語氣帶着霸氣和嚴厲道;“夠了,要吵,去外面吵,誰要是破壞了今晚的飯局,別怪我不顧情面。”然後朝慕致澤道;“致澤,帶你妻子上樓休息,沒什麼事,別叫她出來。”
“可以。”
慕致澤求之不得呢!這裏都是他們父女的人,要是映寒真被他們給算計了,還不知道什麼原因。
所以,呆在房間最安全。
阮老大沒想到慕致澤會同意的這麼爽快,原以爲,他會找自己理論,卻沒想到,他動作乾淨利落,摟着夜映寒就上了樓。
慕致澤以前住在這裏,所以有間屬於他的房間,這些年一直沒有住過,不過卻保持着原樣。
也許這一切都是阮青豔暗中做的,目的就是想讓慕致澤回來的時候,看到一個屬於他的家吧!
兩人進了房間,慕致澤的身體搖晃了一下,要不是有夜映寒的身子撐着,說不定,他早就倒了下去。
“致澤,怎麼樣了。”喫力的扶着他,感覺到他全身傳來的熱氣,夜映寒不由的有些着急起來。
“我沒事,睡一會,要是有人來找我,就說,我要在房間陪老婆,有什麼事,等後天再說。”
慕致澤語氣充滿着需弱,眼皮有千斤重一樣,很想合上,可卻不想讓夜映寒擔心,只能勉強的睜開一條縫線,看着她道;
“你好好休息,我在旁邊守着你。”
用力的點了點頭,給他蓋好了被子,然後把溼毛巾放在了他的額頭上,看能不能降降溫度。
用體量棒給他量了一下體溫,發現三十八度五了,比剛剛高了二度。
心裏不由的有些擔心,看了一眼剛剛他喫的退燒藥,說明上說,要過四個小時才能繼續服用,現在纔過去一個多小時,不能再吃了。
藥不能吃了,那隻能靠外力來把他的燒給退了。
在房間子找了一遍,並沒有找到有關能給他退燒的東西,想下去找找冰塊,可是,這大冷天的,拿冰塊,只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就在夜映寒失望的同時,視線看到了一瓶未開封的酒精,想起之前看到用酒精退燒的辦法,也不知道在他的身上行不行的通。
不管了,試試看,有沒有效果。
二三下就把慕致澤身上的衣服都給剝了,然後拿酒精擦拭着他的全身,主要是把他的一些穴道多擦了幾次。
額頭上的毛巾,也換了好幾次,這邊熱了,那邊涼了。
這換來換去,慕致澤的身上,也充滿了酒精的味道;
只好進浴室打了一些熱水,幫他把身體擦拭了一下,感覺酒精沒有那麼濃郁了,這才把被子嚴嚴實實的給他捂着。
一番動作下來,夜映寒早就累扒了,氣喘虛虛的躺在了他的身邊,感覺他的呼氣並沒有之前那麼重,熱度也沒有那麼燙,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發現燒已經退很多了,不由的大喜。
也不顧身體是不是很難,趕緊把量體棒放在了他的腋下,等待了幾份鍾之後,拿出來一看,現在只有三十七度八了。
折騰了一番,終於讓他的燒退了很多。
雖然很累,卻也累的所值。
只要他沒事,她累點也無所謂。
也許是真的太累了,躺在他的身邊,眼皮不由的慢慢合攏,睡了過去。
而在下面等着慕致澤下來的三人,見人遲遲沒有出現,阮老大不由的氣憤的拍了一下沙發,語氣怒氣的道;“致澤這孩子,真的被那女人迷昏了心智了。”
“爸,那女人,一看就不是好女人,致澤哥也真是的,那種女人還拿着她當寶一樣,真不明白,他到底是怎麼想的。”